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东西吗?”桑时西淡淡地嗤笑道:“你觉得现在我爱你,是因为和桑旗争夺吗?你觉得我是把你当做一件物品吗?你觉得我桑时西不想要的东西会花那么多的时间在你身上?”
他把我转过来按在床边坐下,直视着我的眼睛:“夏至,我爱你从来不因为其他人,你说你要怎样才会留在我的身边?我已经不祈求你会爱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以前我承认我可能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我所有的一切,但是现在我可以。桑家,名望,金钱,地位,只要我一睁眼就能看到你,只要我呼吸身边都有你的气息,什么我都可以在所不惜。”
其实这个房间里不只是我和桑时西,还有其他的人,有保镖,有医生,护士,甚至还有站在门口强势偷听的霍佳。
所有人都听的到桑时西对我的告白,我想如果这些话他是对着霍佳说的,我想就算桑时西是龙潭虎穴,霍佳都会奋不顾身地扑过去。
可惜呀,霍佳不是我,桑时西也不是桑旗。
少一个字,少一根头发丝,都不是他。
所以,桑时西对我可以算是掏心掏肺地说出这句话,我并不感动。
我很平静地看着他漆黑的瞳,苍白的脸,心如死水。
“可惜,你不是桑旗,就算是你为我抛弃全世界,我也不稀罕。”
桑时西嘴角撇了撇,我觉得他的指尖越来越凉。
这时,护士过来说要给桑时西换药,请我先走开,我求之不得。
可是我还没动步,桑时西就握紧了我的手指:“就在这里换,我太太很碍你的事?”
“没有,桑先生。”小护士有些惶恐,估计看得出桑时西的脸色没多好,我想往边上挪一挪也挪不了,小护士是只好隔着一个我,伸长手臂给桑时西换水。
桑时西忽然晕倒,需要留院观察一整晚,他攥着我的胳膊不让我离开,而门口有密密匝匝的围着好几圈的保镖,我就算插翅也难逃。
我坐在他的床边昏昏欲睡脑袋直点,桑时西忽然掀开被子伸手将我抱上床。
“不要,”我努力挣扎,他的双臂紧紧地禁锢着我,根本挣脱不开。
他把我按在枕头上:“困了就睡,我不要别做无谓的挣扎,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别忘了我们两个曾经还有过一个儿子。”
我困惑地瞪着他,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不爱桑时西,但是当年却会给他生孩子。
别看桑时西现在手背上挂着针头,但是仍然比我有力气多了。
我跟他撕扯了几下就气喘如牛,最后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仰头看着天花板的吸顶灯,晕出的光圈印在顶上有一种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美。
光晕我看着看着就困了,最后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觉得脸上有些凉凉的,我偷偷睁开眼睛,发现桑时西在看我。
我下意识地赶紧去摸我的领口,还好安然无恙。
他看到了我的动作,抿抿薄唇:“这是在医院里,我还没有迫不及待到如此地步。”
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桑时西慢悠悠地起床穿衣,他估计是有洁癖,每天几乎都要换。
保镖将他的衬衣送过来,他把病号服给脱了,裸露着上半身套上衬衣
我转过身,但是他却将我拉到他的面前来,将我的手他的胸口上。
”帮我系纽扣。”
“你没有手啊?”
“我要你帮我穿,以前我太宠你了,现在你得知道一个做妻子的义务。”
“就算我以前是你太太,那我是嫁老公又不是养儿子,别告诉我你连衣服都不会穿。”
“会穿,但是我要你帮我穿。”
旁边都有保镖:我力气没他大,如果跟他这样拉拉扯扯的话,难免像我跟他正在耍花枪,所以我没有再跟他拉扯。
让我帮他穿就帮他穿,不过是系衬衫扣子而已。
我尽量翘着兰花指不让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他衬衫里面的皮肤,手工衬衫的针脚细密,丝绸质地滑溜溜的,小小的纽扣在我的指尖里面总是脱落。
他忽然捏着我的手指:“连扣子都搞不定,要不要我来帮你?”
“不要。”我从他的手心中抽出手,一粒一粒地帮他系上纽扣。
系好了这样总行了吧,我还没松手呢,一条领带就放在了我的手里。
“什么意思?”
“帮我打领带。”
“我不会。“
“不会就学着打,以后我的每条领带交给你了。”
我紧握着他的领带,真的很想丢在地上。
但是他一只手圈着我的后腰,现在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只好忍气吞声将领带挂在他的脖子上。
不过我真的是不会记系的,我想起小时候系红领巾,于是就像系红领巾一样随便打了个结,自己都看不下去。
桑时西捉住我的手,将他的领带给解开,然后一步一步地解析。
“先这样,从这里绕过去,然后这一段稍微细的一根从这个孔里穿出来,这边整理一下,让它看起来饱满一些。”
他个子太高,我在他的面前很有压迫感。
他问我:“怎样,学会了吗?”
我低头不说话,他握紧了我的手,更大声地问了我一句:“怎样?”
我不情愿的事谁也不能强迫我,我用力扯出一丝冷笑,刚准备冷言冷语的怼回去,忽然桑时西弯腰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乖乖的,桑旗就能活着,不然的话我立刻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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