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金和银说的那样臧笙歌醉了吗?为什么臧笙歌觉得他清醒的很:“能不能说话?”
臧笙歌的指尖嵌顿在金和银双肩的皮肉里,只是不断的摇晃着她,想得到一个答案就这么难吗?
金和银握着匕首,看着因为激动已经压在自己身上的臧笙歌,发了疯似的要答案,心里一定火急火燎的,这才狠狠的瞪着他:“我只问你会不会在想以前那样戏耍我,真的会保密的是不是?”
金和银只认清了这一件事,便钻牛角尖一遍一遍的问,她的性格臧笙歌是知道的,这才道:“他的死活你为什么那么在意?那我伤了的心呢?”
金和银只是紧抿着唇看着臧笙歌,他的心是她伤的,所以他猛然发觉这一切都是自己骗他的时候,对自己做的那些让人蒙羞的事情她都忍下了:“我已经还清了。”
臧笙歌心头一冷这才道:“说的简单。我要听你的真心话,不然许木心的那些勾当我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的。”
金和银早就猜想会这样一度的被臧笙歌羞辱他也不一定就能放过许木心,她只是偏过头笑了笑:“我要杀了你。”
匕首挥起的时候,臧笙歌只是下意识去抓住金和银的手腕:“小银子说在你最喜欢的小摊铺等我的时候,我去了,你没在等我。这次做牛肉饼的时候,你情深意切的也说等我,这次你却要逃。”
身下的人没吱声,臧笙歌早该想到,只是低笑了一声,这才道:“小银子是觉得许木心在关外活的太久了吗?如果他真的不幸死在关外,我也会有把柄可握,毕竟他许家不只有一个许木心而已。”
“只要你父亲有杀他们之意,我这个导.火.索.就有机会放出去,这辈子就算是用把柄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金和银只是看着臧笙歌,很陌生的感觉,冰冷到金和银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一身的耻辱是谁给她带来的。
手腕很痛,臧笙歌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只是怕金和银握着的匕首把他刺穿。
臧笙歌只是不甘心小银子要刺他是因为许木心,到底是多大的仇竟然要这样对他。
金和银只是问道:“臧笙歌你怕死吗?”
那一刻臧笙歌才真正确定小银子是真的要自己死,他心一横这才道:“是啊,现在只要我松手匕首就会刺入我的腹部,我一命呜呼,小银子就在也不需要对我一再忍让了。”
“可是我怎么会轻易的叫你把我弄死?”臧笙歌只是死命的捏住匕首,这才往把金和银的手腕掰开,想要去除匕首。
匕首发亮的从地上脱落,臧笙歌只是去桎梏金和银的另一只手,这才被金和银踹了一脚。
往一边翻去,臧笙歌心想小银子为什么总逼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呢?指尖已经再滴血,这才听到咚的一声。
臧笙歌只是冷笑,在心里想都这个时候,还要去捡那把匕首,还要杀他:“小银子满脑子都是杀我,是想叫我死了,你和许木心就能双宿双飞了?”
金和银只是跌的七荤八素,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只是背对着臧笙歌用手握住了匕首。
臧笙歌给金和银的耻辱,她一辈子都忘不掉了,她觉得人性已经摆在眼前了,自己也已经狼狈不堪了,这几天金和银就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叫臧笙歌放过许木心,她已经身心俱疲了。
拖着这副被臧笙歌为了解恨戏谑的身体,被他一次次的强吻,感受着那恶心之极的唇齿相依,这些金和银本人都已经无法接受,又何谈的许木心呢?
现在的金和银在也不是那个白衣小生心里的老大了,晦暗,肮脏,恶心,所有一切不好的字眼都是形容她。
金和银拿着匕首的手有点抖,这才举起,往自己身上捅。
臧笙歌看到的那一刻,只是迅地从抱住金和银的后背,可是匕首已经插进了金和银的腹部,她低着头看着那双捂再自己腹部上的修长指尖。
他好像是个无助的孩子,只是不停的说:“你为什么不刺死我?”
疼痛是什么感觉在匕首刺入腹部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有血,一点点的往外冒,臧笙歌的指尖就像是在血水里泡过一样。
“我就是要这样一死百了,我就是想让你以为我要刺死你,因为我恨你。”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实在是太过虚弱。
“我从来都是想留住小银子的,我没想你死。”臧笙歌对外面的人大喊:“快叫医者。”
金和银这才道:“欠你的,我用命还给你。”与臧笙歌沾满鲜血的指尖相扣,匕首刺入皮肉的深度又加重了一份。
金和银总算是知道一口老血闷出来的滋味,身体往前一倾尽数吐了出来。
不似以前那般开玩笑,这是是真玩完了…
金和银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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