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这才道:“是封我为王妃的事情吗?”
她丝毫不拖着更不想吊着臧枳,这些天她总是忘记了他们背后还有整个汴忻,而她喜欢的这个男人,他是个王,在哪里,她只是一个卑微到无可救药的奴婢。
“嗯。”臧枳只是忽然严肃了起来,这事他本想着主动和阿兰聊一下,却不成想是谁嘴大说漏了嘴。
“我们相爱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真的是心动了,可是回到哪里我为奴你为主,门不当户不对…”
“兰儿何时是这样一个人了?众口难调,我臧枳的女人轮不到别人说教,兰儿是觉得无法面对那些女人吗?我可以为了你散了他们,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我便给你一个这样的生活。”
“别说了,其实我早就愿意了。”从梨花树下的相遇,到每次看到臧枳为了自己的国土,试图去做一个高尚的王只是太过于嫉恶如仇,曾经她以为这一生不需要太坎坷,只要顺其自然就好,直到她的生命里遇到了这样一个不管说是气场还是性格上都高出她这么多的男人。
阿兰也有心,又怎么能看不出呢,这才道:“这辈子就算是当妖妃,我也只要我的男人爱我一个。”
把自己的挚爱和别的女人分享,阿兰不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她只是拽住了臧枳的衣领,这才来了一个温柔而又强劲地吻,渐渐的主导地位似乎被某人抢夺。
阿兰这才低下头:“我给你做了喜欢的南瓜饼,你可赏脸?”这语气好像是接客似的,引起臧枳的不悦。
臧枳高耸地眉尖将他衬得格外冷漠,这才一把抱住阿兰,这才道:“朝三暮四的,小心我要.了你。”
“一夜八.次.怎么样?十.次呢?”阿兰只是低头笑着,循环往复的戏谑着臧枳,她甚至用手指了指臧枳的心口,这才道:“那你想几.次啊…”
“闭嘴。”这个女人怎么能如此不自.爱呢,说些什么话,他就这么像一个纵欲成性的人吗?
阿兰这才勾起一丝唇角,这才亲在臧枳的脸颊上这才道:“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吗?”
臧枳只是出其不意地吻住了阿兰,那股熟悉地味道却不似纸醉金迷,他是真的得到了这个女人,这一生都不在孤独了。
“给我咽下去,我不许你说,你就不能说。”臧枳只是挪开唇角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种儒湿感,这才悠闲的看着阿兰。
阿妄只是从地牢里走了出来,看到臧枳和阿兰如此卿卿我我的,只是咳嗽了一下,这才道:“王上,派去的侍卫伪装成单二,现在仍旧没有动静。”
“不用去找了,八成是已经被干掉了,听我的命令,给他家人十倍的抚恤金,他们的儿子是个好的士兵,我臧枳会永远记住他们的。”
阿兰只是忽然沉思了起来,这才捋了捋身上的衣裳,这才站在一边:“是江商思的事情吗?这注意还是我出的,是我的失误吗?”
“所以说你要珍惜我,指不定那天我就死无定所了呢?”臧枳只是笑着说他不想自己刚和阿兰心心相惜,就因为这些事情心里不痛快,只是闭上眼睛这才长叹一声。
“没有白死的人,因为总有一个人会为他们挺身而出,兰儿相信我,江商思会去下面忏悔的。”
“我没那么高尚,我只想着你好好的,我不要刚才还在下秒就消失,更不想患得患失的。”
当天夜里,张神医终于想要招供了,却再地牢里看到了一个熟悉地背影,臧枳就是化成灰都认得出来。
“这都是什么事啊,就一把火,那北朝白家商队全军覆没啊,何其惋惜啊。”
“那以后我们上那儿去找那么多织品,这可如何是好。”
“听说是有人闯入了里面放了一把火,别看这白家人生意红,这是非也多,这是多大的仇恨才下这么个死手。”
“那里面好有一个未加冠的孩子啊。”
“傻了吧,你怎么知道的?你被烧过还是这么得?”
“挂坠,我当时就住在附近,说起来就来气,这白家人住客栈,我在里面打工啊,跑的时候亲眼看见一个男孩,可能是趁乱跑出来的吧,当时我自己都自顾不暇了,更何况那孩子也后背又被砸了,爬不起来啊。”
“切。”人群中大家都在看笑话,因为这个世界太无聊必须要八卦一下解解乏才是。
可是对于在随意挑选扇穗江商思却是一个晴天霹雳,江白死了?那他的这一切努力又算得了什么?
是不是穷极一生都无法让那美人骨再次发挥光泽。
江商思只是低头笑了笑,这才将扇穗捏的死死的,眼神却格外的吓人,他只是目空一切地看着周围的仍旧不觉入耳的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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