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骁轻笑着低下头,先是亲了亲她的鼻尖,接着亲了亲嘴角。低柔的嗓音,落在她耳畔,仿佛轻软的羽毛在撩拨。
“我在姑家看到你一百天时的照片了,和囡囡现在差不多大,小软团子一只。可惜咱俩认识得太晚,别说你一百天,兜兜一百天时的样子我都没见着。你又不肯给我生老二,怎么办呢?只能借别人家的闺女过过瘾咯。”
虽然他嘴上经常嫌儿子皮,想要个贴心小棉袄的可人闺女,到底是逗弄她的成分居多。
事实上,无论儿子、闺女,只要是她生的,他都喜欢。而最喜欢的,自然是她这个孩子妈了。
“这个解释满意吗陆太太?”
徐随珠被他说一句、亲一口的攻势,破得溃不成军,脑袋一片眩晕,哪还有多余的心力想别的。
等恢复清明,已是次日早上了。
因为上午有课,闹钟六点半就开始叮铃铃地唱响。
她闭着眼从被窝里伸出手,摸索着想把它按掉再赖会儿。
昨晚两人有些不知节制,真正的睡眠时长说不定连四个小时都没有。
“嗷……”
她拥着丝绵被舍不得离开温柔乡。
从这就可看出男女体力的差异,同样折腾了半宿,她困得睁不开眼,食饱餍足的陆大佬却已拎着俩孩子打完一套拳、冲了个温水澡神清气爽地从外头进来:“李家人来了。”
“嗯?谁来了?”徐随珠没睡饱时的反应有些迟钝。
“就你昨天通电话的那位。”
陆驰骁的头发还没完全干。刚陪俩孩子打了一组拳,才进澡房就听儿子在外头喊来客人了。
把孩子妈从被窝里拉起,给她披了件棉格子睡衣,让她先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一下:“困的话中午回来睡个午觉。”
徐随珠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你刚说谁来了?”
“啾啾的父母。你昨天不是在电话里和她说邮寄吗?大概是不放心,一大早特地开私人飞机亲自过来取了。”
“……”
其实李太太昨晚就想来拿,还是李光信说深夜造访不太好,而且空中航线需要事先调度,毕竟不像啾啾被拐卖那次——航空调度站配合警方给李家开了绿色通道,这次说起来是私事,这才不得不生生忍了一夜,掐着时间出发,到余浦正好是清晨。
“小昱妈妈,真不好意思,大清早的就上门拜访。”李太太一看到徐随珠,赧然地笑着迎上来握住她手,“我就是……”
“我理解的。”徐随珠不等她解释就点头道。知道他们夫妻此行来的目的,也不浪费时间,把墨珠装在一个红木小匣子里,给他们看过后就盖上盖子交给了他们。
李光信接过匣子递给妻子,然后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张卡。
看到他熟悉的动作,徐随珠嘴角抽搐了一下,想到那张要还给他们的黑金卡,忙让包子爹去房里拿出来。
“不过是举手之劳,那些礼盒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但这卡实在太贵重,我们不能收。”
“小昱妈妈,这只是我们一点心意。”李太太见她还把上次那张卡还回来,急急道,“你若不收,我们……”
“要不这样,”李光信见她们一个要还、一个不肯,打断太太,“这两张卡里的钱就当是这颗珍珠的定金,不论鉴定出来是不是我们所需的避毒珠,这珍珠我们都买了。如果是避毒珠,这点钱肯定是不够的,可事出突然,一下子周转不出这么多现金,所以我把内地几处不动产押在这里。”不动产的产权证他都带来了。
李太太立即会过意,忙点头:“好好好,就这么办。”
徐随珠扶额:“……”
单是那张黑金卡就有两千万港币的存款,今天带来的卡她估计只会比两千万多,不说还有几处厂房、别墅。
李太太握住她的手:“小昱妈妈,若这真是避毒珠,无疑救了我们啾啾的命,不说只是些身外之物,就算让我减寿十年我都乐意。”
徐随珠想了想说:“那这样吧,如果确实是避毒珠,就和红莲姐当初买血珠一样的价吧。如果不是,你们拿回来还我好了。”
毕竟是变异珍珠,如果解不了啾啾的毒,保不齐有别的功效呢。她可不敢浪费。
“但愿是避毒珠。”李太太说道。性急地想当天就带着珍珠去找名医鉴定,就先按徐随珠说的来。如果真是避毒珠,想怎么报救命之恩可以再合计。来日方长。
于是,李光信夫妻俩,来得匆匆,去也匆匆,却让徐随珠足够清醒了。
等俩孩子吃完早饭结伴上学去了,她叹了口气说:“以前我是盼着多来些变异珍珠,现在却有些怕了。下次如果再开出变异珍珠来,我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了。”
每次开出变异珍珠,总会冒出一些不好的事。即便那些事不是发生在自己一家人身上。可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之后,总感觉自己盼着多来些变异珍珠就好像在盼着别人家多出点倒霉事似的。
“担心什么?”陆驰骁给她剥了个白煮蛋,蘸了点酱油喂到她嘴边,“你换个角度看问题:没有你手上这些珍珠,他们会怎样?事情的发生不是你造成的,可已经造成的坏结果,因你的珍珠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不应该高兴吗?傻!”
徐随珠仔细一想,也是啊!别看到现在也才开出两颗变异珍珠,但一颗治好了曲红莲的血虚寒厥证,另一颗八九不离十也是救命良药。对他们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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