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近南离开,夏皇背负双手,面色十分平静,目光闪烁不定,这次可真是闹大了啊!
不过,为何会出现这么巧的事情,萧家谋逆?龙椅?龙袍?
夏皇轻轻一叹,摇头苦笑:“这就是你的手段吗?为何要在朕的面前隐藏?”
“你打了朕一个措手不及啊!”夏皇轻轻一叹,自言自语:“接下来,你所要面对的,你能承受的住吗?”
过了许久,开口道:“出来吧!”
龙影从梁上跳了下来,“我去晚了!”
“洛尘现在在哪?”夏皇也不回头,开口问道。
“属下猜测,应该是去了旬阳!”龙影心中忐忑不定,轻声道。
“你说什么?他怎么敢啊!”夏皇猛的转身,面色惊变:“他还要将旬阳萧家连根拔起啊!”
龙影垂头不语,“陛下,殿下手下那十八骑战力恐怖,简直是地狱幽灵,我看了萧家的伤口,刀刀毙命,狠辣至极!”
夏皇面色阴晴不定,怒声道:“旬阳萧家,那可是真正的庞然大物,他仅凭十八骑就想灭了萧家?”
“朕怕他把自己搭进去!”夏皇一声暴喝:“他这么一闹,会让朕,让整个朝廷都十分的被动,萧家声名在外,乃是数百年的世家,哪怕他真的将萧家灭了,朕拿什么来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陛下,萧家谋逆!按罪当诛!”龙影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夏皇仰天一叹,深深吸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罢了!你亲自去旬阳一趟吧!若是没有动手,就阻止他,若是已经动手了,那就不留后患!记着,一定要让他活着回来!”
“诺!”
夏皇背负双手,眼中冷芒闪烁:“世家啊!”
……
长安城外,一处管道上,洛尘一行人策马狂奔,凭着几人的实力加上马力,三百里的路程,等到天亮就能到达旬阳!
早朝。
“诸位爱卿可有本要奏?”
“启禀陛下,礼部尚书萧清风一家老小,被逍遥王灭门!”林近南拱手一礼,高声道。
“这……怎么可能!”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开什么玩笑,堂堂朝中正二品的大臣,岂会被人灭门,而且,还是逍遥王殿下!”
“什么!”夏皇似乎是并不知情,直接从龙椅上站起,满脸怒色:“竟有此事!”
朝中一众大臣个个面色惊骇欲绝,就连几位国公大人也是毫不例外,当然也有些人对其嗤之以鼻。
林近南不由暗暗佩服,看来做皇帝最基础的就是演技啊!
不过,嘴上还是说道:“此事臣已查证,千真万确!”
“去,直接将这个逆子给我乱棍打死!”夏皇气的浑身发抖,猛的一拍龙案,众臣无不噤若寒蝉。
“陛下,此事前因后果尚未查清,若是如此草率,万一另有隐情……”苏洵拱了拱手,面色凝重道。
“萧爱卿一家都被那孽障给杀了,你来告诉朕,还能有什么隐情,难不成萧爱卿一家谋反吗?”夏皇怒喝道。
“陛下,末将在萧家一间密室之中发现一把龙椅,龙椅上放置一套龙袍!”林近南躬身一礼,沉声说道。
“你说什么!”夏皇目光一凝,“你确定吗?”
林近南点点头,语气坚定的道:“陛下,那把龙椅还在密室之中放着,还有龙袍,末将皆是丝毫未动!”
“而且,当时是一个士兵发现的,末将和麾下近千名将士皆可以作证!”林近南抱拳一礼,听候吩咐。
夏皇陷入了沉默,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朕自认为对萧家不薄,为何他想要谋反?”
“陛下息怒!”江尚微微一礼:“殿下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监察百官,既然殿下要灭萧家满门,如今看来,必定是萧家谋逆!”
江尚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夏皇这出戏,满的了别人,但是瞒不住他!
因为他知道,这是陛下要对世家出手了,只是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要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动手!
“丞相大人此言太过武断了吧!”一位萧家派系的官员面色阴沉:“陛下,仅凭一把龙椅和龙袍就认为萧家谋逆,是否太牵强了?”
“呵呵!”赵世安走了出来:“你告诉我,私藏龙椅,龙袍该当何罪?”
“这……”那官员顿时哑口无言,冷汗淋漓:“或许……或许是别人栽赃嫁祸也说不定!”
“你是在怀疑本将吗?”林近南面色一沉:“或者说,你认为逍遥王殿下栽赃嫁祸萧家!”
“陛下,就算萧家真的谋逆也轮不到殿下出手吧!应交由大理寺和刑部会审!”又一名萧家派系的官员出来打抱不平。
“怎么轮不到?殿下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有先斩后奏,私设公堂之权!”江尚笑着道。
“灭人满门,简直毫无人性!”那官员冷哼一声。
“哼!”夏皇冷哼一声:“林近南!”
“末将在!”
林近南抱拳一礼,面色一肃。
“将此人还有和萧家有牵连的人通通打入大牢!”夏皇面色阴沉,大喝道。
“诺!”
“陛下,不可啊!”顿时,刑部尚书张安易连忙喊道:“陛下,此事应由我刑部调查之后方做决断啊!”
夏皇面色一冷,怒喝道:“退下!”
江尚轻轻拉了拉张安易的衣角,这家伙太一根筋了吧!没看到陛下正在气头上吗?
“陛下!”
张安易面色一沉:“此案不能草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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