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角度看,这也是可以延长生命的解药,只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可以熬过去就是了,这也是花葬骨被称作邪魔的原因,不过只是世人畏惧他编造的一个借口。
“怎么,不上了?”花葬骨歪头看着往后退的人,孩子气的咬着下唇,抬手要挥第二鞭的时候,几个人走了出来,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权烨,韩陵,臣简,沐白邱,顾谦,还有抱着白猫缓缓走来的薛槐,花葬骨勾唇一笑,该来的都来了呢,省得他到处去找了。
“是你吗?”韩陵握着清风的手微微颤抖着,他预想过很多次的再见,却没想过再见之时,他连走前一步的勇气都没有,他的身后是整个韩家,一步之差他就会成为千古罪人,他的承诺在这一刻变得可笑。
“辞臣,你有很久没唤过我的名了。”花葬骨走前一步,人已经到了韩陵面前,像是好友叙旧低声话语,他低垂的眼看着抵在心口的清风,小指不自觉的弯曲,这剑名为清风,一分为二,一者为仁,一者为恨,前者被他送给权瑟作为生辰礼物,后者送给面前的人,只是他不懂,持剑人的恨究竟因何而来……
“道不同,不相为谋!花葬骨,你莫要巧言扰乱吾等心神!”弦音起,臣简走前一步,长剑莫回出鞘,花葬骨退后一步,重新站回大石之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嗤笑一声,厉声喝道“当初你等与我称兄道弟怎不说道不同我若是会巧言滑语,何至于被你们逼至九幽台,死无葬身之地!”
“你修习邪术,残害多少无辜,尸骨无存也是咎由自取!”沐邱白走前一步,与臣简并肩而战,掌中太极蓄势待发。
“……”权烨没有痛骂花葬骨,当年权家满门被屠,他是受害者,可这些年调查的消息却告诉他,他以为的罪人才是最无辜的,他没什么要说的,也没什么想说的,八门共同进退,他从来不是为自己而活。
“可笑!荒唐!你可有亲眼见我杀人一面之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花葬骨冷笑一声,手中藤鞭紧握,冰冷目光看向薛槐。
“喵!”
白猫似有所感的冲着花葬骨叫了一声,众人齐齐回头去看,紫锦绣花的袍子,讨喜的娃娃脸,还有一只浑身雪白的猫。
“你残害权家满门老小,人证物证,何曾冤枉了你。”薛槐见被发现,抱着猫从人群中走出,依旧是讨喜的笑模样,只是那双眸子冷的渗人。
“何曾?也罢,既然如此,不做些什么又怎么对得起你们的期望呢?”花葬骨扬鞭落下,剑光起,弦问杀,笛音清脆,几人脸色惨白,他们联手竟未伤到花葬骨半分,薛槐抱着猫站在原地,没有出手的意思,而花葬骨也避开了他。
“残灵之体,你能撑多久?”薛槐从容的给白猫顺毛,手指碰到金铃铛,清脆铃声让花葬骨的动作一滞。
“撑到你死!”眨眼之间,花葬骨已经站在薛槐面前,他的手从薛槐的胸膛穿过,五指还在往下滴血,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却没有人惊呼出声,因为他们看到薛槐的无愧几乎在同时穿透了花葬骨的身体,两败俱伤。
“九阴!”顾谦飞身跃起,晚笛横于唇边,一曲散魂让花葬骨伤上加伤,他抬头看了一眼顾谦,藤鞭迟迟没有挥出,他一掌击退薛槐,无愧从身体里被拔了出去,黑袍下的身体开始溃散,离开之前花葬骨抢走了那只白猫。
顾谦接住薛槐,帮他止血喂药,忙好了这一切才回头看一眼花葬骨离开的方向,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可是他记不起来。
“若是我不跟来,你是打算一人独抗吗?”危机解除之后的兴师问罪,虽然只是顾谦单方面的问罪,其他人都各自疗伤去了。
“文澜是在担心我么?”薛槐讨好的扯了扯顾谦的衣角,见卖萌没用,狠下心抱住顾谦的一只手臂,面子里子他都可以不要,只是不想这人不理他。
“赋首谋略无双,哪里需要我这个无名小卒来关心?”顾谦虽然冷着脸,但到底是松了口的,把凝肌丸捏碎洒在薛槐的胸口,对薛槐的疑心从这一刻被打消了,他是在想不通若是薛槐真做了那些事情,又何必为了他们以命相搏,许是文渊看错了吧。
花葬骨回到花海的时候,花问海还在睡,他把白猫放到花问海怀里,整个人重重的摔进藤蔓里,放任鬼气和藤蔓的毒气修复着胸口的窟窿,毒藤蔓的毒他已经习以为常了,重练魂体毒藤蔓的毒是捷径,也是禁忌,只要失败就会魂飞魄散。
可是,一旦熬过来了,灵体依靠这些毒自行休养,可以说是一种不死不灭的境界了。
第78章清平乐·锦字何时寄
“姐姐,文渊哥哥什么时候回来?说好要陪我过生辰的……”两岁的莺歌迈着步子扑进顾苑的怀里,白嫩的小手紧紧攥着,顾苑执笔的手一顿,眼底划过忧色。
“很快就回来了,莺歌的生辰他一定能赶上的。”话虽如此,这样的安慰可以哄骗小莺歌,可她却是不信的,临行前文渊交给她一封信,里面记载了淅河顾氏灭门的前后,不管怎么看都有薛家的影子在里面,如果说薛槐是来救人的,凭他的修为又怎么会让文渊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出现在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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