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的金和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去看那个小白.脸了,大概是忽然想到了辰后那时说的话,竟然不自觉的笑了笑。
颜香进来忽然看到,她目光似有些诧异,这才道:“公主从回来就开始笑,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金和银疏了疏气,这才把头仰起来看着他上抱着滑稽纱布的臧笙歌:“他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一直在吐,医者说砸脑子了,有可能成傻子。颜香一本正经的说着,其实她觉得臧笙歌那阴柔的样子也早就有点疯癫了。
“是吗?”金和银只是重复着,这才道:“傻子挺好。”
“傻子还好?公主你也跟着病了吧?”颜香吃惊的看着金和银,相比于金和银的平静,她显得有点异常突兀。
金和银却只是笑笑不言语,这才道:“等他醒了,不管是疯还是傻都请出去吧,我这还真不养闲人。”
臧笙歌只是迷迷糊糊地把手放在自己的后脑勺,只有一片质地柔软的纱布,还有金和银最后吩咐的那句话,耐着头疼欲裂梵感觉,臧笙歌只是比颜香还没有征兆的说了一句:“我不是闲人。”
金和银转过的身子,此时只是淡淡的看着一边的虚空,这才发笑道:“那你是什么?”
臧笙歌翻个身子,他好似放开了似的,这才因为后脑勺挨揍,他的视野变得有些模糊,这才很乖张的说了一句:“我是你的人。”
“少攀高枝了。”颜香只是在一边说着,他这才扯着臧笙歌的衣裳,这才道:“既然醒了,快滚快滚。”
“凭什么?”金和银只是有些好笑的继续盯着虚空,她目光似乎带着些兴趣的笑道:“理由?”
“因为我睡了你的榻。”臧笙歌似乎在酝酿情感,这才发了一声很拖的尾音,这才一字一句都在卡顿道:“难道我不是你的人吗?”
“你知道自己这是什么行径吗?”金和银只是平静的问着,她余光似乎有些不屑,总觉得来了些兴趣。
“你想说是小白.脸行径吗?”臧笙歌似乎有些沾沾自喜的感觉,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这才道:“你这么想也行,反正大千世界对我们有很多称呼你想听吗?”
“没兴趣。”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对于那些遭遇她才不想了解,她又不是没见过沉鱼落雁她们的悲惨遭遇。
感情深入在小白.脸这个角色中的臧笙歌,刚酝酿在好情绪可是却被打断了,他在想要不要继续说,不然真的很浪费机会。
接着,臧笙歌就像是没听见金和银刚刚的那些话,这才自顾不暇的开始编故事,他有多生动就多生动,多悲悯就多悲悯。
“男.伎,清倌?反正众说纷坛的。”他悲悯的说着,似乎眼角都有些发热,这才道:“我就是不想在这样了。”
金和银还是冷冷的,她哼笑道:“那你留下啊,颜香,让他到莫盛窈屋里当差。”既然她莫盛窈都能往她这塞人,那她为什么不能?
臧笙歌真是被自己作死的,他心里苦闷了好久,这才道:“那我们还能在见吗?”
“见什么?你不是想留下来吗?你不是不想在过那种生活了吗?我成全了你,所以你去了窈公主哪儿,你应该会开心吧?”
臧笙歌心里想小银子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一如既往的愿意对自己推三阻四,性格还是如此,让他敢爱敢恨,这才道:“开心,为啥不开心,能开始新的生活,我得之有幸。”
金和银只是淡淡的把轮椅自顾的推到窗边,似乎有点冷,她抬手想要把窗户关上却看见了比自己海拔高了好多的韶揽越,他目光还是和往常一样,这才把窗户关上。
金和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便没开口,缓了好一会儿,她终是掀唇道:“我去广陵庵之前捂看了眼王婆子,可我发现她消失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韶揽越目光还是很平静,像是在看别人热闹似的,身形只是淡淡的往一边靠着,双手环胸。
金和银早就准备了纸笔,只从知道韶揽越的情况,她就把这一切都布置的很完美,此时只是把手指弯着,敲了敲窗户下的桌面上,这才道:“你不是不能说吗?写!写总会吧,把你做的事情给我写下来。”
韶揽越只是接过笔,却也没有那种很认真的感觉,这才漠然的把眼睛瞥看,他指尖握紧,这才眉飞色舞的写了一个字。
金和银瞥过头去看,只是看到一个字:“死。”
金和银拧紧了眉毛,她抬起头似有些迷茫,这才道:“行,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说不上来的恐惧感,久久不能忘怀。
缓过来的金和银又问道:“再那儿?”
韶揽越只是把视线放在了臧笙歌的身上,此时衣袂翻飞,这才落在金和银的身边。
金和银似乎有些明白了,这才目光转向一边,这才道:“就这样吧。”
之后的几天,终于迎来了入秋的最狠厉的大雨,把宫瓦打的吱吱作响,连那少数的阳光都被隐藏起来。
金和银觉得有些腿脚发紧,这才被颜香裹着好几双衣裳,她看着线条似的雨往下流动,这才漠然的看着一边。
而此时王婆子的尸体在泥泞的土壤中发出淡淡的恶臭,可以说死相很惨了,瞪大着双眼,里面的眼白与眼黑都黏连起来,身上的衣裳似乎也被腐蚀一干二净。
被扔在荒无人烟的后院是被莫盛窈屋里的下人发现的,她的尖叫在这大雨倾盆的天气中恍如一阵惊雷
喜欢我家师父总撩我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