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魔夜风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肌都紧绷起来了,他不自觉的开始向她的方向移动。脚底的步伐像是著了魔,一步一步坚决的走向幕清幽,被她完完全全的吸引了。
“你是……陪客人洗澡的花娘麽?”然而,走到一半,男人脚下不由自主的步伐却因为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而硬生生的刹住了。
是啊……若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花娘,又怎麽会出现在这里?还对男人笑得那麽无所畏惧,甚至可以面不改的在陌生男子的面前宽衣解带。
一想到这个最有可能的猜测,魔夜风的脸上立刻出现浓浓的寒意。就仿佛是送给自己的礼物被人提前拆封过了一样,甚至产生了某种病态的怨恨。
他只觉得自己决不喜欢这女人的这种身份!这麽一个标致的可人儿竟然是供男人玩乐的鸨娘?男人的嘴巴里不断地滚著浓浓的酸味,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不要别的男人碰她,任何人都不行!!
“嗯,是的呀。”
紧皱著眉头看著她,魔夜风本来还期待幕清幽能说出什麽否认的话,却没想到这女人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并且笑靥如花的说道。
“我还不止陪客人洗澡哦──”
过於明媚的笑容刺伤了男人想要怜惜她的善心,误会了她跟一般的妓女一样还要依靠自己的美同他们上床。原本温柔木讷的男人象是被雷劈中了一般的颓丧。他垂下双肩,心里百般吃味。
“你怎麽可以!”
男人忽然大步的向前,那高人一等的气势以及绷紧的俊颜竟然让幕清幽有种他仍然是以前的那个恶鬼一般的魔夜风的错觉。
“……是妓女?”男人咬著牙,难以自控的紧握住幕清幽的肩膀。只顾著像妒夫一般可笑的责问,却没醒悟过来自己此时做的事是很没道理的。
他又不是她什麽人,凭什麽如此大动肝火?更何况人都站在窑子里了,难道还会奢望遇到什麽贞洁烈女吗?这些连三岁的小孩都能推理出的逻辑此时放到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身上却变得疏远又陌生。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素未谋面”的美丽女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掠夺了他的意志,侵袭了他的注意力。
一定要救她出来,她绝对绝对……不该这样作践自己。
“你,是来找我洗澡的吗?”
幕清幽被他紧紧地抓著,男人熟悉好闻的气味又窜进她的呼吸中一如多年以前他们的第一夜。他的身型巨大,他的胸膛坚实而滚烫,他的大手带著沈著有力的温度握紧她的肩膀,让她有种就此落入他掌中再无法离开的错觉。
没有回答魔夜风的问题,幕清幽扬起长睫懒懒的看著他淡声说道,有些冰冷又有些不屑。
她怎麽能是妓女?那还不是拜他所赐。没有他,她戏剧化的人生就能安安稳稳的平静度过,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周旋於众男人之间无所依托。
“如果你不是在这里等我的那个客人,就请你出去。还有很多人在排著队等著跟我一起洗澡。”女人缓慢的举起玉手,从魔夜风的大腿开始向上抚摸。柔软的触摸和她此时口中的言辞有著大相径庭的意味,却在男人有些脸红心跳的反应之际刚好抚摸到他的胸膛然後用力一推。
猝不及防的魔夜风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离开她的身体踉踉跄跄的向後退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一脸错愕的望著她。
她……为什麽会生气?
“有人跟我说,今天会有个身份高贵的男人在这里等我,不是你麽?”幕清幽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翠玉小梳,慢慢的在男人面前梳理起肩上的秀发。她不著急,也不懊恼,跟情绪激动的他刚好不同。
“我明明是被别人关在这里的。”听了幕清幽的话,魔夜风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所遭到的诡异的事,脸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我推过这门,怎麽都打不开。”他敛著长袖,看著幕清幽的目光都变的怀疑,似乎是在猜测她是不是也跟这件事有关。
“像这样麽?”幕清幽收起小梳,意味深长的睨了他一眼。接著自己漫步走向门边,作势向外用力推门。
“对,就是这样。”魔夜风正说道。
“傻瓜。”谁知,眼前的美人听後却咯咯轻笑了起来。
“嗯?”男人皱眉。
“这门啊,是要从外向里拉的。你硬推,当然推不开。”说著,她手上微一施力,竟真的将琉璃金门轻轻松松的就拉了开来。屋外的冷风徐徐的吹进,大厅里热闹的喧嚣也不绝於耳。
魔夜风看著她脸上诚恳得无懈可击的表情,再看被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打开的门,心里就算仍然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些蹊跷,根本就不像她说的只是自己认错了开门的方向这麽简单,却也说不出什麽所以然来。
“好了,你这呆木头。若是不想洗就走吧,我找别人去。”
见男人脸上仍旧挂著疑惑的神情,幕清幽做出一副懒得再跟他浪费时间的样子,自己走回池水边将头发在身後拢好。似乎不愿意他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要是让他知道神乐是怕他临阵脱逃才使狠招将他反锁在里面的,他们两个人都吃不到好果子……
“你说我是木头?”魔夜风第一次被人这样“夸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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