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郭睿,拜见师父!”我对着师父解天通说完,直接跪地上,“咣咣”磕三个头,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这样,但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我也就学着做了。
那老头见了是“哈哈”大笑,拿手摸着自己的胡子,频频点头,见我磕完,站起来,把我也扶起,摸着我的肩膀,又是点头,又是微笑,嘴里喃喃道:“好好好,郭睿啊,你以后便是我的弟子,我教你法术,来来来,我带你见见你的几位师兄。”
说罢,便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向前,带着我出了屋去,向后转去,进了一个小院。
刚一进去,十分扎眼的,我就看见了四个人,坐着小马扎,围成一圈忙活着,地上放的全是纸,还有剪子之类的,应该是在做纸人一类的,这家店是扎彩铺,这也应该是日常工作任务。
“主人,这些人实力很强,都在你之上。”这时小莫突然说话了。
原来如此,都是修行人,在这里干活当徒弟,估计只是掩饰身份。慢着!他不会也要我干这种活吧。
“师父。”“师父。”“师父。”“师父。”
四个人一见老头子来了,赶紧都从地上起来了,一个个的把纸和剪子都放下,拍拍手上的土,笑眯眯的全过来了。四个人中有一个大胖子,身子圆鼓鼓,脸也圆鼓鼓,看上去快四十岁了,秃头,络腮胡子剪得很短,表情十分滑稽,估计是个活宝。别看他长得胖,四个人里面他走得最前面,小碎步先到了师父跟前。
“师父诶,您来了啊,哎,您说的让我扎的纸人、纸车、纸房子我都扎好了;您说让我把地扫了我也扫好了;您说让我练功我也练好了;您说让我看一下仓库,我也看了,藏在深处的酒我也喝完了。好了,回见了师父!”
说完,整个人一回身,一溜烟就走了。
老头子愣在原地,琢磨了两秒钟……
“回来,还我酒!!!”
这声音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我连上那三个人,此时此刻竟是十分默契,全都双手捂住耳朵,低着头不说话。
过了有那么三四秒,三个人中有个身材高挑、长相英俊的人站了出来打圆场。这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头发染成棕色,梳飞机头,脖子上带了个金链子,右手中指还带了个金戒指。整个人看上去说像个混混吧,确实有些痞子气;但说它是个正经人吧,也确实看上去有些靠谱。总之是个半严肃、半轻浮的人,估计这样一个人放外面能很受女孩子喜欢吧。
“师父师父,你不要发火,你知道的,这酒我们想喝很久了,没事,等着我们帮你教训他,找着了居然不告诉我们,吃独食。”说完还拍了拍老头子的肩膀,露出一个“你放心吧”的表情,但是……怎么看怎么不放心。
老头子对他似乎是毫无办法,看着他这个样子,撇撇嘴、翻个白眼,也不说话,头往边上一努,轻吐一口气,像是要说个“去”字,但没说完说一半停住了。
那人也没说什么,笑着就走了,也不知道干嘛去。
剩下两个人,一个长得和竹竿一样,精瘦精瘦,个子还高,年纪和那胖子差不多,脸上可能是因为太瘦了,皮肤都皱到一块儿,显着很老性。两撇小黑胡,像鲁迅一样的八字,同样也是个秃头,估计和那胖子是个组合,可能叫什么“胖瘦双秃”之类的。
还有一个,长相平庸,就是那种你看他一百遍,第一百零一边时,你还是记不住他长相的那种,只要一放在人堆里就找不着,身上的衣服毫无特点可言,从上衣到鞋子,十分单调的黑白灰。脸上毫无表情,刚才捂耳朵时,他表情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而且自始自终一言不发,就是个面瘫加哑巴。
“一边去,一边去,走走走。”老头子摆摆手,剩下两个人也都走开,老头子把我带进屋里,坐在椅子上,“哼”了一声:“本想带你看看他们,见识一下他们的本事,给你长长眼,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不争气。”
我看得出他不是真生气,就是老顽童有小情绪,就在一边陪着笑,也不说话。这会来了个老人,能比师父年轻些,估计是个管家一类的,托着个茶盘,上面两个茶杯,走到我们这儿,把茶放到我们跟前。
我心说就这么个小扎彩铺还找佣人?就在他给我放茶杯时抬头看了他一眼。
挺和善的一老头,白头发白胡子,都剪得挺短,带个老花镜,一脸和蔼的微笑,看上去十分和善,见我看他,笑眯眯的朝我点了点头。
“这是管家老何,搁我这儿挺长时间了,以前后面有一水库,里面还有鱼,我们俩老在那一块儿钓鱼,现在那水库被污染了,鱼都死了,就没再去过了,现在就是在家处理家事,倒倒茶水之类的。”师父见我看着管家老何,就跟我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向老何示意说“谢谢”,其实说是管家,但这老何就相当于是我师父的一个老友。
“刚才你看见的那几个人,”师父喝了口茶,继续说道,“那个胖子,还有那个瘦子,原本是一对看门的小年轻,后来让我带来了,现在就这个样子,胖的那个你就管他叫‘贺老三’,瘦的叫‘银四’,是挺不靠谱的一对,没什么事儿就不要找他们帮忙了。”
“……”看来师父也是很对他们无语啊。
“那个看起来最年轻的,就那个打扮的不咋低调的那个,叫‘刘桐’,你想找他帮忙得分时候,他这个人一阵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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