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策进来了,恭敬的给两个人施礼:“后院子恢复维修,需要一个工头。”
赵兴就无所谓的道:“你说了算。”
“我们即将去代郡,代郡缺少人才,所以,我们需要尽快的在都城招募能人。”
“你说吧,你想说什么。”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许杰的桌子上,这时候的桌子适合跪坐书写,所以不高,其实更适合坐。
本来赵兴一来,就想找木匠打造桌椅,但想想过于标新立异,于是就准备到代郡自己的地盘折腾去。我的地盘我做主,我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别人管不着。
对于自己的家主这样的行为,两个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于是,就继续说自己的话。
韩策道:“代郡,胡人和赵人杂处,民风彪悍,但大多粗鲁,根本就没有像样的人才,我们去了那里,各种的作坊都要建立,做到自给自足。所以我们需要人才,所以,我们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在都城招募尽可能多的工匠和人才,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啊。”
这个时代是真正自给自足的年代,什么都要自己生产,每一个大家族,都是一个小型的封闭社会。只有自己不能产出,或者是没条件产出的,才和外界交换或者购买。所以各大家族对各种人才真的如饥似渴,不惜余力的招揽。
赵兴点头:“这个已经在我的考虑之中了,但一直忙,没顾及过来。时间不多了,需要快啊。”
许杰道:“招揽人才最快的办法,就是招揽门客和食客,现在以先生的名声,只要先生敞开大门,人才将趋之若鹜,当立刻行动。”
自己的名声绝对会吸引很多人才,但赵兴依旧不想这么做。因为食客和门客,对真正的主家来说,是有着巨大的弊端的,对于一个统治者来说,是不可取的。
门客作为贵族地位和财富的象征,最早出现于春秋时期。那时的养客之风盛行,每一个诸侯国的公族子弟都有着大批的门客,地位相当于后世的帮闲。这些人,有的是有具有真才实学,能在关键时刻替主人办事的。但绝大多数是一些徒有虚名,骗吃骗喝的。他们的身份和家奴是不同的,平时没有固定的工作,不必干杂役,只是主人需要他们办什么事时,才跟他们安排工作。门客主要作为主人的谋士保镖而发挥其作用。
这些人,是自由的,这里吃喝好,就在这里混,这里混不下,换一家。
所以,这些人是靠不住的。
所以,原则上,赵兴对门客是抵触的。我不用你的时候,你在我这里消耗我的粮食,结果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没影了。或者是交给你一个长期的任务,干着干着,你不愿意干了,撂挑子跑了,那还了得?所以,赵兴需要的不是这种人,他所需要的是固定的管理人,后世的公务员。
于是,赵兴就再次反驳了许杰的提议。
这到不是赵兴总是和许杰对着干,是因为两个人的时代观念不同,所以,这不是不信任,而是一种探讨。
“食客或者是门客,是一种不确定不稳固第人,说白了,就是没有忠诚度的一群家伙,对于不固定和没有忠诚度的家伙,我用着不放心。”
许杰辩驳:“但其中会有真才实学的啊。”
赵兴就斜眼看他:“你有真才实学,但你若不是当初接受我的礼,成为我的家臣,我敢将我的私密交给你吗?那和我自己找死有什么关系吗?”
许杰哑口无言。
“其实,用人不一定都用大才,那会出乱子的。像我们这样的人家,用些平庸的人才也不是不可以。这些平庸之才做好我们安排的事,关键的是领导他们的人是不是大才。”然后出自真心的一指许杰和韩策,再指自己的鼻子:“只要我们是大才,只要我们会使用他们,发挥他们的能力,让他们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这一点,许杰和韩策不反对,也不能反对。
“庸才不是不能用,不但很好用,而且还能用长久,因为他们安于现状,因为他们听我们的话,最终还能产生忠诚度。我们不需要他们给我们改变什么,胡乱的改变,我管那叫幺蛾子。只要他们按照我们的要求,踏踏实实的把事情做好就成了。”
许杰对这样的说辞虽然有点想不通,但想想也在道理,也就没有反驳。
“我们不是用食客的方式对待他们,我们直接给他们发工资,就是俸禄。我给你发俸禄,你就要给我做相对于俸禄的工作,我不期望你做出超额的工作,只要你对等我的俸禄就成。如此,用俸禄的形式,固定我们和雇佣者的关系,你做的安心,我给的坦然,大家两不相欠。这样才能快乐的玩耍。”
许杰当时一拍手:“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就比如韩策雇佣那些工匠,你的手艺高,多给,那个工匠就会高兴的发挥他的手艺。你的手艺低,少给,他也能过安心的做工。不像门客,才能平平,却认为自己才能出重,要鱼要车,一旦不能满足就撂挑子。结果给了他高待遇,结果不过是只会一项鸡鸣,实在不匹配我们给出的待遇。”
这就是循循善诱的结果,许杰开始慢慢的脱离了他古代人的思维,向现代人靠拢了。
赵兴就继续循循善诱:“就比如,我们到代郡,我们需要管理作坊,你们俩个忙不过来,我们就可以设立一个工部,就是管理工匠的部门,我们雇佣一个懂行的人来主持工部,我就叫他工部尚书吧,我把任务分配给你们,你们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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