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霜笑了笑,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不要跟我说是你控制不了攻击范围,那理由太假,我是不会相信的。”
水清双的脸色变了又变。
无霜说得没错,那个时候,她确实是有那个意图的。
她最初说那番话的时候,没想过自己会被无霜逼到露了真实实力的窘境。她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而且心里也很不舒服。后来哪怕不是直接攻击幼仔,她也没想真正伤害那两个幼仔,但她那么做就是想利用两个幼仔的安危给无霜造成一些心里压力,让无霜分心。
确实是她出尔反尔在先。
她很想说,为了取胜,用些小手段有何不可。但对上无霜的眼睛,那句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且她心里真正在意的,并不是无霜使用了灵晶袭击了她,而是那一瞬间朱子恒出声,扰乱了她的心神。
是的,她在意朱子恒,那个唯一不图什么,只是一心对她好的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却被她亲手推开了。
那个男人现在眼里却有了面前的这个女人。
“你若没什么可说的了,那我就先走了。”无霜冲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水清双看着她走远,看着朱子恒越过了旁人快步的迎上去嘘寒问暖,心里渐渐冷得如她身上的寒冰一样,再也没有一丝温度。
她木然的下了擂台,走向一个偏僻安静的角落,还没靠近,她猛的站住了,看向背光的阴影处:“是谁?”
夜魔妃从阴影里走出来,“恨吗?”
水清双没做声,转身就了离开。
夜魔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若不是甘心,那就夺回来,我们可以合作的。”看到水清双在擂台上暴露了真实的实力,她才将她与记忆中的某个人联系起来。
她来找她,是因为九幽曾说过,敌人的敌人可以做朋友。
水清双回头看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是不喜欢无霜,那是她嫉妒无霜,明明无霜的处境比她还要差一些,无霜身边却能有九幽为伴,有阿森那样忠心的随从,还能得到朱子恒的笑脸。
但眼前的云欣华却是她最讨厌的那种女人。
“你舍得朱子恒吗?”夜魔妃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别等到事情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再后悔,那个时候后悔也晚了。”说完,她毫不犹豫的离开。
她相信,在水清双发现对朱子恒的真正心意之后,会来找她的。
转身之后,她没有看到水清双眼中几乎蔓延出来的怒意。
另一边,无霜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朱子恒一直在问个不停。眼见他越问越没了分寸,他的同伴们一涌而上,捂嘴的捂嘴,拖人的拖人,将他硬生生拽到了离无霜最远的位置上。
“安份点儿,队长,算我求你了。”
跟着这么个主,一天到晚有操不完的心。
“你就没看到,四周的耳朵竖得有多高吗?”
大家都想知道的秘密,就他傻得上前去做出头鸟吗?
“若是你真想知道,那你先解散我们的探险队好不好。”
千万可别拖累他们啊,他们还没娶老婆没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呢。
朱子恒呜呜着,他真的只是忍不住想问问而已,又不是非要找无霜要个答案。再说不能说的话,无霜也不会回答,他们用得着这么着急上火吗?
周边的伙伴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个头点得比擂鼓还快。他们真是急着上火,没见嘴角都长泡了吗?
朱子恒:“……”
瞅着朱子恒的惨样,无霜没忍住笑出声来,“还真可怜。”
“只怕等会儿可怜的人,就是你了。”九幽带着笑,轻轻扳着无霜的脸看向了正面坐台,无霜一瞅,真吓了一跳。那一堆老师都在看她,一个个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那最美味的小羊排,就差没滴口水了。
她往后缩了缩身子:“这是……”
“别误会,他们都是冲着火练蛇的。”九幽轻敲了了下她的脑袋:“匹夫无罪,怀壁其罪。”
这两句话,无霜在古老的文籍里看到过,自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收回目光,淡淡地道:“可是我有这本事,总不能一直藏着掖着。”再说,召唤出火练蛇,也有小黑鹅的功劳在,不是她的真正事。
不过……她知道,旁人并不知道啊。
无霜后背泛了寒,忍不住往阿森身边靠了靠。阿森挪了下身子,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这种无声的无微不至照顾,给了无霜心安。
旁边的疾风有些瞧不过去了,伸手一把将九幽的头拍开,不满地道:“你吓她做什么,还不快说你的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九幽脸上的笑淡了几分,斜瞥着疾风。他面上没什么变化,但无霜却感觉他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是因为疾风又护着自己吗?
他……该不会是醋了吧。
无霜有些得意,伸手推了一把九幽:“你跟疾风换个位置。”
果然,九幽纹丝不动:“坐得好端端的,换什么。”
“你隔在中间,不好说话。”疾风也用力拽他,不过他要装重伤没恢复,不敢用力气,自然也就拽不动。
“有什么好说的。”九幽拍开疾风的手:“不过就是朱灵侯教的秘法而已。”
无霜眼睛一亮,不错,真是好主意,好借口,她往老师那儿推,不就万无一失了吗?
高台上,朱灵侯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口水都要喷到院长身上去了,院长嫌弃地往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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