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计较”珑希明显是听见了,只是她这会刚吃饱,心情好,只瞧她找了处靠背的椅子,脚架着桌子便打起了盹来
“你还真是的”无音无奈着“不嫌椅子硌得慌?”
“不嫌”
无音摇着扇子晃了晃头,不再与她搭话
次日
“南疆下瘟疫至清水镇一事,祸害我多少百姓,如今罪证具在,众卿有何建议”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眼神锐利的从众臣身上扫过,停在闫玉珩身上却又转向闫玧修,便直直的停在他身上。
那期待又充满慈爱的眼神,让闫玧修有些苦笑,从他懂事起恐怕只有在维护皇兄与母后做对事,父皇才会让他有父亲的感觉吧。想想那时父皇只要对他慈祥悦目一下便能让他激动上好几天
可越渐长大他也明白和知道了许多,父皇他心中当是儿子的恐怕只有皇兄一人吧,有时真是好羡慕
此时面对皇帝的慈祥微笑,闫玧修知道父皇恐怕是在为皇兄筹谋什么,他又是要被牺牲了,只觉心中心酸痛只剩下麻木的苦笑
“父皇,儿臣愿意领兵前往渝水城,与南疆谈判”在皇帝和蔼的目光下,闫玧修还是上前自请命前往渝水
“哈哈哈,好吧,不愧是朕的好儿子哈哈哈”皇帝哈哈大笑,眼神精明,像是在打些什么主意,嘴中夸着闫玧修,可眼神却落在闫玉珩身上
可那个皇帝喜爱的儿子却漠视他,眼中含霜,多么讽刺
霜露摇摇欲坠,最后消失在清晨
已是下朝之时,宫门处马车稀稀疏疏的相继离开
闫玧修脚步沉重的缓缓走下台阶,春天的早晨太阳总是升起来晚,也许是今日天气不好吧,这会竟还不见阳光。父皇真是急,明日便要他启程渝水,今日这天却又不给面子,看着要下雨了,看来他离开京都前是见不到京都的太阳了
“哒哒哒”身后传来声声有节奏的脚步声,便有人搭住他的肩膀
“皇兄”不回头,他便猜出了那是谁,微微勾唇一笑,停住了脚步,等着身后的人走上前与他并肩
“此去保重”闫玉珩冷淡的说道,便离开,好像只是顺路,做了表面功夫罢了
“皇兄也保重”闫玧修嘴角微笑依旧柔和不变,负手望着已下台阶离去的闫玉珩
明明他是居高临下,应该也有一定的气度和气场,可望着台阶下那人的背影,那样孤傲霸道,自觉低他一阶
此去保重,他会的,父皇就算不愿他活着,他也会拼了命活下去,解决南疆回到京都,他望着天空看得入神,嘴角笑意不减,好似那不是乌黑的天,而是有晴空万里,彩霞一片。
锦王府
燕妃卿捧着一杯参茶,门口见他疲累的趴在桌子上,脚步顿了顿刻意放轻,轻轻将手中的参茶,又轻轻的坐到他身边
看着他埋头在双臂间的后脑勺,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她也一动不动的坐在他旁边,静静的看着他,漆黑的双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见半刻桌上的人动了动,微微抬起头,看到他身边的燕妃卿,微微一愣,起身的动作微微顿住。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和惊讶,却只是微微一顿,那眼中的一抹柔情取代了惊讶,又懒懒的趴回去,斜侧着看着燕妃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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