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在打沧赵家的梁山的主意,却不知沧赵家族也早准备了手段监控着伪晋国.......显然在高高的关碍上俯视荒凉到几乎草都没几根的乱石滩......周围遮掩住了这里的浩荡芦苇荡已经被悍匪在劳动整训中收割修理过了,如今只剩下最外围那么薄薄一圈芦苇还在担负着遮掩与挡风的功能,也枯萎了,不复夏季的翠绿生机,一片片在寒风中萧瑟起伏,被凛冽的寒风刮过,时不时发出渗人的凄厉怪声,仿佛有恶鬼在出没,胆小的在夜间怕是能吓个好歹来。远处当悍匪窝住的芦苇山显然又加铺了一层,芦苇洞得直,刀枪武器持得规范,整个军阵透着那么一股子军人应该有的不动如山的架式,他不禁嗯了声,笑着对侍卫们赞了句:”看样子干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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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上一万,无边无沿。
七千多悍匪,随着教官的命令,由密集阵散开距离成散阵,人与人纵横间都相互间隔起一人多宽的距离,如此一扩展就越发显得无边无沿了。
悍匪们不明白教官的意图,但依令而行,行动上很迅速而有序,形成的散阵仍然比较整齐划一,其间有点说小话的嗡嗡杂音,远比不得海盗北军南军那种肃严正规,但对悍匪而言已经难能可贵了,证明队列起码训练的好,也肯服从指挥。
就这阵列的稍一变化,赵岳就能看出小半年整训的成果到底怎样。
确实有成功。
看来,悍匪的主体,心里面应该还是真有心追随效忠梁山的,否则如此庞大的队列不可能呈现如此顺眼模样,只要主体稍有逆反不从心理,这个悍匪下意识缓一点点,那个故意乱来一点点,整个队伍整体也必然至少是乱哄哄好一会儿不成样子......如此也就意味着悍匪团可用。此次全用悍匪出征,无法控制逃跑,还是值得冒险一试的。
赵岳对侍卫们的整训工作越发多了满意。
这次什么也没再说,但侍卫们太熟悉他了,只从他看过来的眼神就能感觉到主人对他们的工作成果格赞赏,数月的艰辛努力在此刻得到了认可,有了收获,一个二个的都难免兴奋得意起来.......
何玄通、孟福通和主负责在悍匪中拉拢培植了眼线的朱贵都说过:悍匪们得到了武器却没趁机闹事造反,这是喜事一件,但暗中还是有不少悍匪甚至是看好的各级优等队长在悄悄嘀咕梁山是不是要用自己打仗?秘密商量是不是能出去就趁机逃走,甚至是讨论到时候如何闯出监控逃走,逃走后又去哪立足,如何在大变样后的糟糕外界面对以后的生存......
其中也不乏起心挥刀枪伺机反攻报复梁山这么凶狠整训他们的悍匪。
老子这些日子遭老罪了,吃这么多苦,受这么多惊吓和委屈,有机会,若是不报复出口憋屈太久的气,不砍掉几颗可恶的梁山人得意洋洋的脑袋,老子特么就不是爷们......有这种险恶心思或情绪的不是个别人而是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群体。
也就是说悍匪仍是很危险的群体,并不是真可靠。
这也是梁山众将领对单独用悍匪出战无不顾虑重重的原因。
尽管如此,赵岳应付公事一样举电喇叭对悍匪们说:”来了梁山,想必你们很好奇梁山之主赵老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我来了,让你们看看我的真面目。“”是不是太远太高,看不清啊?“”好,我到你们中间来,让你们每个人都能瞧个仔细。“说着,他突然纵身直接从高不下十几米的关上跳了下去.......
梁山众人猛然看到这个,无不骇然变色。
他们不担心赵岳会摔着,但此时的关下乱石滩上全是悍匪,一个梁山兵都没有。赵岳如此单身下去.......
而悍匪们也骇然了。
这特么五六丈高的关墙啊,下面全是坚硬的乱石头底子,只表面一层薄薄的泥,而且全压实了,泥地也是石头一样硬,就这么跳下来?这赵老二是有病想不开想自杀啊?还是身份尊贵享福享得太多腻味了,玩刺激自找虐找残........
但赵老二并没有叭唧一声摔残甚至摔成肉饼,如一只大鸟般落下,在半空又如大鸟般窜出,悍匪们定睛再看时,赵岳已经远离了城墙到了他们近前。众匪,尤其是站在前几排看得在悍匪们对面十几步外,没有武器,只有手中的一只喇叭。
前面能看清赵岳模样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禁咽口唾沫......这赵老二好高大啊,不是说只是个没长大的少年么?也好好看啊,这脸真......真不知怎么形容,因为多半都识字会点算术,是赵岳家发明并十几年大力推行拼音字典的恩泽,但没读过书,语言能力匮乏,但简单说就是俊美好看,耐看,虽是笑脸也无形中流露着一股悍匪们说不清的气势.
阳光、自信......
咽唾沫的另一个原因是:赵老二就在眼前,孤身一人,赤手空拳,一扑就能杀了,眨眼就能抓住赵老二,也就能轻易控制和夺取了梁山......这诱惑实在太大太强烈了,强烈到以至于没有悍匪能不动心.......
后面远处的悍匪们也齐齐伸长脖子向赵岳这看过来,太多人下意识就握紧了手中的刀枪弓箭.......
蠢蠢欲动,但......还是没动。
赵岳笑眯眯的神情始终不变,背着手就静静站在悍匪几步之遥那扫视着悍匪们的神情举止变化........
关上的人都提起了心,捏了把冷汗,有人立即明悟到了赵岳的意图,了约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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