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掉一个男人床第征服女人的雄风,无疑折断了雄性的尊严。
老通判暗中报复了一把,好好出了口恶气,心自然就大度了,不计较已不算男人的郑石二人利用自己的冷酷心肠。
“三个条件作补偿。不答应,他们会立马屠城,抢光这里,再迅速撤军去别处。”
海盗就是去抢东京,郑居中和石符练此刻也顾不上表现忠君爱国了。
他们急问是哪三个条件?
“第一个是要铁,包括铁多的兵器。”
石符练一听这个,顿时瞪眼道:“这是诡计,绝对是阴谋。收走刀枪,咱们没有武器自卫,岂不成了待宰羔羊?”
郑居中惊了一下,也有同感,后慢慢醒过神来,却鄙视地瞅了石符练一眼:好象有武器,你就不是羔羊一样。你和手下军队若真有那能耐,能和海盗较量一番,本官还会有眼下这么多烦心惊忧事?
石符练看明白了知府大人的嘲弄眼神,脸皮再厚也不禁一红。
老通判暗笑却面无表情道:“海盗要刀剑锤斧,要铁甲,却不是当武器装备用,而是当铁料回炉重炼做别的。要这些只是充短缺的赎金罢了。箭也要。但不要弓、枪,连咱们大宋的宝贝神臂弩也不要。”
郑石二人这才稍放心,都愿意交了。
大宋边军除了刀盾兵弓弩兵,都是刀枪兼备的。没刀,城中军队绝大多数至少还有枪可用,不是没有还手之力。
老通判这时似笑非笑地指指石符练腰悬的华美宝剑道:“石总管这把剑也要交上。”
石符练一听这话,那厚得刀枪也难入的油滑无耻脸腾地彻底涨红了,尴尬窘的。
老通判看得开心,又臊了一把。
“当然,将军这身好铁多的精良盔甲也包括在内。海盗会检查的。不交,必有麻烦。”
石符练在郑居中也嘲弄的眼神中窘得发了怒,喝道:“海盗欺人太甚。本官带兵和他拼了。”
老通判权当他一怒憋出了个屁,都懒得嘲讽踩上一脚。
心痛钱财,感觉屈辱,心里本就极不好受有一肚子无名火的郑居中却怒而忍不住士大夫嘴功,嘲弄道:“海盗岂止是欺人太甚了?石将军若是早有如此尊严勇气,本府也不用愁得屈膝纳贡了,只管快意欣赏将军统军奋勇歼灭海盗的雄姿就是。”
说着不再理睬石符练。
他很清楚这个会当官却不会干实事的开国勋贵之后纨绔就是赌气也没那个和海盗翻脸的胆子。否则之前怎么也敢打一打。
真不知赵公廉当初是怎么忍受这个草包副将的!
“老通判,你接着说其它两条件。”
“嗯。第二条是美色。海盗要城中所有年轻美貌的女人。无论是官是民家中的。”
郑居中听了这个,看到老通判面色阴沉地盯着他,这回轮到他身上,羞恼得正无地自容的石符练更是毫不掩饰满眼嘲弄盯着他,他尴尬的不禁老脸也一红,连忙咳嗽一声掩饰道:“海盗吗,同样是恶匪德性,抢劫自不会放过女色。”
“咳咳,嗯——”
“为了满城百姓人命。本官不想屈服贼辱,但也只能忍辱负重。老通判放心。本官不会为区区女色藏私而误大事。”
丫环侍女妾氏而已,交了就交了。只要过了这一关,有命有权还愁没美色?
他的妻女都在京城,交人不会牵连心中重要的人,为了性命,没有顾虑和放不下的,自然答应得痛快。
石符练同样如此。
这一条也过了。
“第三条。”
老通判说到这面露难色,叹口气:“这条不好办。怕是二位大人难下决断。”
最重要的金钱美色都豁得出去了,还有什么难办的?
在郑居中催促下,老通判低下声道:“这条是要命的。”
“啊?”
要命?
要谁的命?
要是要我的命,那什么也不用谈了。反正是个死,索性拼了。
郑居中和石符练紧张地虚汗直流,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却听老官低声道:“海盗凶残暴虐,恼恨之前的试探耍弄,要杀人出气。老夫费尽口舌才把二位的责任推掉。这才有前面两条。但海盗要咱们杀掉其他官员。他们要看着在城前杀才能解恨。”
哦,是这个呀。
不是要自己的命,这就好。
有了前面的激将和紧张绝望铺垫,郑石二人的心都格外狠起来,只要能过了眼前这难关,可不在乎别人的性命。
郑居中是老大,先表了态:为了满城百姓,为了保住沧州城,尽量减少国家损失,说不得只好对不起那些同僚了。”
石符练玩官斗算计人就精明有本事了。
他按剑露出凶相,低声道:“二位大人,咱们要杀就得杀干净了。必须把他们的爪牙一并清除,定罪名抄家灭口。”
郑居中目光灼灼瞅瞅老通判。
干这种事,若是让朝廷知道了有了重要人证,那就完了,必须看老通判是什么意思。
同流合污,都沾血同罪才是最可靠的保障。
老通判心中暗乐,面上却苦笑一声道:“不用看我。老夫年岁大了,却也不想死。过后怎么上奏,老夫暑名就是。”
这就好了。
其他官吏都杀了,没人有资格有途径上报泄密。府城三巨头共同掩盖这次向海盗屈膝妥协并残杀同僚的丑事也容易。
至于城里其他人。
满城都是性命受益者,只会感激官府。况且百姓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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