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飞点头:“没错,确实欺人太甚了,若真宣扬出去,那咱们以后就是仇人了,我心情不好,你们走吧。”
老张还想说什么,被张父拉着站起身:“打扰了,估计张达会被判刑,你们……好自为之。”
“你什么意思?”白叶激动的站起身要去理论,被华容拉住了袖子,发泄的摔了杯子:“是你们要相亲的,是你们要一起吃饭的,是你们耍诡计的,出了事让我们好自为之?咱们家做什么亏心事了要好自为之?”喊完了,见张家人浑身一顿走的更快了,白叶才痛快。
华容y-in着脸:“爸,你跟他们置什么气?”
张达出事,张家人的理智也没了,可以理解,但不能原谅。华飞将白叶拉下来坐好,给他顺顺气:“估计有得闹了,你去收拾几件衣服,咱们去看看双亲。阿容,你也请几天假吧,去乡下住到平息再回来。”
幸好小米不在,阿翔的课业华飞就能教导,一家人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连夜人去楼空了。
张达的判决下来了,流放五年,巡逻队正常判的,没偏向华家,也没管跪在队门口的张家人。
哭有什么用?
追求孕体是没错的,那么多对手不用点手段,如何能打败所有人抱得美人归?关键是不能留下马脚,一旦被发现那就尴尬了。就像张达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笑话他又笨又蠢,又佩服他没真的对孕体出手。
不过还是有些人对此不屑一顾,觉得张达不够狠,应该让华容受点折磨,弄得跟真的似的再营救,这样才能让孕体对他有念想,感激他,崇拜他,甚至是依赖他。因为自身有了缺点,以后男人在外面勾三搭四,孕体也不敢吱声。
张家人又想起了华容,若是他出面求情,或许能减刑,风风火火跑来华家一看,面如死灰。老张坐在地上要哭闹,几个巡逻队正好“路过”将他带走了,这家是小米住的地方,不能乌烟瘴气,所以一点情面都不给,还警告张家再闹就关起来,口头教育了好久,吓得张家人缩在家里再也不敢了。
华家人在乡下过得很开心,小米在南极也过得不错。
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阿尔斯没再出手,想法是想法,行动是行动,虽然小米说自身没问题,傻傻的特别可爱,但阿尔斯可舍不得让小米米吃苦。毕竟是第一次,美好的第一次,阿尔斯什么公务都没干,只陪着小米度过最“难受”的时光。
小米都有些受宠若惊了,不让他动,饭是在床上吃的,连去卫生间都用抱的,搞的好像易碎品一样。嘴上吐槽,心里甜蜜,小米有些别扭,原来发生关系之后这么好啊?是不是以后也这样?
小米懒洋洋的伸个懒腰,阿尔斯脸都变色了,连忙上手在人鱼腰身细心的按摩着,真舒服啊。
两人的关系发展迅速,突破了最后一步,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简直成了连体婴儿,幸福的直冒泡。
南极的负责人不是阿尔斯,所以阿尔斯才这么闲,可他毕竟是天潢贵胄,总督必须来拜见他,不然就是藐视皇族。他来过几次,阿尔斯都冷冷的对待,跟以前一样,这让狂念颇为疑惑,因为胡家人来了。
急,急不可耐,却又不能表示出来,会被吞噬入腹的。狂念跟胡家家主有点不可告人的关系,知道他两个儿子都来了南极,还住在阿尔斯的院子里,就特别烦躁不安,该来的总会来,是人质还是已经投靠三殿下了?
跟老胡二百年未见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两个儿子都很像他。狂念的手指动了动,若有所思,三殿下对南极势在必得,他到底要干什么?如何出手?我该怎么未雨绸缪?不可能忽视那两个孩子啊……
胡家的胡风娶了南岳明,这次南岳明也跟来了,两人属于外放,胡风官升一级,若是能立功就更好了。边界战乱不断,想立战功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就看上面有没有人了。
阿尔斯一住就是半个月,没出过门,一直监视他的狂念依旧稳坐钓鱼台,敌不动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直到出现了小股蛇族杀人后,他在先锋队里看见了胡风,瞬间浑身冰冷,想把人换下来已经来不及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妥协,是不是就得看着胡风赴死?
他不信,毕竟是战神,威名赫赫,不会为了权利让士兵去死的。
要开战,阿尔斯自然出现了,穿着雪白色的军装站在最高指挥室里,望着远方。后生可畏,殿下居然一点都不紧张,冷若冰霜的脸上面无表情,目光深邃无波,根本看不出情绪,不愧是皇族,不怒自威,明明什么都没做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好大的气势,摄人心魂,连狂念都无法忽视他。
要出发了,看着胡风跟着队友登上战车,狂念终于开口了:“殿下真是用心良苦,老朽佩服。”
面对人家的意有所指,阿尔斯应对自如:“我更佩服你,这么大年岁了还奋斗在第一线,连娶孕体的时间都没有,一生都在为国家效力,是军人的楷模,应流芳万世。”
听得周围人热血沸腾,这可是来至皇家的认可,太珍贵了。只有总督狂念明白其中深意,你老了,该退下来了,赖着位置好意思吗?已经流芳万世了若不识相就等着遗臭万年吧。狂念心里明镜儿的,恐怕,阿尔斯知道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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