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些事情都极其隐秘,就连樊一翁等弟子都毫不知情,根本不可能被旁人获知。眼前这少年就像是亲眼目睹一般,简直太感到匪夷所思。
王阳淡然一笑,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喽?”
“我……”公孙止一时语塞,转念之间,冷冷地道:“信口雌黄,吾妻乃是死在周伯通手上,那是千真万确的事情,由不得你胡编乱造,再说,如果是我杀了自己的妻子,你小小年纪又是如何得知的?”
在他看来,当年裘千尺被他推入地穴,下面水潭之内又有鳄鱼,只怕早就尸骨无存。
虽然这小子有些邪门,但此事断然不能承认,否则的话,他今天只怕难以活命。反正死无对证,只要一口咬定裘千尺就是周伯通所杀就是了。
王阳摇了摇头,道:“真是死鸭子嘴硬,到了这个地步还想抵赖。”
然后,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公孙止,道:“那如果你的妻子还活着的话,你会怎么办?”
公孙止为之一怔,冷哼一声,意为不屑回答。
这时,那裘千仞忽然冲到王阳身前,瞪大双眼,问道:“我妹妹当真还活着?”
王阳这番话,其实就是专门对裘千仞说的。告诉裘千尺未死的信息,身为当哥哥的自然格外留意。
他道:“你若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那地穴下面看看。”
裘千仞满脸疑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但既然有妹妹的下落,不管真假,他总是要一探究竟。
忽地,周伯通朝着他的背后就是一拳。
裘千仞挨了一拳,趔趄几步,瞪眼看了看周伯通,却并没有还手,当即大踏步地冲出了殿外。殿外那些绿衣人见他气势汹汹,又是谷主亲戚,不敢阻拦,连忙闪身放行。
周伯通便要去追,王阳道:“老顽童,他还会回来的,你且别追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逃走了?”周伯通抓了抓头,一脸茫然地道。
王阳笑道:“相信我,没错的,反正你现在有伤在身,就算追过去,也未必能打得过他,不如先养好伤再说。”
周伯通点头,道:“也好,对了,小子,这两个女娃娃叫你掌门,你是那一派的掌门?”
此时,李莫愁与小龙女已经将那樊一翁及一众绿衣弟子打趴在地。李莫愁道:“我们是古墓派的,这位是我们的掌门王阳。”
“古墓派?林朝英的门下?”周伯通瞪眼看着王阳,摇头道:“不对,不对,古墓派怎么会让一个男子来当掌门?狗屁不通,我才不信呢。”
李莫愁道:“你不信又能怎样?对了,他还是全真教的未来掌教呢。”
周伯通与王阳认识也算不短时光,但并不知道其身份,此刻听说王阳是古墓派的掌门也就罢了,怎么还与全真教有关?令他越发感到迷茫不解。
“全真教掌教?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岂有此理,马钰那小子真是胡来,就算他快要死了,也不能找个这么年轻的小子来当掌教吧?再说,这小子坏得很,要是他来做掌教,我第一个不服。”
周伯通说的自然是被点穴一事,倒也不是他多么记仇,而是小孩子脾气。
李莫愁道:“不当就不当,你以为咱们掌门稀罕吗?再说,你这老头儿不服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全真教的人。”
周伯通气得哇哇直叫,道:“小女娃娃知道什么,我不是全真教的道士,但马钰,丘处机那帮小子见到我,都得乖乖磕头,叫我一声‘师叔’,你说我说的话作不作数?”
李莫愁不由一怔。
她初涉江湖,对于武林中的人事知之甚少,自是不知道周伯通的真实身份。
他们只顾着在一旁说话,将公孙止这个主人家晾到了一边。公孙止见裘千仞突然离去,想要将他叫住,但对方不理不睬地走了。
此刻,不知为何,公孙止心头甚是不安,颇为焦虑。
按道理说,就算当年裘千尺没有落入水潭,没有被鳄鱼吃掉,但她的手筋脚筋被挑断,沦为废人,根本无法存活。怎么看,裘千尺都必死无疑,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感到心神不宁,总觉得将有不祥的事情发生。
顿时,他心里“咯噔”一下,面露慌乱之色。
如今裘千仞一走,他可怎么办?且不说那周伯通武功高强,就眼前这名少年自己也丝毫没有取胜的机会,再加上李莫愁和小龙女,可以说,他的处境极其地不妙。
趁着他们在说话,不如——
公孙止当即便打算悄悄从后门溜走。然而,还没有退走几步,就听见王阳淡淡地道:“公孙谷主,不如一起聊聊天吧。”
马上,众人的目光都盯着他看,想逃是逃不掉了。
想了想,他顿时满面春风,“呵呵”笑道:“各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那个……咳咳,我们之间可能存在有什么误会,聊聊也好,聊聊也好。”
不服软不行,不然非被打爆不可。
其实想想这家伙也蛮悲催的,救了个女子,本想着对方以身相许,抱个美人归,谁知道半点便宜没有占到,还把命根子弄报废了。现在人家的掌门来了,要找他算账,迫不得已还要装孙子。
尤其是这位年纪轻轻的掌门极其的邪门,似乎对他的事情全都了如指掌。
在对方的面前,就好像是底裤都被扒下来了,任何事情都瞒不了。
王阳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上首的椅子上,随后,李莫愁和小龙女也跟着坐在两边。唯独周伯通念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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