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五千零五十!”
见李季常似乎没答上来,这两人却更是要把这答案给说出来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比人,气死人吧。
“邦熠兄,英明兄,你们二人可都算出来了?”
“没错!我与邦熠兄都算出来了,只不过,虽说我们的结果相同,但是,我们的计算方法有点不太一样。”
你说这是人话!
李季常在心中如此想着,早知道就不跟这两人一起报考进士了,还不如考个明经,自己的把握要更大一些。
都是上了这两人的当啊!
“愿闻其详!”
不过最终,他还是如此说道。
而且,手一引,三人便是边走边说。
“我使用的方法名为凑数法,就是将从一到一百的数字,头尾相加,譬如这一加一百,是为一百零一,二加九十九,也是一百零一,如此类推,最后是五十加五十一,然后可知总共有五十对,因此,最后的结果便是五十对乘以一百零一,结果最后便是五千零五十。”
首先说话之人,是周邦熠,周邦熠出身国子监,算术也是他必修的科目之一,再加上,他头脑转得快,很快就明白,这道题要考得肯定不是让你真的从一加到一百,所以,肯定有什么规律,然后,或许是运气,还真让他给蒙上了,这些数还真的存在着某些规律。
“此法大妙!”
李季常听完了以后,也是眼睛一闪,发出了亮光。
“至于我这个方法,就有些笨了,不过胜在条理清晰,我把逢十、二十、三十这样的数字都抽出来,分成了个位数,以及十位数,比如说,由一加到九是四十五,十一到十九,把十位数抽去,一共便是九十,再加四十五,如此剩下的数字类推,最后,能够组成四十五的有十组,其余则是一百连加到九百,因为最后还有一个一百,所以加起来,就是四百五十,加四千五百,再加最后的一百,正好也是五千零五十,我这方法,与邦熠的方法比起来,却是要更笨了一些。”
“……”
李季常随后也是算了算,在心里面把对方所说的方法给重拟了一遍,当然,因为这个相对来说比较复杂,也不好一下子弄明白,再加上,中文的数字可不如1,2,3这些数字好理解,因此,李季常也是足足花了好一会,这才把这算法给弄明白,期间,还差点把最后的那个一百给忘了,发现加起来,怎么才只有四千九百五十,若不是崔英明最后提醒了他一句,他方才恍然大悟。
李季常:“这方法,虽说计算是比邦熠兄的要复杂了不少,但是,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不过容易漏算,这倒是真的。当然,邦熠兄之法,也并非完全没有难度,毕竟涉及到了三位数与两位数的乘法,若不是特意学习过算经、算筹之人,怕是也难以会想到可以如此算吧。与你们二人相比,我可真的是,实在是觉得羞愧。”
“那你当时是如何想的?”
两人便不约而同地道。
“当时我看了这道题,就打算直接相加,后面发现不行,便又试着拿前面几项相加,看看似乎有什么规律,最后,也用了类似于英明兄那样的方法,只是一想到这些数字,太多太多了,看着就让人眼花缭乱,还要把数字凑起来,因此当时就没有坚持算下去,看后面的题去了。觉得,后面说不定能有自己一看就会的。要说,这一次的科举试的考题,还真是出得刁钻。最后这些题,就更是让人无从下手。”
“最后这些题我看了,涉及到的内容五花八门,似是有要用来代替以前的科目的意思,就譬如说这从一加到一百,这原本理当应该是明算科的题目才是。”周邦熠道。
“只是……今年明算一科并没有开啊。”崔英明便道。
“所以我才说,这应该是明算科的题目。只不过,这一次考试把明算科的题目给拿了过来。”周邦熠。
“可即便如此,这些题目出得还是太偏了,让人不知该如何作答,你说,这出题之人会是谁?而且,这最后一门,真的能算进科举试里吗?”李季常,“就好比这第一道题,秋季水面容易产生水雾的原因,你们可答得上来?”
周邦熠便道:“这大概是水被煮沸了以后,又恰好遇冷。”
这时,崔英明就又有话要说了,扭过头去问他,“可问题是那可是湖面,谁能把湖面的湖水煮沸?而且答题必须得先破题,题目上为何要说秋季,而不是春夏,甚至是冬季?”
“因此,我才觉得这些题目着实有意思。”
“还有那个木杆使力,你们选的是什么?”
“我觉得不是二就是三,绝无一与四的可能。”
“水杯那个也让人心里憋得慌!”
……
其实,对于大部分的学子来说,与其讨论这个,不如还是想想之前自己考得怎么样了,一想到自己前面可能已经考不好,对这后面的顿时便更是没有了讨论的兴趣,直到,不知从哪里传来一个谣言,说不定只要答上最后的那些题目,也能酌情被选上,于是,这才有人开始讨论起诸位都答得如何。
结果……大部分不是交白卷,就是写的东西自己都看不懂。
而更过分的,还要说这题目最后的两道题,一道居然让他们试述炼铁的流程,以及有何改进的方法,而另一道,则是让他们作画。
好在,虽说别的都不懂,但是作画的话,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经验的吧。
即
喜欢开局就是一只废仙女了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