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内空荡荡的,战寒爵还在隔壁会议室开会。
她看到男人的西装外套搭在大班椅椅背上。
她悄然走了过去,有些羞耻地捧着衣摆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落入鼻息,她马上变得无比嫌弃……
跟着,她像想到了什么,从包里掏出口红,塞进了战寒爵的西装衣兜。
听到门外隐有动静传来,温浅立刻解开了上衣的几颗纽扣,侧躺在沙发上假装入睡。
战寒爵一回到办公室,就闻到了不属于这里的香水。
温浅以前没有资本去买香水,这些东西也都是宁溪替她买的,是淡雅的茉莉花香水,包括口红,也有淡淡的佛手柑清香。
战寒爵一眼便注意到躺在沙发上的温浅,眉峰紧拧了拧。
……
温浅躺在沙发上,感觉有一道人影朝自己走了过来,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心脏也开始怦然乱跳。
是爵少么?
她如果能抢走宁溪的老公,宁溪一定会痛不欲生。
这些年,妈妈被她霸占,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人影在距离沙发半米的地方顿住,温浅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对方还有其他的动静或将她喊醒,温浅故作惺忪地睁开了眼帘……
“小浅,你怎么在总裁这里睡着了?”清洁大叔手里戴着蓝色的橡胶手套,正咧嘴朝她笑,视线紧盯着她。
温浅被吓了一跳,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房间里除了清洁大叔再没了战寒爵的踪影,她红着脸,拼命地捂着衣领口,慌张地问:“总裁呢?他……他刚才……”
清洁大叔明白刚才为什么总裁突然让他进来叫醒温浅了。
这女孩看着清纯懵懂,原来骨子里这么骚,故意不扣纽扣,躺在这里,就是想勾引总裁。
可惜他们总裁不近女色。
“总裁当然在会议室开会。”清洁大叔色眯眯地盯着温浅白皙的脖颈,伸手要来拉她:“你在这里睡觉容易感冒,不然去我的休息室吧……”
蓝色的橡胶手套不知沾染了什么,还有一层淡黄色的油渍,温浅吓得花容失色,拢着衣领落荒而逃,心里既悲愤又觉可恶。
白白被四十多岁的邋遢大叔占了便宜!
……
战寒爵知道他办公室内发生的事之后,只是冷笑着拨通了阿澈的电话。
“去查一下那个叫温浅的女人。”
对于温浅,他原本没有放在心上。
但现在看来,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至少心思不够单纯。
战寒爵晚上在公司加班,回到家的时候,宁溪正陪着两个小家伙在客厅玩拼图游戏。
两个小家伙小胳膊小腿,抱着拼图快速组合,频率超快,像压根不用思考,令人目不暇接。
宁溪盘腿坐在沙发上,含笑盯着他俩,时不时夸赞一句。
听到开门的动静,她朝门口迎了上去,主动替战寒爵接过脱下来的西装外套:“你回来了?我做好饭了,你洗个手,马上就可以吃了。”
战寒爵配合性的摊开双臂,任由她将外套脱下。
一支黑色的口红突然从衣兜里掉了出来,啪嗒一声滚落在地上……
口红滚了两圈之后,静静地躺在鞋柜下面。
宁溪眼疾手快地将口红捡了起来,见样式还很新:“你买给我的么?”
咔。
她拧开了口红,却见口红的尖端被磨平了,已经有人用过这支口红。
宁溪愕然地望着战寒爵。
战寒爵也盯着这只突然冒出来的口红,一时哑口。
这边,宝贝眼尖地瞧见了战寒爵衣兜里冒出口红,鼓着包子脸,将手里的拼图往地上一丢,气恼地跑了过来。
“这是哪个坏女人用过的?”小家伙气咻咻地瞪着战寒爵,犹如质问出轨的男人。
战宸夜深邃的瞳眸敛起,同样如临大敌:“父亲,你最好给我们一个解释,为什么你包里会有其他女人的口红。”
母子三人都齐刷刷盯着战寒爵。
战寒爵犀利的冷眸从那只口红上收回,神色淡定:“意外。”
宝贝瞪大眼,小嘴呶呶不休:“什么意外能把口红塞进你包里?你抱她了?还是她坐你大腿上了?总之你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对不对?”
战寒爵看着一旁宁溪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眼神微暗。
这小子就会挑拨离间!
“闭嘴。”
“大溪溪,你看,我就说了,大魔王和老男人一样是花心萝卜,只有宝贝才会永远爱你,是你的唯一。”宝贝扒拉着宁溪的小腿,给她安慰鼓励。
宁溪五指拂过宝贝浓密的短发,问战寒爵:“这支口红到底哪来的?”
战寒爵扫了两个小家伙一眼,直接拉着宁溪进了卧室。
两个小家伙吧嗒吧嗒跟过去。
战寒爵直接把门合上了,避开了两个小家伙,四下无人时,他先在她唇上啄吻了一口,才解释:“你不觉得这支口红很眼熟?”
宁溪闻言这才正视掌心的口红,有一股很淡很淡的佛手柑味,再看型号和底面的标志……
“是温浅的?”
温浅的化妆品都是宁溪买的,这支口红好像有一点印象。
“你这表妹心术不正,今天还占我便宜了。”战寒爵撩起邪性的唇,凑近她的耳畔低语。
距离倏忽被拉近,宁溪绷着小脸,不自在地别开视线,低头看着他还来不及换下的皮鞋鞋尖:“她还做了什么?”
“她趁我在开会的时候,偷偷溜进我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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