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还在不断劈落,方圆数千里,大地都在疯狂震动起来!
渐渐令到整座凤凰城,都在因而震撼,无数人都从梦中惊醒,甚至有些高楼,都开始左右摇晃。
这种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是剧烈。
许多高楼如不倒翁一般,缓缓的倒向左面,然后楼中人坐滑梯一般,连人带床带家具,嗖的一声滑过去……咣当一声,撞在墙上。
然后大楼缓缓回来,缓缓倒向右面,于是又是坐着滑梯一般嗖的滑回来……咣当一声,又撞在墙上。
超过九成的人,都被这神异的状况吓得魂飞魄散!
再加上从窗子看出去,所有的高楼都在扭秧歌,那场面,端的要多么吓人就有多么吓人。
今夜之后,但凡是有点余钱的,都转而购买平房;在未来几年时间里,凤凰城高楼房价,便宜到了大白菜一般,却难得有人问津!
当然,这是后话了……
闪电持续不停的轰了半个时辰,吴铁江的大铁锤真是坚挺,始终无任何变化,若非锤柄被闪电烧得通红,融化,化作了一片铁水,就只剩下一个锤头留在原地,只怕都要怀疑这雷电的杀伤力了……
最终,终于雨收云散,闪电停止了轰击。
那一颗由云彩形成的巨大独眼,仍旧在天空悬挂,似乎仍旧在注视着下方,又过了五六分钟的时间,才告消散。。
飓风吹动,将满天乌云也尽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万里无云。
良久良久之后,吴铁江从坑里爬出来,一头一脸一身的冷汗,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太……太悬了……只是一念之差,这条命就险险交代在这了。”
“若不是多想一步,谨慎了那一点点,抹掉了神魂联系,只怕这会儿老子已经凉了!”
“狗日的左长路!天杀的左长路!”
吴铁江愤愤不平,不断地咒骂。
“老子来给你当长工,你丫的还要剥削老子!剥削老子还不得止,居然还要害老子小命!我是又送人又送劳动还要送材料还要送命?”
“狗日的!”
“这下子好,老子用了一辈子的锤,现在就只剩下锤头了……”
吴铁江蹒跚的走过去,看着坑底,原本黑漆漆的浑然没有半点光泽,现在却已经被雷电打磨的光辉灿烂锤头,半晌无语。
“这可是永恒铁啊,号称万磨不损……现在被搓磨成亮银了?!”
抹了把冷汗,捡起锤头,鬼鬼祟祟的跑了。
一直到跑回了铁匠店,吴铁江犹自惊魂未定。
坐在椅子上一个劲儿喘气,冷汗涔涔出。大眼珠子惊疑不定的乱转,一个念头不可遏制的冲上来:“老子要不要现在就跑路……?”
“太危险了这地界!”
梆梆梆……
有人敲门。
吴铁江叹口气,开门一看,赫然是左小念站在门外。
吴铁江见状本能的吓了一跳,身子猛地往后跳开三步,一脸戒备:“又……又有甚子事?!”
我靠可千万别再来一次了。
老子受不了了。
左小念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怯生生问道:“我是想问问叔叔……我师父……他们没事了吧?”
“没事了没事了……都在那片躺着呢。”
吴铁江很是有些不耐烦:“那块突生异变,我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死活……那边已经没有危险了,你自己去看看究竟吧。对了,告诉你爸爸没事儿别来烦我了,有事也不要来……”
咣当!
门居然很没有风度的直接关上了。
门外,左小念愣了一愣,突然发疯一般纵身而起,向着那边疾飞而去!
……
左家。
天空中独眼出现的那一瞬,左长路再也无法保持平常的儒雅,脱口而出:“操!怎么会这样,这是动了根本了?!”
心惊胆战的左爸一时间竟如没头苍蝇一般在房中乱转,满脸尽是焦急之色。
吴铁江可别出事儿……
要是因为这点事儿,将吴铁江折在这里,那可就真成了近百年以来的最大笑话了。巫盟的人估计都能笑死几个……
窗外,闪电轰鸣不绝,将天地间照射的一片通明!
触目所及,所有的楼房都在摇曳,如同狂风中的小草,摇摇摆摆,姿势很是优美。
一片片鬼哭狼嚎,从各栋楼房内不绝的传出来……
对面居然还有个不怕死的,举着直播杆满脸兴奋:“老铁们……老铁们,凤凰城现在遭遇了千万年难得一见的特殊类型地震,楼舞倾城……请务必来个双击,我是大黑猪,我在冒死直播,请各位点个关注,六六六刷起来,我要看到你们的礼物……嗷嗷嗷,人跳舞你们见过,楼跳舞你们见过吗?……”
……
闪电不停的轰鸣,而且越来越见激烈,终于,左长路坐不住了。
大踏步走出去:“我得去看看。”
“我陪你去。”
左小多一下子从窗口跳开。
这一夜,凤凰城的将近四百万人,注定无人能够入眠了!
两父子下楼走出大约一半的距离,雷电停了。
心下更形焦急的左长路在左小多的扶持下一路疾行,迅速来到了铁江铁匠铺,砰砰砰敲门:“老吴,回来没?”
门咣当一声开了,露出来吴铁江哀怨到了极点的脸,极尽哀求的道:“左哥……您就不能饶了俺吧……您还有啥事儿啊?”
左长路猛地松了一口气,放心的道:“没死啊,没死就好,真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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