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
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的迎客僧楞了一下,看向左孟的眼神顿时变得不一样了。方才左孟的几个动作,连他都没有看清楚,见闻和尚失败也是意料之中的。
周围围着的一众武僧也都哗然了,见闻是他们里面最出色的武僧,寻常都是三个人才能和他对联,没想到他们当中最强的见闻和尚,一见面就被打趴下了,再看左孟瘦瘦弱弱的书生样,怎么看也不像是练拳的人。
“承让了。”
左孟没有再找人交手,击败见闻和尚露了一手自己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后面寒山寺的人要是不傻的话,自然会找上门来。
“师叔,这人是谁?”
待左孟离开以后,教授武功的戒念走过来忍不住问道。
“一名有些秘密的香客。”
迎客僧琢磨着刚才左孟的动作,脑海里面演练了好几遍,发现都没有办法做到像左孟那样干净利落。这就是内功的力量,不知道这种东西的人根本就无法理解左孟是如何爆发出这么强速度和力量的。
“戒念,你去文院那边通知一下,让他们安排人去和这位薛施主接洽一下。”
想不明白就直接去问,迎客僧不再瞎捉摸,准备让文僧那边去见一下左孟。对方无缘无故的过来打一场,肯定是有目的。
回到苏州府以后,左孟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
平静安逸的小店。
不同的是店里面多了一名经常光顾的客人,少女知画。
“薛老板,你就不能把大师介绍给我认识吗?”看着墙上新挂上的山水画,知画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一百两买了一幅画,拿回去没几天就又多了一幅,也就是说,这位大师应该不是那种很久才画一幅画的隐居大师,而是经常会有画作问世的名家,虽然画作一样值钱,但价钱肯定比不上她最初的预估了。
“不能。”
尽管已经有些熟悉了,但左孟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这几天他一直在安心练功,凭借着造物主的见识,他练功的速度可谓是一日千里,前几日在寒山寺的时候,他还只有两年多接近三年的功力,现在已经有接近四年的内力了,这种增长速度放在其他人身上基本上是不可能实现的,也就是左孟懂得法则的运转,才会有这种效果。
“差不多打烊了,没事的话知画姑娘早点回去吧。”
看看时间左孟起身,准备关门了。
时间过得有些久了,他现在已经习惯做个店老板了,心态也在不知不觉的发生变化,从高高在上的造物主到普通人,这也是一种练心的历程。力量这种东西,越是强大越容易迷失,就好像梦世界最初的两个纪元,左孟习惯高高在上,用造物主的视角去俯视苍生,在那个时候的他眼中,不管是荒这类混沌生物,还是后来的龙族,都不过是蝼蚁罢了。
苍天眼中,一视同仁。
但现在换了一个角度,感觉又截然不同了。
“明天,薛老板,明天一定要把大师介绍给我认识啊,我想拜他为师,学习画画。”临出门的时候,少女知画还不忘补充一句。
这少女十分的固执,认定左孟这里有山水画大师,铁了心要拜师。
看在她送了那么多买画钱的份上,左孟也不好直接轰她出去,便由着她去了。
数日后。
左孟的小店内来了几名客人。
“薛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带头的正是几日前左孟曾经见过的寒山寺武僧教习戒念,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面色净白的年轻和尚,这和尚是戒念的师弟,乃是寒山寺的文僧戒名。
“不知两位大师驾临,有失远迎。”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左孟的屁股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日前施主曾在我寒山寺露了一手功夫,在下才疏学浅,翻遍古籍竟未找到类似的武功,不知施主可否解惑?”一坐下来,那文僧竟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了,这倒是让左孟有些意外,这白白净净的年轻和尚,一点都不像出家人。
“贫僧戒名。”
文僧报上了自己的法号。
“原来是戒名大师。”
“大师不敢当,还望施主解惑。”旁边的戒念和尚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薛施主请见谅,我师弟从小在山上长大,一直在钻研佛法,很少和人打交道,这次如果不是......”
“无妨。”
左孟毫不介意,他坐起身来,看着戒名和尚。
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他从戒名和尚身上,看到了浓郁的世界气运,这种人一看就是搅动风云的人物,比如他在现实世界的师父左寒声和师妹左秋,就是这一类人,在外面左孟肯定会敬而远之,但在梦世界,这种人对现在的左孟来说正好。
他需要这样的气运之子帮他把内功传递出去。
“戒名大师精研佛法,想必对武学典籍也曾多有涉及,不知可否听说过内功?”左孟伸出手,掌心放到桌面之上。
这桌子是铺子里面的柜台,台面是青石板磨成的,寻常刀剑都很难在上面留下痕迹。戒名好奇的看向左孟的动作,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什么,站在后面的戒念和尚了起来,后面的戒念和尚也是上前两步,还忍不住敲了两下青石柜台,确定不是假货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就是内功!”
戒名眼睛发亮,正如戒念和尚所言,这戒名极其聪慧,又是从小在山上长大的,如果不是因为体魄太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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