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菊二人这会儿简直就要被活生生的气死了,这么多年了,她们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的呢。
虽然说傅月初平日里都不只能出去的吧,可说到底,齐国的那些贵族们对傅月初那可都是恭恭敬敬的,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什么怠慢傅月初的事情,怎么到了现在,回到了魏国之后,竟然被人如此对待了?
先是被人给当成了一个太监,这就已经是让人忍无可忍的了,齐国的那些贵族们,谁有这样对待过傅月初的?
而现在更让人生气的是,那安月也不过是一个宫女罢了,竟然就对傅月初如此的颐指气使的,这是打算欺辱谁的呢?
还有她刚才临走之前说的那些话,那是几个意思啊?真的以为她们家公子的脾气好,所以任何人都能够过来欺负一下的不成?
越是想,两人的心中的不禁越发的生气,如果不是考虑到傅月初的原因,她们两个人刚才就要将那个女人抓回来,然后好好的收拾上一顿了。
就是沈淑妃这个身份尊贵的女人,都不曾如此对待过她们的公子的,而现在她身边的一个侍女,竟然……
“竹儿,菊儿,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也都累了一天了,咱们不然那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见傅月初这么说,两个人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她们还能怎么办?从她们到了傅月初身边的时候,她们的依靠就是傅月初,现在傅月初这样,她们也只能委屈着了。
不过嘛,傅月初愿意受这个委屈,她们可不愿意,别以为她们是从齐国来的,就可以被人给欺负了,傅月初就是她们的底气。
傅月初手中掌握的芜玥商会的势力究竟有多庞大的,她们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是一个宫女罢了,想要让她消失了,那还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吗?
两人将傅月初搀扶到了床上,随后又将营帐里面给收拾了一下,而后打来了热水,给傅月初擦洗了一下身体,随后才一左一右,躺在了傅月初的身边。
这样的动作,她们早就已经是很熟练的了,自然是不可能会有什么别扭的了。
傅月初这边倒是风平浪静的,而沈淑妃这边……
“娘娘,傅月初那小子简直太过分了,方才奴婢过去的时候,他竟然跟公子同桌而饮,而且还是直接抱着坛子饮酒的,那动作是那么的粗鄙不堪,公子是何等身份?怎么能够跟一个宦官如此的呢?”
沈淑妃皱着眉头,听着安月跟自己说的这些事情,心中的怒火却怎么也无法压制得下去。
她都已经不记得自己跟安月说过多少次了,让她摆正了自己的心态,可看现在的情况,她的那些话,安月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嘛,如若不然,也不可能会将事情给搞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不是?
“娘娘,奴婢方才出来的时候已经警告过他了,想来那小子应该不会再拉着公子做这种掉身份的事情了,这件事情奴婢没有跟娘娘您商量,是奴婢的不是,还请娘娘赎罪。”
安月的话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听得沈淑妃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了起来,她是当真没有想到,自己都那么小心了,可她身边的人,竟然还做出这么蠢的事情。
魏无忌如何能有今天?若不是傅月初一直都在身边帮衬着,以魏无忌的能耐,能否活到今天那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呢,更别说是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了。
就因为这些,沈淑妃都要好言相待的人呢,如今自己身边的一个婢女竟然却跑到人家的身边,还口出狂言,说什么去警告人家了,这当真是可笑至极啊。
“哦?不知你是如何警告他的?跟本宫说说,本宫倒是想要知道一下,你究竟是说了些什么,明日本宫也好去说说他们。”
见沈淑妃这么说,安远满不在乎的将自己临走之前,在傅月初的营帐里面说的那一句话给说了出来,等到她说完之后,便看到沈淑妃的脸色迅速变得阴沉了起来。
“啪!”
沈淑妃手中的杯子直接砸在了地上,粉身碎骨了,那滚烫的茶水也落在了安月的脚面上,可她却不敢动一下。
沈淑妃平日里都不会发火,可若是她当真发火了,那问题可就真的严重了。
“娘娘,奴婢……”
“恩,你做的当真是很不错,本宫倒是没有想到,本宫身边的婢女竟然都这么厉害了呢,不错,很不错。”
沈淑妃那极致压抑的火气,安月自然是听的出来的,若是连这么浓郁的火药味都听不出来的话,那她这么多年可就白呆在沈淑妃的身边了好吧。
“娘娘,奴婢知道错了,求娘娘赎罪啊,奴婢这也是一心为了公子着想啊,公子马上就要即位了,日后便是我魏国的君上了,若是还整日里跟一个宦官饮酒作乐什么的,这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贻笑大方的吗?奴婢……”
事到如今,安月竟然还这样说,还什么口口声声的为了魏无忌好什么的,这简直就是蠢到家了。
“宦官?你说傅月初是一个宦官?”
“难道不是吗?他不是一个宦官还是什么?娘娘,傅月初这些年一直都跟在公子的身边,伺候公子,这也算是有功了,可他不能僭越了,一个宦官,就应该老老实实的伺候自己的主子,哪里有他那种宦官的?”
安月的眼中带着意思疑、一丝怒气,嘴上却还是忍不住的狡辩了起来。
而她这样的表现,自然是让沈淑妃越发的恼火了,冷眼看着安月,沈淑妃这会儿杀人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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