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衣裳总是不自觉的往下滑,金和银也很苦恼,但是又担心臧笙歌。
只是不停重复着这些动作,最后一次的时候,金和银只是图一个快捷,便把头仰了起来,希望不要失败罢。
衣裳盖上了,臧笙歌白皙的手腕垫在他的下巴上已经红了一圈了,金和银这样随意动弹一番。
却没想过自己会一时抽手整个小嘴都落在了臧笙歌的嘴上,一点都不含糊的是金和银竟然吃了臧笙歌的便宜。
金和银很紧张,手指根根全收,在臧笙歌的衣角上捏着。
“我不是故意的,笙哥千万别怨我。”金和银只是淡淡说着这句,从未想过臧笙歌以前也是这么对她的。
果然金和银不适合对臧笙歌进行趁人之危,可是手腕却忽然紧了些,金和银只是感觉眼前一片黑影,臧笙歌整个人已经把让压下了。
金和银心口起伏不定,显然是很紧张了,一瞬间什么厉害劲都没有了,只是看着微光中臧笙歌的脸,委实不太清晰,不过就是这样,臧笙歌已经俯身吻上了金和银的的唇。
“还你的。”臧笙歌撂下这句话只是淡淡的坐了起来:“落雁在找你,还不快起来?”
“啊,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金和银只是怨天尤人起来,而臧笙歌就是她的发泄对象,而臧笙歌从不计较,只是淡淡的笑着。
“不想打扰你,因为你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臧笙歌只是实话实说。
这很臧笙歌,所以金和银便也没在追究,这才爬起来和臧笙歌一前一后的去找落雁。
找到落雁的时候是她正在薄白衣的坟前愣神,听到脚步,落雁才道:“公子你说,入土真的能安么?”
金和银不想给落雁压力只能平和下心里的气息:“你要给她好吃的啊。”
落雁有点懵了,手上的吃食已经被金和银拿下来,金和银淡淡的踩着泥泞之上,落下一排排的脚印。
最后蹲下,金和银只是看着薄白衣的坟,竟然连一个碑都没有,还真是可怜,这才把吃食摆在一边:“。你们干嘛呢,还不过来帮忙?”
落雁这才跑了过去:“怎么摆啊,落雁不会。”
金和银告诉落雁:“你去找个木头,我们给薄白衣筑一个碑,这样小落雁以后给薄白衣送吃食的时候也不至于找不见。”
落雁很听金和银的,她想着去的,臧笙歌却觉得毕竟是女孩子,木材什么也应该是一个大男人做的事情。
“还是我去吧。”臧笙歌不过的爱屋及乌,这才拖着有点受寒的身体往一边的勘察。
金和银只是在一边摆放食物的手顿了顿,这才有点莫名想笑:“等一下笙哥。”
臧笙歌只是站在原地,一点都不敢动,金和银只是大步流星的往臧笙歌那边去,边走边把身上本来就属于臧笙歌的披风甩了下来。
泥点子粘在金和银的衣角,她全然不顾只是淡淡的翘起脚来把披风套在臧笙歌的身上,慢条斯理的整理着。
“笙哥不要受凉才是,我和落雁等着你。”
臧笙歌只是淡淡的笑着:“不会让你久等的。”
臧笙歌刚要走,金和银又把他叫住了,臧笙歌以为是金和银不舍得他为此心里还有点暖心。
“你忘记拿砍刀了。”
臧笙歌只是觉得一点扎心。
“不要丢三落四的,注意安全。”金和银只是淡淡把手落在自己的唇边,声音便像扩音器一样淡淡的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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