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主,之前所言可有考虑?”
话锋一转,一句韩家主算是尊称,切入正题,韩熙悦收敛了笑,坐到桌前给自己添了杯水,花葬骨就像这杯中水,看似清澈,实则嘛,这水质如何还是不能轻易下定论的。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有句话想问问公子。”
“请讲。”
“敢问公子是替谁当说客,又是站在哪家的立场,修真界说是仙门百家实则千数,参差不齐各有偏差,公子凭什么保一家独大!”
“我不站在哪家的立场,我只是站在薛槐的立场,修真界虽乱,若他插手,只怕九幽阁都要让他三分,说是一家独大也不算托大。”
“何来信心?”
“随心一赌,输赢皆是命数,就看韩家主有没有勇气和我赌上一赌了。”
韩熙悦刚要说话,门被推开,臣简,权瑟,韩陵,三人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只他们身后的薛槐青了一只眼,衣服的袖子短了半截,头发显然有烧焦的痕迹,身上沾着落叶枯草,韩熙悦一眼扫过,转头看花葬骨,以眼神示意,这就是他说的人?
花葬骨微笑点头,是啊,这个被揍的略凄惨的就是薛槐,韩熙悦觉得自己需要静静,悠悠的飘出了房间,韩陵看一眼自家老姐,有些担心的跟了过去,臣简和权瑟打的累了,坐在桌前喝茶休息,只薛槐站在门口,看着花葬骨不发一语。
“辛苦了,明日我要喝鱼汤!”
花葬骨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多过分,臣简和权瑟也不觉得,花葬骨嘴刁,只认江南的鱼味道最好,两人起身准备去趟江南先去把鱼捉回来养起来,等明日清晨宰了做汤,也不会失了鲜味。
其实他们都清楚,花葬骨是在下逐客令,可谁都没有说破,薄薄的一层纸,努力的不去捅破它,只是想再多留一段时间,臣简的步子顿了顿,辞别的话还是说不出口,这样的花葬骨他怎么放心离开呢,再等一日吧。
“疼吗?”
屋子里就剩下花葬骨和薛槐两个人,花葬骨招招手,薛槐走到床边半蹲着,花葬骨伸手刚好摸到他被打青的那只眼,远看只是觉得滑稽,现在凑近了,却隐隐有些心疼的。
薛槐摇头,垂眸看花葬骨露出的手腕,横七竖八的细小伤口,深深浅浅的覆盖在上面,薛槐真的觉得不疼,和花葬骨身上的伤比起来,真的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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