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子墨调整了一下丝巾,把丝巾绑在小九的尾巴上,顺便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看到自己的杰作后,东方子墨体会养宠物的主人才有的这份骄傲感。
储年年从茶水间里出来,眼角捕捉到严览的身影,他去的地方是厕所,不过看他的方向是朝着女厕所去的。
储年年心想糟糕了,急忙放下杯子,小跑上去,在严览一步踏进女厕所的时候冲到他面前把他从男人禁止入内的女厕所里拉出来,“妮可,你搞清楚你现在是男人,男人!”储年年推着严览往他应该去的男厕所方向。
‘严览’露出别别扭扭的神情:“我怎么知道……你说怎么办,我想叫严览出来的时候他却没办法出来。”
早上妮可也在电话里对她抱怨这件事情,上厕所洗澡脱衣服还有睡觉时男x_i,ng反应等诸多情况造成了她和严览两人的尴尬。在公司情况更加糟糕。
“忍就一个字。”最开心的人是储年年,她一定会牢牢记住这一幕,以后有的是机会取笑他们。
“我忍不住。”
“忍不住也要忍……”
“你们在厕所门口做什么?什么忍不忍的……”同事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两人吓了一跳,严览走进厕所里,储年年淡定地离开,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天时间里储年年遇到严览的次数有七八次那么多,多数时间是应妮可在管严览的身体,就妮可说是严览太累没办法出来。
杂志社的女人男人们在一起讨论冬季流行的靴子,严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在圈子外旁听,还饶有兴趣的样子,见他有意开口c-h-a话,储年年把严览从人群里拉出来,“大姐,你现在不能跟人家谈高跟鞋啊,没有直男会开口闭口就是高跟鞋!”
严览用拳头抵住额头:“这情况什么时候才能解决,我现在浑身不舒服。”储年年的回答还是难受也要忍着。
笑话自然不能是储年年一人独享,她回到家里把公司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家里的人听,唯有潘多拉很给面子的大笑起来,老祖宗不知道是不能理解其中的乐趣还是怎么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储年年开怀大笑的画面映入狐狸的眼中,狐狸为这感到开心。雨过天晴,这样无忧无虑的储年年才是她熟悉的人。
秦家的大门不经常开启,藏于深山中的老宅保持着与世隔离的神秘感,也被一层y-in影笼罩着。
秦川自己开车来,对站在门口迎接他的人说:“我需要一个司机,你在秦家找一个信得过的人选。”
“是。”管家不能多问一句为什么,只有服从。
“我要去见太n_ain_ai,你先去通报一声。”
“太n_ain_ai数日前进禁地闭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
“闭关?”秦川的脚步一顿,“你在秦家的这些日子里可曾听过太n_ain_ai闭关修炼这事?”
“第一次听说。”
“哼,我也是第一次。”正因如此,秦川才觉得可疑,他又问:“娰羽呢?她又在哪里?”
“陪在太n_ain_ai身边。”
答案并没有让秦川意外,“我知道了,你去收拾一下,这几天我会留在家里。”秦川交代完以后掉转方向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他去的地方是老宅正中的秦家祠堂,在那里供奉着秦家先人,他细数着刻在墙上的族谱,族谱极其简单,一代只有一个名字,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写上去,女眷更没有资格写进族谱中。
秦家的过去因为战争而出现断层,熟悉秦家历史的那些人也没剩下几个,连秦家长老们也说不清太n_ain_ai的身份。
他翻阅秦家先人留下的典籍,看似漫无目的却在寻找一样东西。
秦家历代宗主的名字都可以查到,然而主持秦家内外事务的人恰恰不是秦家的宗主,而是没法进入族谱中的女眷。
直到他翻到一页,在先人笔记中记录秦家一场盛大的婚礼,那女子的姓氏与太n_ain_ai一样。他不敢断定是否就是太n_ain_ai,因为此事发生年代久远。
秦川掩上布满灰尘的书卷,从祠堂里出来,秦家的仆人为他的到来而忙忙碌碌着,家规森严,所有仆人都知道管住嘴巴管住眼睛还有耳朵,不敢多听多问,连走路也是那么悄然无声。
看完这一幕,秦川脑海里出现一个可笑的念头,秦家好像是一个蜂巢,而统领这个蜂巢的人正是蜂后。
秦家人都未必知道禁地是什么样子,那里什么都没有,走进去以后那扇门还会消失不见,没有门没有窗,看不到外面的天空,更别说是声音,这里的安静能让人静下心来或是叫人发疯。
来这里以后娰羽就没有吃过东西,唯一吃下去的是太n_ain_ai给的丹药,苦涩的丹药带给她的不只是苦味,更是身体被灼烧的痛苦。
她的杂念随着时间在一点点消失,时而想起的是进来之前储年年给她打来的电话,她没忘记储年年快过生日这件事情,一句生日快乐是她唯一能做的。
“凝神静气,不要受外物影响。”一个声音钻进她的脑海里,把她的思绪硬生生打乱。
血气翻涌之下,娰羽睁开了眼睛,坐在她对面的太n_ain_ai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她勇敢地迎上去:“那么多人可以让你去挑,为什么要选中我?”
太n_ain_ai脸上浮现不明显的笑容:“秦家家大业大,尽数归你掌管,你可尽情挥霍,你不喜欢?修真是凡人可遇而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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