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街,街如其名,清清凉凉,到处都是闲散的人群,大部分都是外市来的游客,慕名徜徉在满是奇花异草的街道上,把这里当成炎炎夏日,最舒服的避暑之地。
这条旅游街,在镇南也算小有名气,每日接待的游客没有八千也有一万,区区一公里的长度,两边却密布着数百间古色古香的店铺,而店铺前就种植着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
这些花草,都是花匠大师经过数年辛苦培育而成,是清闲街的标志,也是游人前来游玩最关注的亮点。
不过,如此美丽的地方,却并没有大家上想象中那么宁静和谐,隐藏在暗中的,依然是很多肮脏和龌蹉,很多店主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今天这个日子,对于所有店主来讲,都是一片黑暗。
而相对于鲜花店的七姐来讲,更是她的噩梦。
哗啦!
让人心惊胆颤的声音,从花店里传了出来,还伴随着一个女人尖叫声。
“啊!”
“妈的!鬼叫什么?”一人不耐烦的粗鲁男人声音,从花店里传出来。
花店老板是寡妇,带着一个七岁小孩,借着夫家传下来的小店铺,日子过的也算不错,毕竟在这种旅游景区,光每天的人流量,就足以养活一大家子。
然而,寡妇七姐,最近却十分悲催,原因就是因为得罪了清闲街抗把子,名字听起来很儒雅,做起事儿却像个土匪,自送外号风中的云。
风中的云原名张风,以前跟向五混,自从向五死之后,就从聚义堂脱离出来,自立门户,仗着能打善斗,手下又有一票兄弟,顺势就把清闲街这块儿肥肉给抢了过来。
张风一来,顿时变本加厉,明着暗着欺负人,搞的店家们怨声载道。
别看这条街平时和和气气,其实暗流涌动,以风中的云为首的集团,通过各种方法和手段,与各家店铺签订安保协议,每月定时要交一定量的费用,来保证所谓的‘安全’。
其实说白了,这种协议就是强制性的收保护费,不过现在的社会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但在这种地方,就算警察也很难管理,往往头脚有人来查,后脚这些人就得到通知,藏的踪影全无。
今天,张风带着一帮人来到如意花店,摆明了就是想欺负七姐,附近店铺的朋友们只能看着却不敢过来帮忙,因为谁要是帮忙,肯定会被风中的云借机敲诈一番。
张风之所以如此嚣张,听说他在局里有靠山,根本没人能管的了他,也没人敢管,即使有人气不过告到局里,警察来了随便转上几圈,也找不到什么有利证据,事后张风还是会逍遥法外,而告密者当然免不了倒一场血霉。
久而久之,没人愿意再去冒这种风险,只要张风不是太过份,也就忍了。
“云哥!我已经按照协议交了四千块钱,怎么还要?”七姐可怜巴巴地流着眼泪,看着地上被摔碎的两个工艺花瓶,心疼极了。
七姐最近一段日子实在悲催,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得罪了这帮人,又为什么会被特殊对待。
“四千块钱?有个屁用?听说你这个月卖出去几十盆稀缺花草,光收入利润就有五万以上吧?按照协议,百分之十五交费,现在还差两千——”张风随便说个数字。
一听到这事,七姐的脸都绿了,急着辩解道:“那几十盆花都是风哥你介绍的朋友来买走,我根本不赚钱,甚至还贴钱,现在还要从这里抽钱,我哪有钱给你?”
“没钱?”张风抬脚踩到一张椅子上,笑嘻嘻地说道,“七姐,你刚三十出头吧?”
“对,怎么了?”七姐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回道。
“听说你有个女儿,七岁?在东城街实验小学上一年级?”张风也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又扯到了她女儿身上。
“你什么意思?”七姐也是聪明人,心跳瞬间就加速到平时的极限水平。
张风摸了摸小八字胡,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们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我不是非要跟你过不去,但规矩就是规矩,如果你不遵守,其它人也效仿,我该怎么活?”
“你,你该怎么活?”七姐差点被这句话气晕过去。
整天无所事事,一味的鱼肉乡里收保护费,每月光收钱也有几十万,现在跟我说你怎么活?七姐恨不得老天爷劈下一道闪电,将张风活活劈死才解气。
“对啊!”张风十分无辜地看着七姐,笑道,“我也要生活的啊,我保护你们几百户数千人的安全,非常辛苦的,每月就收那么点钱,你们还整天叽叽歪歪,有意思吗?”
七姐浑身颤抖,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张风把腿放下,伸手把椅子上的土拍掉,大马金刀地坐上去。
“我真的没钱!钱都给孩子交学费了!”七姐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不行你搬走几盆花吧,我现在连下个月进货的钱都没了。”
“我要你的花干什么?”张风眼珠子转了转,凑近了几分,笑道,“孩子的学费算什么?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别说孩子的学费,以后我都不会收你的钱,怎么样?”
“什,什么事?”七姐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但还是情不自禁地问道。
“咱家玲玲今年正好七周岁对吧?”张风意味深长地问道。
“风哥,你什么意思啊?”七姐的心越来越不安。
“五月七日,亥时一刻出生对吧?”
七姐目瞪口呆,忍不住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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