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力见状,这让他一时不适应,本来就憨厚不善言辞的他,只能大咧笑道:“你们这是干嘛啊?都给我起来,谁对不起谁啊,该说对不起的是丁大力叔,是我没把你们保护好,你们这样就没把我当成是你们的丁大力叔了,”他这样说着,三人心里就越是难受,见三人依旧跪着,并无反应,他便朝婆婆喊道:“婆婆,救命啊。”
婆婆无奈的摇了摇头,内心暗道:“一群没大没小的,还真是凑到了一块儿,”随及上前将三人扶起,并安慰道:“好了,好了,这事已经过去了,你们也别难过,”接着她又看了一眼丁大力道:“丁大力,也算是你们的长辈,本有保护你们的职责,要是换成族内其他长辈也是一样,你们也不必为这事而深感内疚了,”随后又叹道:“只要记住人有时候也要为别人而活着,我们是玄族人更应团结,你们有此心,婆婆也深感欣慰。”
三人皆是感动流泪,默默地点着头,或许这次的经历不光是让他们历练了,更多的却是让他们学到了玄族人的精神,就像婆婆说的那样,人有时候也要为别人活着。
季山和谭老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们并未多说一句,只是在心里暗暗佩服,佩服婆婆的大道之理,一句人有时候也要为别人活着,仿似点出了行得大道、明得正理的缩影,有些事,他们仿似没有婆婆看得透彻、明白,不禁在心中佩服道:“不愧是玄族人的精神支柱。”
丁大力是憨厚实在人,见婆婆一出,瞬间就解开了三人的心结,才没有了刚才那份尴尬,心中不得不对婆婆佩服万分,憨厚的笑了。
就这样在婆婆的劝说下,众人又各自散去,谁也不知这样的夜里还曾笑过、哭过、忧郁过、也苦恼过。
回到住所,沈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眠,这几天发生了太多让他想不明白的事,头脑里闪过一幕幕画面,从遇到兽颙到斩杀飞豹虎,再到遇见玄族的旧人石狼,虽然都是平安脱险,却让他感到有些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也充满了疑问,仿似有些事情总跟自己有关。
在他心里始终还记得那兽颙说过的话,“你迟早会回来追问你的身世”沈凌内心始终琢磨难透,不禁心中暗道:“难道它真的知道我的身世,还是本就是它迷惑的谎言,”这让他始终想不明白。
更让他感到怪异的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紫气真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回想着当时,那道紫气真诀犹如一股清流遍布全身,为再次寻找答案,沈凌便起身盘坐了起来,按照当时的情形进入了修炼状态。
一进入冥想状态,全身便彻底放松了下来,随着体内脉气的流转,让他感到现在的他较以外更易掌控体脉气的收放,不禁在心中感叹:“或许是这几天的历练所影响,”这让他心中感到一丝庆喜。
可随着自己行周天运转,他盼望的那道紫气真诀并未出现,起初沈凌认为是时机未到,可随着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的过去,却从未出现那盼望已久的奇象,心中不免一阵失落。
收敛气息后,沈凌无耐摇头,一头倒在床榻上,一股心悲悠然而起,心中不断在自问着为什么:“他不明白这是不是老天故意在捉弄他,若是,他只能认了,若不是,那为什么关于他的身世、他的修炼,以至于他的一切,总以一种似明非明的状态将他堵在门外,即给了他希望,却又在半途中将其拦截,这难道就天命而为吗,难道世上真有天意。”
一连串的自问交织在脑中,让他内心久久不能平息,只有窗外透来的凉风便能了解他的心意,收拾好心绪,他脑中又想起了那黑衣人,随着那黑衣人之前指定要自己留下,到他留下的那句:“夜里的东西对那少年很感兴趣,”沈凌便猜想到黑衣人所说的少年就是指自己,他不明白为什么许多事情都指向了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就有那么神秘吗,这让他内心升起了一丝不知是疑惑还是暗嘲:“沈凌,你了解自己吗?”
来石洞后山的不远处,一座仿似沙丘一般的山脚下,立有一亭庙,亭庙皆是用木质搭建而成,亭内一尊石象露着慈祥面容矗立正中,关于这尊石象,听族里长辈讲过,那是为了纪念玄族的哪位先祖而立,他是第一个炼化兽骨的人,也是开启这门玄技的第一人。
离那亭庙一丈外,一祭台落在当前,祭台上季山正施展脉法祭出焰火,那道焰火紫中带有一丝青蓝,在他指间瞬间爆涨,那威势较丁大力叔不下十倍,看得沈凌三人直瞪口呆,心中算是见识了季山爷爷的这门正宗绝技,不得不暗暗佩服。
今天他三人一早便被叫到了这里,谭老和婆婆知道今天是他们的大日子,便早早将三人领了过来,令三人没想到的是,正好赶上季山爷爷炼化,这亦算是难得一见的契机。
不多时,季山双掌一收,那道紫青焰火在指间瞬间熄灭,随着他手指一挥,一坛骨血飞跃而至,端在手中,季山甚感满意的点了点头。
谭老和婆婆领着三人登上了祭台,眼神中满是期待,见季山迎来,谭老忙道:“法师幸苦了。”
季山颔首道:“不碍事,”随后又看向沈凌三人,笑道:“这骨血经我炼化后,剩下的精华就仅仅这一小坛,分成七日剂量,你三人每日饮下一碗即可,最宜每日辰时而服,功效便越是明显,每日辰时你三人各自到我这里来领取骨血,”随后他又道:“你三人记住了,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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