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视线收了收的臧笙歌是在鹤裳进来的时候才停止走动,一直没轻举妄动的臧笙歌没有出去,所幸那边的门忽然打开了。
鹤裳是把臧笙歌送回来又忙了一会儿,然后想到他是睡在小笼包店旁边的,在加上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那句话,所以鹤裳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买了两屉小笼包。
臧笙歌显得有些疲惫,所以有些懒散兼感觉身上全部散架的他抬起头看着那个靠在门口的鹤裳。
“阴魂不散。”臧笙歌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眼睛却看着那边的鹤裳手里拿着的小笼包,似乎觉得有些狐疑的他只是淡淡的开口:“所以,我拜托你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鹤裳停顿了一会儿,秋水的眸子淡淡的一笑,这才坐在臧笙歌的旁边,她把手放在桌面上支着,这才道:“挺好的。”
“你一晚上没睡?”鹤裳只是忽然扯出一些没用的话,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臧笙歌,这才眨巴眨巴两下眼睛。
臧笙歌嗤了一声,脸上没有太多的神色的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才道:“所以呢?”
鹤裳有些难为情的咬了咬自己的嘴角,当唇印淡淡消退在唇上的时候,她把手里拿的两屉小笼包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顺势坐在了臧笙歌的旁边。
鹤裳的声音很好听,带着那种勾人腔调,比她严肃时的清冷感觉吃香的多,当然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似乎笑的有些诱人,这才道:“吃饭吧,然后带你去见见世面。”
臧笙歌似乎冻的有些发蔫,所以在鹤裳说的这些话时候,他脑子里嗡嗡的,指尖刺痛感是那种发散的,时好时坏的,可是臧笙歌的脸上去没那种感觉。
鹤裳的的指尖保护的很好玲珑有致只是淡淡推了那边的一屉小笼包:“怎么?怕我下毒啊?”
“没。”臧笙歌熬了一夜,补觉的时候还是在外面被风吹的有些发凉,在加上他指尖的刺痛感,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虚。
更加不愿意说话的臧笙歌,冷笑一声这才道:“现在是什么人都能提世面了?”
“这富人有富人的世面,穷人有穷人的世面,那暗探当然也有自己的世面了,友情提示一下,不要随便瞧不起人?”
“好了,吃饭的时候就不要说话了。”鹤裳没吃两口然后就放在了臧笙歌的旁边,这么多年的一直在无忧酒馆当暗探的她其实和无数个男人不得已的吃过饭,又是敬酒又是额外服务的。
都没有这种一句话都不交谈还来的开心,鹤裳淡淡的看着臧笙歌的脸,这才道:“顾拾,你有没有想过今后的自己该怎么办呢?”
“没。”臧笙歌看着鹤裳把小笼包放在他的旁边,这才瞥了一眼似的,最后才道:“问这个干什么?”
“就是一问啊?没什么原因,就是想找个话题能和你说的上话的话题。”鹤裳这个人很直白,她心里有什么或者是想追求什么都会当面直说的。
那边的臧笙歌还是无动于衷的,他低着头,一双修长的腿踩着桌子上面的梯子,然后吃了好几口小笼包,就算是这样坐着,也安静的叫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鹤裳就这样看着他,这才低头笑了笑,这才道:“顾拾你吃饭就跟小姑娘似的。”
臧笙歌抬头看她,连理都没理,这才道:“对了我还有一个疑问。”
难得顾拾主动问鹤裳问题,所以鹤裳似乎很愿意回答,而且还极其耐心的说道:“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臧笙歌也懒的吐槽了,只是淡淡的往旁边一看,他的眼尾带着点光圈似的白,就像是萤火虫似的短暂而又危险,他的声音也跟他的慵懒气质一样,只是反问道:“为什么我还不需要解药?”
鹤裳的表情渐渐的低了,她严肃清冷的样子臧笙歌见过就先是那次她终于知道任务中的富商是她的仇人一样,没有一点的笑容可言。
“其实毒有两种,一种蓄积性的,只长期服用才会死去,而且没有解药。还有一种就是一针见血,走,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鹤裳最后还是笑了,其实她真的不应该因为顾拾身上的毒而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因为在无忧酒馆的人那个不是身中罕见剧毒的,说什么熬到三十岁就能自由,但又有几个人的能扛得住那些毒药。
臧笙歌在在后面没动,只是在鹤裳走在前面的时候,从桌子上吃掉自己那屉中的最后一个小笼包时才淡淡的起身往那边和鹤裳一起走。
鹤裳没告诉臧笙歌自己带他去的地方,所以没过问的臧笙歌只是跟着,他们经过一条甬道的时候竟然听见了一些鬼哭狼嚎的声音。
鹤裳知道顾拾一直都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所以只是轻微的笑了笑这才道:“去参观一下吧。”
“为什么?”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他回过头才发现那些空旷的山洞里面似乎都在传出恐怖的声音。
“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这些都是真正的无忧之人。”
“你管傻子叫无忧?不过也对,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知道吃土和泥巴,倒也是真无忧。”
“别那么讽刺嘛,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这些人都是没完成任务的,还有哪些地方的白骨,都是没熬出头的人。”
“这和我的毒有什么关系?”任谁想吃下去的毒药倘若对身体没什么作用其实也挺好的啊,可是臧笙歌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像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那种感觉。
“说不定你体质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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