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落雁尝试将曲谱词所有相关细节进行补充,务求做到尽善尽美。
然后又开始补充伴奏乐器;这样的曲子氛围,仅止于一个吉他为伴,那是远远不够的!
“这首歌的名字,应该就是叫做‘血染的风采’。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惫懒的小子,骨子里居然具有如此壮烈激荡的情怀,为此曲,合该浮一大白!”
孤落雁一直忙到了东方发亮,才终于敲定一个草稿。
“应该差不多了,但……左小多那里应该有到了马桶之前,久蓄的一泡尿正在扫射还没完事,口中也突然好似长江开闸,一泻千里……
“呕~~~~~”
上下同时开火,场面极其壮观,脚底下直接被暴走之水流席卷,满目疮痍!
好半晌,左小多跌跌撞撞的走出来,将脑袋伸到水龙头下,哗啦啦的一顿好冲,然后又将水龙头塞到嘴里,哗啦啦一顿灌,然后再跑进厕所,哗啦啦的又一顿吐……
如此反复数轮,貌似将肚子里清空了,这才有气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
“戒酒……我一定要戒酒……必须要戒酒,必须的!”
左小多这会出气多进气少,六神无主,简直比一滩烂泥好不了多少。
“哼!”
吴雨婷将一盆汤端在桌上:“赶紧把这汤喝了。不会喝酒就不要喝,我看你还是吐得太少!你爸爸那些年跟人斗酒,被我……”
“咳咳。”左长路从卧室晃了出来:“谁让你喝这么多酒?酒这东西,以后少沾!”
“是是是,以后坚决不碰这玩意了,太他么的难受了!”
左小多端起盆,吨吨吨吨吨,一盆热乎乎黏糊糊的米饭汤系数进了肚子。
一盆米汤进肚不久,却觉肠胃中一股慰贴灼烫的感觉徐徐升起,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
“笨蛋!”
左长路皱着眉:“你怎么不运起你的炎阳真经?就算最终还是会醉,但怎么也能多撑一段时间嘛?喝酒先吃饱,有底醉不了,知道不?就算被强灌,不会借尿遁么,去厕所一抠也就没了……”
“就是……醉得太少了。”
左长路恨铁不成钢,传授着自家的“不醉”绝招。
吴雨婷满满一碗粥急疾的扔过来:“能不能教点好?喝你的粥去!”
左长路一伸手接过,顺势旋转,轻易散去来势,竟是点滴未撒,嘿嘿一笑:“好勒……”
左小念从房中走出,黑着脸道:“狗哒!你昨晚上怎么回来的?你还记得不?”
左小多本能的怂了一截,缩着头道:“我不记得了,是真的……不记得了,我怎么回来的?”
“那你昨天晚上都干了啥你还记得不?”
“干了啥?”
左小多本能的感觉不妙:“你这话……”
“你昨晚自己开演唱会,在台上扭来扭去的,过瘾不?”
左小念俏脸泛起了‘你很危险’两个字。
左小多眼中登时闪过惊慌之色:“你你你……”
“昨晚上,我看着你又唱又跳又扭的好开心,最后最后还是我把你背回来的,你那小酒是真的喝过瘾了,喝痛快了,喝得够嗨啊……”
左小念的小虎牙慢慢地露出来,咬牙切齿:“可以啊狗哒,你可真有牌面啊!”
“完!”
左小多心中只来得及闪过这一个字,身体已经本能的做出反应,一步跳上前,伸出舌头摇头摆尾:“汪汪,我重不重?”
“噗……”
左小念顿时笑喷,尽管努力板住脸却还没忍住,嗔道:“闪开啦!我要吃饭!”
左小多心中一松,嗯,看来情况还不严重,有回旋余地……
他当然不会就此闪开,反而嬉皮笑脸将左小念珍而重之的搀扶到座位上,一跃而起:“我去给你端稀饭……嘿嘿嘿嘿……”
吴雨婷忧心忡忡道:“念儿啊,这男人啊,一旦犯了错,尤其是第一次的时候,一定要以最严厉的手段,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震慑制止住!干好了就可以一劳永逸,永绝后患,可是干不好……想你这样高高举起轻轻放过……那就是自找麻烦,后患无穷啊!”
端着稀饭走来的左小多一脸愕然:“妈!我到底是您儿子还是你女婿?有你这么当妈的么?”
吴雨婷横了一眼:“你是我儿子,也是我女婿,咋了,你不服么?”
左小多闻言反而心花怒放:“服,服!我是您女婿,不做您儿子了,好了吧。”
左小念登时趴在桌上将脸藏了起来,脸红的烧得慌……
叮咚。
左小多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男儿重义气,一诺千斤重;持剑凌霄汉,拔刀七月中!”
这是一个陌生号码。
左小多屁股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爸,我这就去学校了。”
话音未落,已然嗖的一下子冲出门。
吴雨婷警告左小念道:“念儿啊,你可要上心,这小子可是个撒手没,唯有尽可能将之掌握手中,那才是你自己的!”
左小念恬静笑了笑,道:“妈,那条信息是一首诗,男儿气极重,不象是女孩子所发,这个中区别,我自然理会的。”
左长路翻白眼。
你这当妈的,都教了一些什么?真当狗哒是女婿啊?!
那是儿子啊!
……
左小多出去,立即回了一条消息,也是一首诗。
“中原有英雄,尽在凤凰城;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发送。
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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