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长老,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为了叶鹏飞这个废物对我出手,我可是您钦定的然山少主啊!”
尘隐直接被太上长老的态度吓懵了,双肩不停颤抖,双目赤红地怒吼道。
他真的不明白,从前对他百般爱护的太上长老,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父亲还要值得尊敬的人,前一刻还在为他出头,为什么瞬间变脸,竟然为了叶鹏飞而说出他连狗都不如这样的话语。
可惜,这一次尘隐再也没有得到言语上的回应,迎面而来的是一只枯树枝般的手掌,这手掌这一次不是打在面上了,而是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直接落在尘隐的心口。
“砰!”
一声重重的撞击声响起,尘隐的身体依旧停留在原地,可心脏位置处已经凹进去一片,口中的鲜血,如同崩溃的水坝,大口大口倾泻而出。
这一掌,没有直接夺走尘隐的性命,却是彻底断了他的修为根基,仍然清醒的尘隐,一边咳血,一边抬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苍老面庞,目中尽是不可思议。
尘隐绝望地抬头,也不顾鲜血在流出,悲愤中透着不解,挣扎着开口:“太上长老,你,你居然真的对我动手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太上长老面上闪过一丝心痛的神色,但这种神情只是一闪即逝,脸上立即就重新变得冷漠无比,不含任何感情。
“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太上长老冷哼一声,说完便没有再看尘隐一眼,而是转而脸色煞白地看向叶鹏飞,缓缓弯下膝盖,直接跪了下来,惶恐不已。
“大人,尘隐这些年在我然山修行的成果已经被我废了。如今,他已经不是我然山之人,从现在开始,尘隐的一言一行,与然山再无半点关系。”
似乎觉得做得还不够,老者连忙继续开口说道:“并且,然山愿意为尘隐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求大人饶过我然山一次,我等发誓,对大人绝无半点冒犯之意。”
不仅那然山太古仙帝,甚至另外几位然山仙帝,也全都面色煞白,纷纷下跪求饶。
“对啊,大人,饶了我们吧!”
“我们将尘隐交由您处置,大人放过我我们吧!”
“大人饶命,这一切都是尘隐所为,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求大人开恩。”
周围众人,看见然山的仙帝齐齐下跪求饶的一幕,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都震撼无比。
那些仙帝强者面色复杂,都知道是什么回事,反倒觉得这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他们知道叶鹏飞作为世界之主,他若是要哪一位仙帝去死,那这位仙帝,肯定必死无疑,包括他们自己也都是如此。
而金仙包括金仙以下的那些旁观者,却是心底掀起大浪,仙帝强者在他们心目中,一直是修为通天,强者有强者的骄傲,从不会轻易向他人低头的。
可现在,他们眼中至高无敌的仙帝强者,不仅低头了,而且还如同丧家之犬那般,在那个年轻人一个眼神之下,毫不犹豫就下跪求饶。
而更让人感到惊悚的是,下跪的仙帝,甚至是地位超然的然山仙帝,那可是仙界第一宗门。
空中那位青年,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这是所有金仙以下强者心中最大的疑团。
而目睹这一切的尘隐,心下的惊悚和震撼超越了在场所有人,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眼神里一片空洞,仿佛某种信念已经彻底坍塌。
连他无比敬仰的太古仙帝都下跪了,连然山都低头了,什么然山少主,什么仙界年轻一代第一人,原来在叶鹏飞面前,他尘隐一直是一场笑话。
而这边,叶鹏飞脸上一片冷笑,默默地看着然山的太古仙帝废了尘隐,甚至纷纷下跪,心底没有产生任何恻隐之情,仿佛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码。
终于,叶鹏飞开口了,声音无比清淡,让所有人的心头泛起无穷的凉意:“你们有些人啊,总是那么地健忘,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前一刻你们不是还说,要将我叶鹏飞扒皮吊在山里吗?”
“其实,我也很好奇,将你们的皮肉扒光吊在山里,你们究竟能活多久。”
叶鹏飞的语气,听不出半点生气的意思,可落在然山众人的耳中,却是如同看见了收割性命的镰刀,让人头皮发麻。
几人不是没有反抗的心思,可叶鹏飞在他们面前,根本就是天一般的存在,谁都不可能对他下得了手。
那太古仙帝和七名然山仙帝,面上全部露出惊恐之色,正以为叶鹏飞要对他们下手时,叶鹏飞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可是,这么快就让你们死去,未免太过便宜你们,毕竟刚才放话最狠的,就是你们。所以,你们应该庆幸,我会先让你们看一场大戏,经历一下什么叫大起大落。”
听闻这番诡异的话语,在场所有人,心中都产生而来一阵疑惑,不由自主地看向叶鹏飞。
只见叶鹏飞背负双手,身形如梦似幻般出现在另一处地方,这地方,正是那围拢在一起的数十仙帝的正上方。
这些仙帝察觉了这一幕,顿时纷纷面色大变,原本他们正在暗暗对然山的遭遇感到幸灾乐祸,哪里会想到,灾难立即就降临在他们头上。
叶鹏飞不杀然山之人,却突然出现在他们的上空,结合刚刚叶鹏飞言语中的“一场大戏”,哪里还不明白,这位,是来找他们算账了。因为,之前追杀沈严冰,他们全都有份。
“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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