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不咸不淡的两个字,让人猜不出什么情绪,金和银在臧笙歌怀里更是不知所措了,被这么一问,她倒是该怎么解释才能叫他相信?
臧笙歌又温柔的笑着,却冷的让人不禁哆嗦,他斜目蜿蜒出一点点柔光:“怎么?这么快就编不下去了?”
什么思想?金和银从心底里只是因为好奇,诺诺的笑道:“想那么多做甚?”
又是呵地一笑,臧笙歌收回目光,心里就想有根刺一样,最终才开口笑道:“没多想。”
金和银感受到臧笙歌见目光移向自己的手上,下意识一动,摸上了臧笙歌的心口,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触到臧笙歌的心跳。
冗长缓慢,真不像个活物…
还是一如既往的凉冰冰的,臧笙歌随着性子将金和银放了下来。
起初金和银还是懵懵的,不过一落地脚就跟生了根似的往旁出跑。
手腕一紧,这才发觉是臧笙歌扯住了她,金和银自是使劲往后挣着。
臧笙歌却笑着耐着性子稳住他:“就是这只手碰的那衣裳?”
昂,咋的!你还能剁了不成,这么严肃搞的金和银心里都不舒服了,懒懒的看着臧笙歌点了点头。
一双细软的小手被臧笙歌拿着,金和银也不知道臧笙歌要干啥,她也不敢问更不敢说只能这么干看着他。
“没有下次!”臧笙歌一直端倪着金和银的手,他那里舍得把这双手剁了,那他心得多疼,思来想去还是自己服软了。
“我知道我生的好看,这手是又美又长,但是你也不用这么毛骨悚然的盯着吧?”
金和银的嗓音跟掺着糖似的,怪诱惑人的,就是这样,金和银觉得手骨被臧笙歌狠狠的一捏,顿时紧闭着嘴巴在不敢多提一句。
“不正经是不?”臧笙歌身子一倾,垂在一侧的另一只手放在腿上撑着:“手多疼一会儿就应该没心思嘴贫了!”
别介,金和银可是很怕疼得,很是艰难的从臧笙歌的指缝里拿出自己的那奄奄一息的手。
往后走两步,金和银就稀里糊涂的撞到了许木心,先前许木心一直为甄善美的伤势担心在加上有臧笙歌,就没有去多说。
现在金和银就好似碰瓷一样的又撞到了许木心,也不能说尴尬,就是有点和尚打丈摸不清头脑。
许木心整个人都充满了疲惫,以至于被金和银撞到自己也险些站不稳。
金和银也是注意到了这点,直接上手扯住了许木心的手腕,和他一起上了台阶,跑到莫盛窈面前,金和银简明扼要的同莫盛窈说道:“你看看!”
莫盛窈抬眼看着许木心,接过金和银递给自己许木心的手,摸起来脉。
金和银就观察着莫盛窈皱着的眉,心里还是挺担心的,直到看到莫盛窈眉心渐渐舒展,这才宽下心来。
许木心垂下眼帘,淡淡的将手垂在身体两侧,他并不想让小银子担心,但是可能受了凉,总是感觉头晕晕的。
莫盛窈这才俯身起来,她瞧许木心的眼神让金和银感觉不舒服,只是一瞬,莫盛窈就把目光挪向金和银:“偶感风寒的确不是小事,公子这情况虽小,但也不容小觑只需要喝一碗姜汤去去寒应该没什么问题!”
金和银突然想到,小时候她同木木总是在倾盆大雨之后去许家大院的沙滩坑里用木桶装沙子,满了之后就倒过来那个形状特别像蛋糕。
有一次自己冒着雨就拉着木木去玩,他也没有反驳还是顺着自己,最后喷嚏不断,那样子还被她笑话了呢。
想着这些美好的往事,金和银抬眼看着许木心只是诺诺的说了句:“木木为我做养胃汤,我为木木做姜汤!”
金和银没有什么多大学识,也承认自己只是乡野女子,本来可是自由惯了她又笑着看着许木心:“因为我是老大么!”
看着许木心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脸,金和银心想,只是木木你是我的梦里的白衣小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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