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让父母平复了一下情绪后,潘凝这在站出来心平气和的说道,“这位阿姨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有结过婚,但我也不是她说的那种水性杨花之人,至于我父母卖女求荣就更不可能,不说我弟弟异能的事情,就是我们家本身的气节也万万做不出那样丧心病狂之事。“
”至于孩子,是我男友的,只不过可惜的是,我男友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我也是在他去世后才发现了我怀孕两个月的事情,也就是去年七月的事情,如果大家记忆力没问题的话,应该知道当时末世还没有到来。”
说道这里,潘凝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道,“好了,我的事情我解释清楚了,现在咱们可以言归正传,说说为什么这位阿姨的儿子出现在了我家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阿姨回家肯定是和儿子哭诉了自己在我家所受到的“委屈”,于是这位阿姨的儿子就领着一帮人拎着棍子来给她找场子来了,却没想到刚要搞事情,就被一道雷给劈晕了,曾勇旺,我没有说错吧!你先别否认,当时除了我们家四口人,还有其他在我家做客的客人呢,你们要是觉得是我们说的不对,让他们作证也行呢。”
见潘凝把他们的后路给赌的死死的,曾勇旺黝黑的脸虽然看不出来脸是红是黑,但他的头却低下了下去。
儿子的表现让高雅珍是气急败坏,毕竟她还指着拿这个事情来敲潘家一笔呢。
现在整个内区谁不知道潘家有个宝贝疙瘩潘子谦,不说他们自己种的粮食,就是基地每次奖赏给他们家的,哪怕就是不干活呢,也够他们家吃一整年的了。
正是秉持着这样想法,高雅珍这才想要来狠狠碰瓷一下,却没想到这家人这么难缠。
“我不管,反正我儿子在你家被劈是事实,那你们就要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就赖在你们家不走了。”
听到自家老妈这么说,曾勇旺也抬起头来叫嚣的喊道,“就是,我是在你们家劈晕的,要说这事和你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高雅珍打算撒泼打滚打算弄那套泼妇做派的时候,却没想到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穿着军装国字脸的军人。
一见到那个军人高雅珍也不撒泼了,曾勇旺也不去叫嚣了,母子两个一瞬间从战意十足的斗鸡变成了老老实实窝在一块的鹌鹑。
“勇军,你咋来了呢?”
听到满脸的讨好的高雅秦这么说,曾勇军冷笑,“我要是再不来,估计您老能把天给我桶漏了,我之前和你说什么了,让您老实一点,安分一点,您咋就是不听呢,还有你,勇旺,你不说约束妈一些,你居然还在那和她一块闹事。”
被儿子当着这么多人训斥,高雅珍心里面很是不是滋味,不过考虑到她们一家人现在吃的穿的住的全都是大儿子拼命弄回来的,她只能老实听训。
也不知道后来曾勇军私下和他母亲和弟弟说了什么,两个人终于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人群散了后,曾勇军很是歉意的上前说道,“今天这事真的很是抱歉,我知道用言语来表达歉意太过苍白,所以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让你们看到我道歉的诚意的。”
见对方都这么说了,潘明昌这才站出来说道,“你母亲和你弟弟你真得去好好约束才行,今天她得罪我家,我家无权无势还无所谓,但要是得罪了其他人家,你想要像今天这样的全身而退,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曾勇军连忙连连点头。
送走了曾永军和看热闹的那帮人,潘凝这才问自己老爸道,“爸,那个曾永军说会用实际行动让我们看到他道歉的诚意,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到潘凝这么问,潘明昌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回答潘凝道,“他的选择无外乎断尾求生罢了。”
“什么意思?”
潘凝的话让潘明昌笑了,“凝凝,你刚刚有没有仔细看过曾勇军这个人的眼睛。”
听到自家老爸这么说,潘凝摇了摇头,“我看他眼睛做什么啊!我对他又没有意思,怎么了,爸,难道你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什么?”
“我工作这么多年也见过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人了,所以我一眼就看出这个曾勇军是一个特别有野心的一个人,这样的人是不会让家人拖累他前进的脚步的,很快内区就不会再有高雅珍和曾勇旺这两个人了。”
潘明昌的话让潘凝大惊,“爸,您的意思是说他会把他的母亲和他弟弟撵到外区去?”
“没错,你想啊!内区的人十个里面八个都是有背景的,要是真的得罪一个连他都搞不定的,到时候估计他们全家都得去做冷板凳,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人送到外区的,这样不但可以让他们好好的活着,还不必担心影响他的仕途。”
听完老爸的分析,潘凝也是恍然大悟。
事实证明,潘教授的分析的确很有道理,因为在两天后潘凝就从孙阿姨的嘴中得知,高雅珍他们全家全都搬到了外区,是她大儿子曾勇军主动提出来的。
当时的高雅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只不过可惜,她大儿子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当娘的有主意,他那个当儿子更有主意,“你要是再闹,那我就把弟弟送到异能小队去出任务去”。
事实证明,这个威胁的确对高雅珍有效果。
潘凝本以为高雅珍搬走之后,就没有人再去追查那道劈了曾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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