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随珠收到消息,正好刚下班,赶紧和陆大佬一起赶了过来。
所幸现场有王虎三人掠阵,大高、小高又拿出了在役期间受训时的冷漠气势,吓得弱鸡记者们没一个敢上前套话。
艾玛啊,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真是渔场干活的普通工人?瞧这气势,要是他们台长在这,也不一定比得过。
最后,只能亦步亦趋跟着专家拍点围栏里鲜活的鱼虾蟹。
拍着拍着画风变了:
“这鱼好活呀!哟!还跃出水面来了!”
“这么大个头的虾,得多少钱一斤哟?咱们家旁边的菜场,还没这虾的虾头大的,都卖老贵了。”
“这是膏蟹吧?看着不错。我猜不会下于十块一斤。今年膏蟹涨价了,中秋那天,比这小一半的都要八块八一斤!跟抢钱一样!我没舍得买。有这钱,还不如扯布做套像样的新衣裳呢……”
“……”
跟在他们旁边、以防这些家伙搞破坏的小刘,闻言抽了抽嘴角,心说:这些记者的立场真不坚定啊,不是来找渔场麻烦的吗?怎么还讨论起鱼虾蟹的市场价来了?啧!
再看那几个萌生退意但还不肯离开的中年记者,此刻正排排坐似地齐蹲在林氏渔场的窝棚檐下。
大老远的,总不能白来啊。
虽然蹲在这里既拿不到第一手采访资料,也拍不了照、出不了图文并茂的头版头条,但总能看到结果不是?
有了结果,编则文字小新闻也好啊。这趟工总算没白出不是?
否则要是收工回电视台了哪知道这事的结果是什么呀!
台长问起:大早上的兴师动众跑乡下有收获吗?他们怎么答?要命哦!
“来来来!吃个橙子!干站着多难受啊,尝尝我嫂子家自己种的甜橙,老解渴了!”
这时,王虎拎了筐柳橙过来。前儿去岛上的时候摘的,一吃停不下来,回来的时候,厚着脸皮讨了一筐。
这会儿嫂子的干哥不是在嘛,就粗豪地切了几十个,放在茶盘上招呼大家一块儿吃。
排排蹲的记者,没好意思上前拿,但王虎端着茶盘从他们面前经过时,那橙子特有的酸甜香味,刺激得他们味蕾大动,差点没流口水。
“王老板尝尝,我妹岛上种的,甜得不得了!”林建兵拿了几块给王老板。
王友志一尝,甜得差点噎到,竖起大拇指:“好吃!种的多吗?”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林建兵笑着说,“随随说了,你们吃管够,一会儿就给你装两筐回去。饭店要是想批量进货恐怕没有那么多。”
王友志遗憾地摇头失笑:“我干妹子真是个能人!什么都会,好像没什么是她不会的。瞧瞧,连水果都会种,种什么都好吃,夏天那沙地西瓜,我到现在都念念不忘……”
徐·全能·随珠就在这时候和包子爹一起来到了渔场,乍看之下,现场气氛还挺融洽。
“徐、徐老师?这是徐随珠老师吧?”
中年记者群里有人认出了徐随珠。
这不是短短一个学期,将一个英语中不溜丢的高三学生,推上全国特等奖舞台的优秀教师徐随珠吗?
赶紧让助理扛着摄像头追过来。
采访不到林氏渔场的黑幕,采访到徐老师也好啊,多少也是收获不是?
“真的是徐随珠老师!徐老师,前不久在省剧院登台演出的音乐剧,据说是你一手策划和指导的,当时我就想采访了,可惜带队的是你们学校的校长。今天在这里有幸遇到,容我问几个问题啊:音乐剧和英语科目这两项风马牛不相及,请问徐老师是如何平衡好工作和工作之余的加班的?还有,我听说省一高曾重金聘请你去他们学校任教,徐老师给拒绝了,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一旁的陆大佬嗤地笑了,笑睨着孩子妈打趣地问:“徐老师,成为名人的感想如何?”
“……别闹。”徐随珠让他先去冲她招手的王老板那儿了解下饭店情况。
随后面对记者朋友递来的话筒,内心组织了一番,落落大方地回答道:“我生在峡湾、长在峡湾,大学学业是在姑姑、姑父的资助下完成的。回老家或许存在着偶然性,但决定留在这里,为镇中、为渔村的建设和发展出一份绵薄的力,是我现阶段的目标。诚然,人的精力有限,不能面面俱到尽善尽美,但只要是我擅长的领域、或是我愿意尝试的领域,都希望带领学生尽自己最大能力做到最好!借这个机会,我想感谢省一高、省二高校领导的关心和支持,也感谢一直以来给我鼓励、帮助的亲朋好友,随时欢迎你们来我们渔村品尝最新鲜的海味!”
“哈哈哈!徐老师真风趣,还给自己渔村的渔场打起广告来了!”记者笑起来,蓦地联想到什么,笑容渐渐僵硬,“那个,徐老师,请问这林氏渔场和您是什么关系?”
徐随珠微微一笑:“它是我姑父开的,是我姑父一家的心血!”
记者:“……”
为什么有种给林氏渔场造势的赶脚!
他们本是来揭露林氏渔场黑幕的啊!不是来给林氏渔场打广告的!
然而,今天来的这些记者,注定要给林氏渔场打一波免费广告了。
因为专家没有查出林氏渔场有病鱼,相反,随机抽测的鱼虾蟹,健康程度比标准指标还要好,蛋白质含量是同类鱼虾蟹的两倍不止。
“哗——”渔村的人带头鼓起掌来。
村长带头说:“国栋,好样的!你给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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