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觉得这话十分欠扁。
因着实力上差距不小,南鸢忍下了教训这狗王爷的冲动。
“王爷切莫小瞧女流之辈,否则,会吃亏的。”女人出口的嗓音十分娇软,那双平静的美目也好似染了几分春色。
萧洛寒见多了美人,眼前这人的相貌,于眼高于顶的定北王而言,还是太寡淡了,不过这双眼含着秋波,倒是能品出几分楚楚动人。
还有那把好嗓子……低吟亦或高亢,皆婉转动听。
洞房花烛夜初见时,萧洛寒觉得这女人矫揉造作胆小怯懦,明明他还没做什么,只是冷眼看过去,这人就被他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实让人生厌。
为了试探这女人的底牌,他作势要拧断她脖子,结果这女人都快咽气了也不求饶,显然什么底牌都没有。
他心中狐疑,皇后为何选中这么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当探子,当他萧洛寒是傻子不成?
他本欲羞辱一番这不自量力前来当探子的女人,岂料突然间犯了病。
犯病初时,他的理智还未完全丧失,尚能抽身离开。
可不知昨夜他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用她开了荤。
再后来,他分明感觉到身下的人在某一刻气息全无,只是那时病发入狂,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接着,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没多久这人又重新有了气息。
萧洛寒虽熟读兵书,但也看过不少用来解闷解乏的杂书野记。
他不禁生出一个奇异大胆的念头。
这女人莫不是昨夜被他发病的样子活活吓死,随后便宜了哪只狐妖精怪,被那妖精上了身?
如此解释便全都说得通了。
为何他一开始心生厌恶,后来却跟鬼迷了心窍一般,愈战愈勇,食髓知味,完全停不下来。
萧洛寒那双骇人的鹰目中掠过了一丝冰冷杀意。
这样一枚无法掌控的棋子,当杀之。
男人粗大的手掌在桌上轻轻叩了两下指背,思及昨夜之事,眼中杀意渐渐隐向暗处,精光闪烁。
幼时在宫中见多了女人的尔虞我诈,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他不喜女人,甚至有些厌恶。
她们依附男人而活,在男人面前温柔小意,曲意奉承,却又在转眼间变成毒蛇,不择手段残害其他女人。
不过这倒不是他不近女色的原因,军中小子常说荤话,讲些没羞没臊的房中事。
他也馋过,毕竟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本能又比一般人强悍一些。
只是每每欲找女人开荤时,那些女人见到他无不惊恐害怕,看到对方那瑟瑟缩缩唯唯诺诺的样子,他便半分兴致都没了。
倒是昨夜——
酣畅淋漓,欲仙欲死,好不痛快!
这小妖不惧他,还敢挠他抓他主动迎合他,虽然缠人贪吃了些,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就这样杀了,未免有些可惜。
若这小妖没有其他恶念,他可以将这小妖留在身边,偶尔喂喂她,自己也顺便舒缓一下yù_wàng。
等什么时候这小东西有了危害,再杀不迟。
心中一番计较,萧洛寒撩开长袍,大刀阔斧地坐在南鸢对面,取了桌上的一杯茶一饮而尽,口中的干燥方才得到缓解。
“明日一早,王妃随本王进宫谢恩。”萧洛寒道。
说这话时,他的眼里掠过一丝嘲讽之色。
这次定北王大婚,皇上和皇后赏赐了不断,就算没有赏赐,他这个当儿子的,也得带着新妇进宫见见长辈。
南鸢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喔了一声,“我不懂那些规矩,去了怕给王爷丢脸,能否不去?”
萧洛寒没有纠正她的自称,不以为意地道:“本王都不怕丢脸,你怕什么?”
说罢,他鹰目一转,目光落在女人身上,一副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过来。”
南鸢瞥他一眼,淡淡道:“身子不舒服,走不动路,王爷过来。”
旁边低头目不斜视的张妈和李妈倒吸一口凉气。
这王妃在王爷面前竟如此拿乔!
春蒲和夏柳更是吓得双腿发颤,差点儿软倒在地。
本以为王爷定会发怒,不想他只是不咸不淡地低嗤一声,“娇气。”
下一刻,他竟真的起了身,两大步走到那女人面前,硬邦邦的铁臂一下抄起了女人细软的腰肢,将人半夹在腋下。
张妈和李妈见状,拉着两个腿软的丫鬟退了下去。
萧洛寒俯瞰着女人的一双眸子,见她眼波如水,却平静不起波澜,脸上不见半分畏惧之色,愈发肯定她就是哪里来的小妖精。
“明日要进宫,今夜不可贪吃,至多三次。”
南鸢愣了下神才反应过来。
……狗王爷。
思她忖了半天,也没想通,为何一觉之后,狗王爷变成了这种态度。
“王爷不来取我性命了?”南鸢问。
“你若听话一些,不给本王惹事,可以留你一条小命。”狗王爷姿态高高在上,语气如同施舍。
南鸢打量着狗王爷这张俊美无俦的脸,打算原谅他一回。
纤细手臂搭在他宽阔结实的肩上,南鸢懒洋洋地道:“昨夜王爷太过孟浪,我这身子又娇弱不堪,尚未恢复,王爷若不想胜之不武,便改日再战吧。”
这话听得萧洛寒通身舒畅,“若是昨夜王妃承认体力不支,本王又怎会那般折腾于你?”
南鸢:嗤。
狗王爷双目炯炯地盯着怀里的女人,压低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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