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米尔忍不住屈起腿在他腰侧摩擦着,想缓解一下被束缚得紧紧的分身的窘态。
曼苏尔还不肯放过他。「要我解开?可以,你先得让我满意才行。」他正仰面摊开手脚地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敞开的衣袍。
「上来,你今天能伺候得我舒服我就给你解开。如果不能,那就直到你做到我舒服了为止。」
知道曼苏尔一向是说到做到,塞米尔慢慢地向他爬过去,双腿分跪在曼苏尔的腰侧,慢慢朝着那已经非常熟悉的分身坐了下来。
他咬着嘴唇,缓缓地坐了下去,后x,ue一收一缩地努力想把那粗大的硬物含进自己温软紧窒的身体深处。有些干涩的疼痛,胀得也很不舒服,但是已经习惯了的身体已经不会再像最初那样痛楚甚至流血。
塞米尔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他是个不懂得记忆的人,但这种习惯和适应还是偶尔地会在他脑海里闪念出最初那种鲜血淋淋,撕裂一样的疼痛。
直到分身缓缓进入他的身体,酥麻的快感也在慢慢地增加,他脑子里才开始出现那种熟悉的空白。
曼苏尔仰面躺在那里,感觉着自己的yù_wàng被那又是温暖又是紧窒的甬道吸进,有节奏地慢慢收放吸吐,仿佛被包裹在用香熏过的厚重的天鹅绒里,那种滋味实在是美妙得无法形容。
见塞米尔一双眼睛雾蒙蒙的不知道在看什么,心里有些不高兴,猛地双手抓住他的腰对着自己一按,听到身上的人仿佛从梦中惊醒似地发出一声惊叫,跟着便是低柔而诱人的喘息声。
「你在……想什么?」曼苏尔问他,塞米尔有点迷迷茫茫地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陛下……我现在能想的……只是……怎么让你……舒服……还有我……自己……」
曼苏尔想笑,又拼命忍住了。他怕自己笑得太过火会让身上扭动着腰的美人羞怒交加地从自己身上挣扎下来。在他修长莹润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两把,掐出几个血红的新月形,又在他浑圆结实的臀上用力拍打了起来。本来塞米尔以为他是打两下就停手了,曼苏尔却一下一下地不肯停,而且越打越重,打得他臀上都发红了,而且疼痛难当,只得腻着声音求着说:「陛下,不要打了,好疼……」
曼苏尔说:「你慢吞吞地在这里干什么?」听了这话,塞米尔只得加快了速度,他扭腰摆臀的动作一旦快起来,简直像是一场yin乱的舞蹈,看得曼苏尔两只眼直瞪瞪的。
塞米尔在他身上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撩人的媚叫声也越来越高,曼苏尔觉得自己跟他相连的那一片肌肤都已经全部s-hi淋淋的了,熟悉的蜜香甜腻地迷惑着他的感官。
他右手继续用力拍打着那挺翘的臀,左手搂着纤细柔韧的腰向自己身上猛力地压下来。听到塞米尔的叫声已经成了声嘶力竭的哭喊,虽然还是充满媚惑,但连声音都开始嘶哑了,知道他已经快高潮了。
曼苏尔突然坏心眼地一把抓住塞米尔的前端,很迅速地解开了那个紧紧的结。
塞米尔根本没有注意到曼苏尔的动作,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忘我的扭动和媚叫。直到分身突然被解放,让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更来不及控制自己,分身顶端立即喷s,he了出来。
同时他的后x,ue内也经不住这样痛快得彻底的释放,剧烈的痉挛竟然绞缠得让曼苏尔也很快s,he在了他身体里。
曼苏尔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放开了他,愣了一会儿,竟然暴笑地在床上打滚。
他的恶作剧让塞米尔羞耻得无话可说,看着自己喷ji-an到曼苏尔身上的东西,曼苏尔虽然不在意,他却恨不得一头撞死。
「我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这时候,你才特别有情绪表现。」曼苏尔一边抱起他放进浴池里,一边柔声说。塞米尔问:「情绪?」
「噢,平时根本不知道你究竟想什么。和你究竟快乐不快乐。」
塞米尔的心颤了一下。
他从水里伸出手,温柔地搂住曼苏尔的脖子。「我是快乐的,这段时间我很快乐。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就像你一样快乐。」
他想了一想,说,「像是一只鸟可以随意在蓝色的天空里飞翔,那种快乐。或者……像是一整桶的葡萄酒,我整个人都浸在里面,皮肤里都浸满了香甜的味道。」
曼苏尔也跨进了浴池,两人s-hi淋淋地拥抱在一起接吻。「我爱你。塞米尔……我什么时候能够听到你说一句爱我?」
塞米尔沉默着。他的回吻热情而缠绵,但是,亲吻就跟身体的反应一样,永远不是语言。--语言又如何?言语也不能代表心灵。
他的眼光飘向窗外的月亮。新月,弦月,满月。
我们还能在一起过几个满月?
「塞米尔,你说一句爱我,好么?」
塞米尔看着他,慢慢地回答:「陛下,在发生了那么多事以后,我认为我能爱你吗?」
曼苏尔固执地捧起他的脸。「可是,我想听你说。」
塞米尔勉强地动了一下嘴唇,仿佛是笑。「现在我就不想说。」看到曼苏尔一脸沮丧,又补上了一句,「也许等到很久以后,我会说的。」
「很久?」
塞米尔的眼睛,金色和黑色的瞳孔,幽幽地闪着光。「不知道。也许是几年,也许是几十年,也许是几百年,几千年。谁知道呢?」
曼苏尔做了个鬼脸。「几年,几十年还好。几百年几千年我早变成灰了。就算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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