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故意的。”金和银抬起头,这才有点生气:“我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
金和银虽然咬牙切齿,但最后她只是平静了下来:“现在我们不能松懈,虽然莫盛窈已经进去了,可是我知道她的人还在,我们并没有真正自由。”
“这些我都知晓,那个叫槐春的女人,你从一开始就觉得她不是了对吗?”
“她大概只是一个替罪的人罢了,拿下她,只是想引人出来,不过没有一些事情的发生,是不会借着由子出来的,通过这些天的事情我知晓她定然是心思缜密的人。”
臧笙歌并不说话,他只是道:“那你想有什么事?”
“我的事,只有我出事,她才能露出马脚,你听我说,虽然这个事情看起来凶险,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只是做戏罢了,孰轻孰重的我相信你一定会支持我的。”
臧笙歌能怎么办,他除了答应以外没别的办法:“我没别的要求,让我在你的后面保护你。”
金和银先找到那个叫槐春的宫女,告诉她活命的机会只有配合她,槐春点了点头,她决定帮助金和银他们。
金和银目光至始至终都是平淡的,她放槐春出去,让她佯装疯癫的样子说出莫盛窈同性之事。
这个事情金和银想过很久,不管是无中生有还是什么她不曾一次的想过用这个方式把莫盛窈在狠狠地压下去,至于后面的那个一直不肯现身的人,到那个时候他就该坐不住了吧。
躺在房间里修养的槐妙,在听到那个人汇报的事情之后,她一瞬间的苦笑了一声,甚至带着伤就坐在那边的桌椅边上,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公主,倘若因为我使你陷入众矢之的话,那槐妙这一辈子都挥活在悔恨之中的。”
槐妙让自己在冰凉的冷水中洗了一下,她换上了公主给她准备衣裳,然后坐在那边镜子旁边,然后为自己涂上了胭脂。
槐妙一直都知道赵上门对她有意思,她穿搭完这一身,这才推开门去找了赵上门。
可能槐妙在赵上门眼里就像是个冰冷的人,见槐妙主动来找她,他兴奋不少:“槐姑娘,你怎么来了?”
槐妙笑了一声:“自然是春宵一刻来了,我知道赵公子一直都喜欢我的。”
一层层的衣裳脱下去的时候,槐妙痛苦的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真的很没用,而今晚也决然很难熬,但只要过去,一切都会变的更好的。
比如,谣言会不攻自破。
比如,她只是一个私相授受的宫女,自家公主只是被蒙蔽了双眼,那样她就还是高高在上的,她怎么样都行,只要能保全公主。
槐妙主动扣住了赵上门的脖子,把身体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对自己的肆虐,直到最后一刻她还是忍不住的滑下眼泪。
赵上门已经酣然入睡,槐妙空虚的别过头,紧紧地抓着被子,却笑了一声,即使胸前还被赵上门抱着:“谁都别想伤害公主。”
槐妙微微的勾着自己的唇角,这才微微的贴近赵上门的身边,她一直觉得自己很没用,从帮不上自家公主,缩着肩膀不断靠近赵上门的她,这一刻却无比的想哭,她在也没脸见自家公主了。
天亮的时候,当金和银得知槐妙失踪的时候,她就觉得心里很不安,过不了多久就从颜香哪里知道槐妙私相授受的事情。
“公主,虽然这事我们能拖的干净,但万没想到那槐妙会如此狠,如此看来关于槐妙之前的传言,委实不可信。”
“真傻,她以为这样就能和莫盛窈脱不了干系了吗?颜香我真的倾佩她为莫盛窈的这份心,可是正是因为她这个举动,我也终于认定了,她们两个的关系。”
“还记得我们的人看见槐妙进出莫盛窈冷宫的事情吗?一定要有迹可循的找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的证据。”
颜香领命,这才出去。
臧笙歌走了过来,他在没多说一句,只是别过头,淡淡的看着她。
“我不能放过他们,就像她们即使处在这个一个环境中还尝试着害我一样,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太狠毒了。”
“我想你做事自有分寸,我无权过问不是吗?”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怕你受到伤害,但更怕你受委屈,倘若你心里舒坦,我也说不找什么不是吗?”
“其实,你还是在怪我,怪我为什么要纠结一个小小的卧底,觉得太执着了,可是你应该懂我才是。”
“我尊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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