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哥坦’将会在未来两天登录我市,气象中心呼唤大家尽快做好……”
洛邱看了看窗外,依然的艳阳普照,不像是会狂风暴雨的模样——当然台风到来之前带来的这种闷热也是常见的事情。
但果然完全没有外出的动力啊。
一方面是因为外边看起来像是火炉般,另外一方面,俱乐部里头常年的恒温二十五度。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正在悠然地翻动着久账本的洛老板也没有怎么掩饰地朝着秦初雨看了过去——他翻查旧账本,这会儿刚好看见了五百年前鱼三娘的交易事项。
他对上了秦初雨的目光,并且几乎在同一时间,秦初雨的脸色刷一下地变白起来,然后吐出了一口鲜血。
是的没错,这位临时工吐血了——并且已经不是第一次。
见怪不怪的洛老板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不远处的抽纸筒之中,几面的抽纸自动抽出,缓缓地飞到了秦初雨的面前。
秦初雨也没有抗拒,伸手抓住了纸巾就把嘴唇边缘的血迹抹去,随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默默地调整着体内混乱的气息。
她说能够从自己的身上看到让她恐惧的东西,进来了俱乐部之后的这段时间,基本上每天都会吐出一两口的鲜血出来。
没有打算考虑秦初雨到底是在做什么样的修行,只是感觉到她到底是怎么在这种每天的吐血之中坚持下来的洛老板继续看着旧账本上的内容。
“……客人鱼三娘,自断八尾,以此作为交易金,脱去狐狸之身,化而为人。”
就这样的一行十分简单的记载——账本上的交易项基本上都是这种叙述的风格,并没有过多的故事可读。
从妖化人……这是一只开了八条尾巴的狐狸妖怪?
洛邱此时又明目张胆地朝着秦初雨好奇地看了过去,只见她的脸上隐约有淡金的光华在皮肤之下流动,脸色似乎好看了一些。
所以啊,她到底是怎么在这种出血量之下活过来的啊?
女性的天赋本能吗……
门前铃铛一响,洛邱把手头上的旧账本合着,缓缓地站了起来。
客人手上拿着黑色的卡牌,洛邱下意识地笑了笑,看来可以省去一些解释的时间了。
……
……
京城,京城大学,某实验室。
钟家的三小姐在这里等了一会儿,素来耐性很好的她此时就坐在了实验室的门外,安静地读者原版的《红与黑》。
这是钟家三小姐在美国就读的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时候的导师所推荐,一读便已经爱上。
三小姐的脸上始终有着一抹清淡宜人的微笑。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的时间,实验室的门打开,一名穿着白挂的青年手上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落月,不好意思,刚有几个学生问了些问题,我一下子没走开。”
钟家三小姐,钟落月微微一笑说没有关系,合上了书站了起来,“老同学了,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吗?”
青年笑了笑道:“对了,你让我检查的东西在这里……不过,老实说,我还是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钟落月露出了讶异的神情:“连你也检查不出来吗?还是说这边的条件不足够?”
青年摇摇头道:“并不是。事实上,国内的设备其实不必国外差。这东西在这里分析不出来,恐怕到了别的地方也是一样。落月,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搞来的这种东西?不是金属,但却比世界上任何一种已知金属的密度要高,更加神奇的是,它就像是外形一样,就真的好纸牌一样,拥有纸牌的柔软性。”
青年皱着眉头:“我甚至用激光进行切割,也没有办法切开,它甚至无法被融化!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大发现!如果可以研究清楚这种到底是什么物质的话,恐怕会是材料学前所未有的重大突破!”
“靳新,看在一场同学的份上,这东西你能不能不要暴露出去,甚至你做过试验的那些资料数据也最好处理掉?”钟落月正色道。
作为归国后人才,靳新所在的这个研究室虽说是挂在京城大学之中,但背后却是眼前这女人背后的钟家所扶持。考虑到这其实就是自己的金主,靳新只能苦笑道:“我大概是没有说不的余地了。只是,这东西我真的还想继续研究下去。”
钟落月却从靳新的手上把盒子取了回来,淡然道:“还会有机会的。”
“那好吧。”靳新也不做强求,随便寒暄了两句之后,就返回了实验室之中。
钟落月默默地把盒子打开,把里面放置着的,她让成云从古月斋偷换出来的黑色卡牌取出。
毫无疑问,这是她爷爷奇迹般好转起来的关键……恐怕不仅仅是未知的材质这么简单。
“这是从张家弄出来的……”钟落月皱了皱眉头,她确定她有必要去好好地了解一下这个早早就离开的京城的老张家了。
钟家三小姐拎起来了电话,“准备车,我要去香枫会所,另外给我从山庄里弄一些云南的烟丝出来,我要送人。”
……
……
是有过印记的黑卡,但所有印记都已经使用完毕。
这新来的客人让洛邱想起了自己的第一客金子福……都是从祖上听到了关于俱乐部的秘闻。
四十岁出头的模样,精神有些萎靡,然而衣着还是极好,应该是富贵之人。
“原来传说是真的……”
这中年男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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