“靠!”从解浩权肯定的语气当中,刘浪已经看出,解浩权并是不诈他,而是真正掌握了一部分事实,他现在总算明白,什么叫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了。
他得势的时候,可没那么多仇人,现在一出事,都蹦出来了。
距离术炼师工会的换届选举,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解浩权肯定不是刚刚知道当初的内幕,之所以按兵不动,肯定是在等一个机会,而今机会终于来了。
刘浪明白,狡辩已经没用了,解浩权憋这个大招,还不知道憋了多久,绝不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选择放弃。
解浩权,从名字上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喜好权力的人,从副会长的位置上,被硬生生地拉下来,对解浩权来说,是不共戴天之仇。
但是,凡事都讲究一个前因后果,刘浪不否认,当初做的事不够光明磊落,可解浩权不把他逼急了,他也不会用出那样的手段。
刘浪收起笑容,冷眼望着解浩权,“解浩权,没错,是我给柯青淼出的主意,推波助澜,把那些反对你的人联合到一起,把你搞下台的,但是,咱们俩远日无怨近日无仇,那时候,甚至都没见过面,你觉得,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因为……”解浩权一时语塞。得知当初选举的内幕之后,他光顾着咬牙切齿地骂刘浪了,根本没考虑刘浪为什么这么做。
现在,刘浪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好奇起来。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刘浪既不是术炼师,也不在术炼师公会任职,他在台上还是台下,似乎跟刘浪都没什么关系,刘浪难道只是出于朋友义气,才给柯青淼出谋划策?
解浩权总觉得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而这时,刘浪说明了真相,“因为,你太霸道了!解浩权,那时候,你是高高在上的副会长大人,而我只是一个凡间仙狱的小狱卒,所以,你根本没注意过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我要告诉你,往常靠术炼师公会补贴才能维持运转的传音石业务,之所以能够翻身,实现大规模的盈利,都是我一手操持的结果,柯青淼人不错,并没有卸磨杀驴,所以,传音石业务的收益,我能拿一半!”
“原来你是以这种方式牵扯其中。”解浩权恍然大悟,说到底,一切的问题,都是利益分配的问题,刘浪也不是甘心奉献,不计报酬的圣人。
“你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要剥夺我苦心经营起来的一切,你觉得我能毫无反应吗?”刘浪冷笑着说道。
“你当时可以找我谈的,没必要……”解浩权下意识地说道,为了一个区区的传音石业务,就丢掉了副会长之位,假如一切可以重来的话,他肯定做出完全相反的选择,刘浪和柯青淼爱怎么搞就怎么搞,他绝对不多说一句。
“找你谈?你觉得,以我当时的身份,能见到您老人家吗?”刘浪撇撇嘴,那时候,他没有晋升狱长,在天界也没什么名气,甚至,都没到过天界,和身为术炼师公会副会长的解浩权,在身份地位上,有着巨大的差距,怎么可能有平等对话的机会?
即便找到解浩权门前,唯一的结果也是被看门的人给打出来。
“可是,你联合那么多人,故意在换届选举的时候,让我失去副会长之位,做得也未免太绝了。”理清前因后果之后,解浩权觉得,就因为这点小事,自己丢掉了副会长的头衔,实在是不值。
“绝?你张张嘴,就要拿走传音石业务的大半收益时,怎么不觉得绝?当时,我可是指着那些钱活。”刘浪反唇相讥道。
一旁的杜海岩和哪吒听着刘浪和解浩权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终于明白了,两人之间的恩怨。
哪吒适时地站出来,呵呵笑道:“二位,听我说句话,你们之间,说来说去,纯属是误会,当初,解大人也没打算针对刘狱长,而刘狱长呢,也是在逼不得已,没有办法的时候,才采取的反制措施,现在,事情都说开了,大家各退一步,化干戈为玉帛多好。”
“化干戈为玉帛?三太子说得未免也太简单了吧?”解浩权嘴角抽动。术炼师公会高层任期可是百年,刘浪相当于耽误了他百年时间,他能就这么算了?
“肯定不能这么简单,现在看来,损失最大的还是解大人,这样,刘狱长能让你下来,就能让你上去,等下一次选举的时候,再扶你上位就好了。”哪吒大大咧咧地说道。
“他扶我上位?简直是笑话!”
解浩权差点儿气哭了,哪吒说得这么轻松写意,只有两个解释,要么哪吒自己傻x,要么哪吒当他傻x。
要知道他落选副会长,刘浪顶多是一个导火索,真正出力的,还是那些拥有投票权的术炼师公会高层,许多高层,早就对他的霸道作风不满,这才会被刘浪鼓动。
别说刘浪现在已经沦为通缉犯,就算刘浪还是当初的刘狱长,也不可能再次左右术炼师工会的选举,那是术炼师公会,论地位级别,一点不比天庭差,副会长之位,远高于天庭的封疆大吏,岂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决定的。
即便现任的会长太上老君,也没办法强行推某个人上位,一切都要以选举结果为准。
“解浩权,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见解浩权一点面子不给,哪吒顿时怒了,如果解浩权是现任的术炼师公会副会长,他还会顾忌一二,但是,解浩权已经下来了,哪吒哪还会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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