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虚在传法给老道白骨观想法门后,又传授了他一些锻炼身体的口诀。
等他普见光明之后再传授与他炼神法诀,至于传授之后他会不会生二心那是不必担心的,如果他还想修炼有成,便不会生二心,缺少真师你还想成仙,除非你开挂。
就如吕祖言:“饶君聪慧过颜闵,不遇真师莫强猜。”
是夜,月光郎朗,星辰微微
张涵虚盘坐在静室中,静中入座,一念清灵,魂识未散。阴神既出,如梦如影,其类乎鬼。
这阴神终究是比不了元神、阳神可在在太空中逍遥快乐,飞腾万里,或高踏云端,或俯山观海。或游戏人间,千般变化,从心所欲。
虽然阴神也自逍遥快乐,能穿街度巷,能临水登山。能成形,但不能分形。能游走人间,但不能飞腾变化。
张涵虚所练法门练到阴神之后就无功法可炼,如果是正统的鬼仙法门,那修炼到大成也不过是阴中超脱,神象不明,鬼关无姓,三山无名。虽不轮回,又难返蓬瀛。终无所归,止于投胎就舍而已。
这不是张涵虚所求之道,他要求那真正长生不老,与天同寿的真仙大道。
可是真经难觅,为之奈何,为之奈何。
如若大限来临,还未补全功法,那就只能走神道之路了。
寻一神灵符篆身合神灵,用造化之书再求谋划。
这一日,张涵虚正与胡得德传授讲解功法,就听见门外有人喊叫:“张道长,张道长,在不在”
胡得德前去大门处打开大门,请客人进来。
张涵虚抬头看了一眼,进来三个人其中有两个还是熟人,正是上次的那个猎户和赵虎,另一人则有点出乎张涵虚的意外,居然是史进。
张涵虚向他们点头示意请坐。
“不知所来为之何事?”
赵虎还未开口,史进便回答道:“还望道长海涵,那日是史进之过失,今日前来确实有事相求。”
张涵虚拿起胡得德渲的茶抿了一口,心中想到:这史进待人接物也不如那般张狂不知嘛,张狂于人,那被张狂之人的地位定是不如他。
“那你且细细将来。”
“道长是这样,近日府上的银钱三番五次的丢失,第一次被盗走了纹银五百两,发现之后便派家丁守在银库中,第二次还是被盗走了纹银五百两。
直到第三次请来了赵大哥前来助力,发现居然是几个高约半尺的小纸人,被赵大哥的气血冲击之下,一阵吱吱吱乱叫后,便倒地不起。”
说话间史进掏出几个纸人,张涵虚接过来一看心中便有了计较。
“此事好办,不过是旁门左道之术,待我准备一番。”
不一会,只见张涵虚穿上穿着烧蓝翡翠如意衣,脚蹬金纹素色鞋,手拿紫绶玄妙拂尘,头戴紫金冠。
“呀,观主你咋把这几件法器拿出来了,就您这几件法器的威能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哎,我告诉你们啊,这紫绶玄妙拂尘可了不得,那金纹素色鞋.........”胡得德一脸惊讶,神情有些激动的说道。
把张涵虚说的都一愣一愣的,心里都怀疑自己的这身打扮是不是真有这么厉害,如果它们不是前几日山下的匠人们刚刚送来,他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不过用意念感知了一下造化之书中的和身上穿戴一模一样的正在演化的鞋、衣、拂尘、道冠就心中有了些底,至少没有白白忽悠人家。
......
史家庄
“史老太公不必惊慌,此事不用我们观主出手,我胡得德就能给你解决,你且放宽心。”胡得德一脸迷之自信的说道。
只是众人的表情似乎显示出有点质疑的意味,尤其是史进和赵虎,就差开口道:就你,如果打嘴仗我们十个可能不如你半个,但论及别的,哼哼...。
胡得德见状说道:“你们还别不信,来来,我问你史进,你们史家庄被盗的几日是否有人入门前来讨水喝或是讨饭吃?”
史进脸上显示出有点惊讶的表情,“你这老道还真猜对了,确实如此,那日我正要出门就见一丐者在我家门前讨水喝,我见他可怜就领他进门给他饭食最后还给了他五吊钱。”
“哈哈,你们这是遭人算计了,那纸人又叫铁算盘,意为铁定算定,盖役鬼以窃人财物者。其人入门,必先就主家乞茶或水饮之,否则不能算,且必主家自知所贮之数目,始能窃之。”老道抚须而道。
老道我这些年走南闯北的也见过这样事情。
“话说一个渡口,名叫老白渡,在那有一人姓张名金和,开设豆腐店,历有年所。营业发达,积蓄颇裕。一日上午,忽来江北难民男女老幼二千馀人,踵门求乞。
中有一年届五旬之老妪,首先入门,向店主乞得豆腐浆一碗,乘间详询店主姓名年岁,纠缠不清。
旋由衙役到来,将若辈驱逐出境。事后检点箱箧,始知内储衣饰不翼而飞。计共失去绸皮衣服三十馀件,铜钱二百枚,纹银三百两,金压发、金戒等,约值五百馀金之谱。
当由店主向知县报请饬缉,知县据报,大为诧异。特亲自前往踏勘,以便设法踩缉。而该处附近居民,佥谓该难民等实为江湖上一种铁算盘者所乔装。”
“那胡道长此事改如何防备,如若那人再施邪法我们该如何之?”老太公问道
“此事简单,你们这般这般.....”胡得德有点不自信的说道,并且时不时把目光移向张涵虚。
是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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