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正义!”
于香肉丝被我带动燥热的青春鸡血,攥紧拳头不停给自己打气:“这都晚上了,咱咋去奉沈市啊?我把车取回来?咱现在开车去还是咋滴?”
“别开车了,走高速得五六个小时,还就你一个人会开车,我也不会。让你在高速上猛开五六个小时,就你这小体格子不得到地方就报废啊?”
我扒拉他一下,心中暗自琢磨,这事儿肯定不能跟老姐说,而且危险系数不低,那就停车,停站时间是下午两点多,咱就坐这趟?”
于香肉丝掏出手机查看火车列车表。
“行,就坐这趟吧,现在回家准备准备。”
我开始在路边寻摸出租车,寻摸个半小时之后,方才有一辆跑夜活的经过,然后我俩上了车。
等到家,时间已经来到凌晨一点。
于香肉丝疲惫的在车上睡了一觉,而我到不是太困,反而精神无比,但仍然无法猜透任务的含义。
上了楼,我轻轻用放在门框上的备用钥匙开了门,悄悄的掏出钱包,干完一切默默的走去于香肉丝屋子,丝毫不敢吵醒老姐,要不然人家一问,肯定露馅。
方胖子似乎没有回来,因为他家屋子里没有啥动静,指不定在哪跟老周玩宿醉呢。
“哥,你把你身份证号说一下,我给你订票。”
于香肉丝坐在摇椅上,捅咕着手机预定车票。
“230100199……”
我随心所欲的说出一串身份证号,跟在自己家似一点不客气靠坐在大沙发,眼神直往棚顶飘。
“哥,我订完了,咱现在咋整?”
于香肉丝摆摆手机屏幕,显示订票成功。
“你别跟我藏拙,你到底有啥看家本事啊?毕竟咱俩刚见面的时候,你那一鞭子属实给我抽懵逼了。”
我揉搓着鼻梁骨,有点惆怅,如果现在论身边最强战友,应该是方胖子的便宜媳妇阴如花,可是咱跟人家搭不上关系啊!况且毕竟没有搞清楚她身体情况。
再就是老周,老周绝对有真本事,而且本事不小。能做出五戒香这种和我配套的法宝,实数不易,可是人家天天过得浑浑噩噩,肯定不能跟我出去办事。
接下来系统妈妈让我好好准备,我除了一身绝学和一定量的知识储备能源之外,狗屁不会。画个符都比上炕费劲,更别说其他东西了,太tm难了。
其实仔细想想,现在有个鬼王面具,还有个阴差气息,打个普普通通的厉鬼应该是没啥问题。
系统妈妈却告诉我……容易出事。
唉!太tm难了。
于香肉丝抄起放在他堂口之下的鼓鞭与圆皮鼓:“文王鼓,武王鞭。我的本事按照现代网络词语来说,就是控场的辅助,我的鼓声有控制鬼魂精神的作用,鞭子抽人能让人短暂的愣神。常年下阴还懂一些鬼话,其他就啥也不会了,也没正经练过啥,咱走江湖的就靠一张嘴。”
“咱俩是一样一样的啊!”
我甚是哀伤抹擦一把脸:“都是靠嘴过日子的,到地方就忽悠吧,忽悠明白就忽悠,忽悠不明白就等死。”
“那咋整啊?”
于香肉丝把鼓鞭放回原味,落寞重新坐回摇椅。
“走一步看一步吧,可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啥郑傻子家电冰箱里有尸体碎块,还有之前用阴差气息吓鬼到时候,他背后的女鬼,瞅我眼神也不一样。是不是有那什么所谓法务代表人躲在其中,因为咱们主动打破了平衡环境,所以才出手干死郑傻子……”
我眨眨眼睛,内心感慨万分:“那这一看,又是被我硬克死一个人啊,以后肯定不能管这些乱遭的事儿了,消停眯着忽悠点钱挺好。可我tm还是想不通,这狗屁合同为什么转移到你身上,难道是我也要把你克死吗?”
“呼……呼……呼……”
身心俱疲的于香肉丝躺在摇椅,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真是没心没肺的孩子。”
我听见呼吸声,低头瞅了他一眼,这一瞅却是吓了一跳,他额头那盏天庭火越烧越旺,有占山为王的趋势,阴气则是像体外缩减,有点要被排斥灭掉的意思。
气运极速增多,且不是属于他自己的气运。
怎么回事,哪来的气运?
我心中充满疑问的走向他,走到他身旁,左手结成剑指抵在他的下巴,将他头微微抬起:“紫气东来?为啥会有紫气东来?一个走阴人怎么会有紫气东来?”
“呼……呼……呼……”
于香肉丝睡的很安稳,面容泛着安逸的微笑,似乎在梦里做了一场难得的美梦。
“敕!”
我闭紧双眼,剑指的两根手指头抵触在他额头,小声轻叹一句法令,随后两根手指头剧烈颤抖。
“嗡~”
我脑袋跟着手指头的节奏一起晃动,一副幅臆想图画仿佛在眼前形成实际画面。
第一幅画面是于香肉丝在一个只点燃一盏灯的屋子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他身前摆着的桌子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灯光照耀下反射的光芒直晃眼睛。
第二幅画面,是于香肉丝疯狂玩耍摇晃手中筛盅,浑身冒着虎气,似乎在与别人对赌,输一局就倾家荡产。
第三幅画面,于香肉丝衣衫褴褛,被麻绳捆住双手,吊在半空,裸露在外的皮肤尽是刀疤和烫伤。
他似乎是在哭泣,又似乎在呼唤我的名字,在无力祈祷信仰的依靠,能带他走出这个人间地狱。
“嗡~”
我抬起手指,向后倒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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