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米尔眨了眨眼睛,眼睫毛像扇子一样闪了几闪。「陛下,你难道不知道这后宫中有多少妒忌的眼睛在暗中盯着我看?你不会是想看到我的尸体再来后悔吧?」
曼苏尔确实犹豫了起来。玛拉达已经一再提醒过他,他越宠爱塞米尔,他在后宫就越不安全。但同时,玛拉达的告诫又在耳边响了起来:「陛下,如果你想要得到一个顺从的奴隶,你一定要克制自己。相信我,我快六十岁了,一辈子都在波斯的宫廷里训练奴隶,我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如果让他戴上一年的镣铐,以后即使你取下来,这枷锁也会永远锁住他了。」
「这样吧,以后你都跟着我,一刻也不要离开。」
塞米尔说:「奴隶是不能离开后宫的,我不可能跟着你到你处理国事的议事厅里。」
曼苏尔不经意地回答:「那又怎么样?我说了算。」看到塞米尔弯了弯嘴角笑了起来,这个笑把他脸上的表情全部改变了,变得妩媚而艳丽。「这下行了吧?」
「陛下,你想得真周到。」塞米尔的眼睛里有点亮。他看到曼苏尔看自己的炽热的眼神,顺从地闭上了眼睛紧靠在他怀里,咬着嘴唇任他在自己胸前揉动,柔顺地接受着他的亲吻。
「今天你真是听话,只可惜我不能在这里过夜了,我事情太多。不过,从明天开始,我就可以随时跟你在一起了。」
他吻了一下塞米尔的额头,转身出去了,留下塞米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他不知道,他离去后,塞米尔揪着自己的头发一直哭到天亮。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出卖自己的色相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他知道,以后这种事情会不断发生的。
第二天,曼苏尔果然说到做到,带着他一起到了议事厅。曼苏尔坐在他宽敞的黄金宝座上,面上是一张黄金的长桌,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文书,地图。本来每天都有人收拾,但是只要曼苏尔一出现,就永远没法整齐了。塞米尔曾经向他撒娇,说只要松开自己的手,可以更好地伺候他,却把曼苏尔好笑地打断了。
「我的美人,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如果你是个不识字的奴隶,那没关系。你懂得的东西太多,我怎么敢让你的手来触碰这么重要的东西?」
塞米尔听得心里面一股凉气窜了上来,看起来粗枝大叶的皇帝陛下绝不愚蠢。
曼苏尔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国事,包括吕底亚,都没有问过一句。曼苏尔又笑着说:「其实,我应该蒙上你的眼睛,堵住你的耳朵,让你听不到我们的谈话。算了,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把这些事情泄露出去的机会,如果你有这个胆量的话,我会割掉你的舌头,让你从此永远不能开口说话。」
他还是笑着的,但是塞米尔已经觉得冷气直冒。
「我明白,陛下。」曼苏尔一定会对他转弯抹角地想离开后宫狭小的活动圈子起疑心,不过,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的。
对这一点,塞米尔可以相当肯定。除了把自己当成玩具和奴隶这一点让塞米尔无法接受之外,他不得不承认曼苏尔对自己是很喜欢的,宠爱到了溺爱的程度。除了不肯让他解下身上的锁链,几乎是有求必应,即使是自己要求离开后宫这个绝对不合情理也不合礼节的要求。
曼苏尔在他的头发上摸了摸,开始做自己的事。
塞米尔蜷缩在他脚下一块宽大的地毯上,这个地方很有趣,是在长长的黄金桌子下面,如果不刻意地去看,是看不到发生了什么的。这样,曼苏尔就可以当着大臣和将军们的面,一只手装腔作势地拿着笔一只手在他身上做不该做的事。
就像现在。
一只带着粗茧的手滑进了塞米尔的领口,先是在形状优美的锁骨上细细摩挲,然后向下滑去,滑到了他的胸膛上,在那光润的皮肤上似有若无地抚摸挑弄着,感觉到手下的皮肤已经因为自己的挑逗变得滚烫而紧绷,又摸索到了那挺立的r-u尖上。
粗糙的触感和穿在身上的柔软的丝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阵阵的酥麻让塞米尔拼命地咬紧了嘴唇,这间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不是奴隶,而是重要的大臣和将军们。
双手被锁住,无法阻止那只手在自己胸前暖味的挑逗,只能任凭他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上玩弄。
那只手不断地搓弄着胸前的突起,不时在顶端的圆珠上掐上一把,让塞米尔开始发出了低微的呻吟声。
他在曼苏尔的手里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长久的禁欲生活使得在身体一旦被富有经验的高手开发出来的时候,yin乱得让他自己都没有脸面见人。
曼苏尔把他拉到自己膝上,让他趴在上面。
桌子相当高,而且王座本来就建在高于地面的台阶上,底下的人不注意是看不到的。
塞米尔那挺翘之极的臀部曲线实在是上天给的恩赐,在腰线上深深地陷入,然后高高地向上延展,形成了一个如同满月一样的弧度,非常圆润,非常完美。大概是因为他长年跳舞,腰臀的训练做得很多,臀上的肌r_ou_不仅富有弹x_i,ng,而且几乎不用触摸就能感觉到一种r_ou_感的柔嫩,让人忍不住想用力地捏上几把。
曼苏尔这时候就控制不住地这么住了,听着膝上趴着的美人的尾音长长的低柔的呻吟声,感觉着他在自己膝上轻微的扭动和挣扎,曼苏尔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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