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一时语塞
“哈哈,师叔您说笑了,我哪敢和您相比,您才是真正的高人,我这行走江湖的把戏哪敢和您这种仙道中的大法术相比,今日我胡得德撞在您手中是我走霉字。”
说话间从怀中掏出一本枯黄的册子递给张涵虚。
“这本册子上,记载着一门法术,今日我就用来赔罪,您看如何,您也知道我姓甚名谁,我们行走江湖之人一般是不会透露实名实姓,既然透露了那自然不敢再骗您,这规矩您应该也知道,这样您看如何。”
张涵虚接过册子,翻阅了片刻。
“你且上前来”
张涵虚伸手对着胡得德的身前凌空虚点了几下。
等胡得德反应过来已经凌空点完。
“你且回房一下,待明日看效果如何。”
说着大袖一挥,便将胡得德用法力推出门外。
胡老道想要张口再言,那门却已经闭合。
老道也只得返屋。突然间感到肚子鼓鼓,下体似有东西喷薄而出,老道连忙急跑去如厕似火烧,似狗追。
第二天,雄鸡唱晓,天光微明
众人端坐在堂前。
只见那老道面容憔悴,眼眶发黑,似休息不足之景。
在外人看来,胡老道的身体一定是疲惫不堪。
但老道自己身体自己清楚,自从昨夜从张涵虚还的房中出来。就直奔厕所,每隔一时辰就要去如厕一次,折腾了一夜的好事。
但早上起床只感觉,身体轻松,真是五脏清,六腑净啊,就是感到胃似火着,饿的发慌。
因此在早饭时,老道的胃好似一个无底洞,令黄员外直直测目而视之。其实这是排毒去病后的正常反应。
众人吃过早饭。
黄员外问道:“两位道长何时离府,如若不急,可在府中安居些时日。另外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道长千万要答应。”
胡得德直接将目光看向了张涵虚似乎在询问,是否离开?
突然间,胡得德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
开口说道:“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请了。“
说的王员外一脸语塞。
此时张涵虚开口道:“黄员外要问的应该是那百年老山参之事吧。那老山参在我观中也算是珍宝,如果想要买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道长果然道行高深,难怪如此年纪就有如此功力,竟然知道我要买您的老山参。
其实并不是我非要买,而是确实是另有隐情,小道长你也知道我就一个宝贝儿子。但是小儿自幼体弱多病,瞧遍了方圆百里的郎中,就连那赛叔和李神医都说,除非遇到百年老参才能补足精元。
否则,连行房事都成困难,您放心只要您给一段山参就可,条件随您提。”
张涵虚此时并未接话。
只是在心中想到,这胡得德还真有个好嘴,没有白费昨日诸般算计,不愧是行走江湖的老油子。
待时机合适便将他收为护法,这忽悠人的事情,便交给他了。
瞧他昨天把那老参给吹的,好似仙药似的,以后我负责在合适的时候出场就可,毕竟观主的范不能失。
张涵虚神情平静的说道:“此事自无不可,我这正有一颗用那百年老参制成的药丸,黄员外还是把公子请出来吧。
我这几日用法力帮助他消化吸收药力,否则药力会浪费达不到预期结果,至于补偿,那就用黄府在山下的十亩良田补偿。”
“好,好,此事我答应了,那就多谢小道长了。”
“来人呢,还不把公子请出来”
不一会儿,外面进来了一位面如青粉,头戴宝蓝缎四棱巾,身穿宝蓝缎大毫,眉清目秀的病公子进来了。
“你且盘坐下,吃了这颗药丸,我助你消化药力。”
旁边使女赶紧将准备好的垫子铺下。
张涵虚见黄公子盘坐好,便掏出一颗药丸,只闻得异香扑鼻而来,黄公子就水服下后,便拍打他的五脏六腑,好似真的在给他化解药力。
黄公子额头上直流冷汗,牙关紧咬,脸色有青转红,红青交替,不一会脸色变得红润起来,不再病病殃殃的。
张涵虚起身道:“可以了,扶黄公子前去休息,睡一觉就好了,但要注意房事不可过多,否则后果不可知也。”
“好,好,多谢张观主。”黄员外笑的嘴角抽搐了,满脸欣喜,红光满面,好似吃了十全大补药。
而此时,胡得德满脸可惜,嘴角还挂着口水,在旁边伺候的使女们看的都有些上头,黄员外也当做没看见。
“两位道长在陋室小据几日可好,过些日子便让我儿大婚,两位喝个喜酒如何?
“此事当是喜事一桩啊,那我们师侄两就在贵府叨扰几日了”
“好、好、好”
黄员外连说三声好,能过结交两位有实修的道人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以后就算有什么妖魔鬼事,也有个依仗。
回屋路上。
胡得德满脸可惜道:“那百年老参制成的药丸就这么可惜给了那病公子,真是可惜了啊,不知道,师叔还有没有,赐老道一枚,别说是让我当您师侄,就算是让我当您徒弟我都愿意。”
张涵虚看了一眼胡得德,还再赐你一颗百年老参药丸,就连我的老参还在那书中造化着呢,自此之前连毛都没有。
我忽悠黄员外你也信了,把黄公子的病治好了不过是靠的五脏內视法罢了。
将其五脏之精气勾连,铸成书中的五行精气阵法,激发身体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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