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夙雪白牙紧咬,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水容忙念动现形咒,印在她额上,不由分说将她变回雪狐,抱在怀中就往离自己最近的梦眠楼赶。
可将雪狐抱在怀中时,她搭在雪狐腹部的手,忽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底下动弹。但水容此时已顾不上别的,一阵风似的奔回梦眠楼,将雪狐放到床榻上,再把现形咒解去。
“雪师姐,你哪里疼?”为夙雪拭去额上细汗,水容握着她的腕,就要坐在床旁,结果却是遭了她轻轻一推。
“我没事……”低低回应时,夙雪的手仍垂在腹部,似是在故意遮着什么,“你先出去,我静躺片刻便好……”
她目光躲闪,两颊亦红着,道出的话却如不可抗拒的命令一般。水容这时只能干着急,求助系统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听夙雪这般言说,半信半疑地站起身,“好,要是哪里不舒服就喊我,不要忍着。”
踱出梦眠楼,水容不敢走远,只是在门口坐下,托着下巴望向湖面。
晚风拂面,她盯着湖面出神,不知不觉竟是睡去。
“你还是孩子,怎么好喝酒?”
奶声奶气的童音入耳,听得水容一愣,揉眼看去时,只见面前正站着一只雪狐幼妖。她墨发两旁的尖耳轻抖,手里托着一个酒盏,板着脸极其认真地道。
见雪狐幼妖一身红衣晃眼,水容马上明白她是何人,但一时又不知要如何应,只是不知所措地看着酒盏。然而她的身体却是自行动起来,还朝雪狐幼妖招招手。
“冬月雪寒,快过来让我掸掸,莫要着凉了。”
这话脱口而出,听在水容耳中,极其熟悉,又恍若隔世。
雪狐幼妖却是不悦地晃起胖尾巴:“你答应不喝,我才过来。”
水容清晰地听见自己扑哧一声笑出来,未等她惊异,嘴巴又自己动起来:“既怕我喝,你不如将酒盏拿着,过来让我掸雪。”
约莫是这话的语气诚恳,托着酒盏的雪狐幼妖只是迟疑一瞬,便乖乖走来,眨着眸子望向她。这雪狐幼妖的眼眸乃是琥珀色,一道深褐色的印痕竖在双眸中央,平添几分英气。
见她毫不怕生地靠近自己,水容心里松了口气,正准备听从“自己”的话,为她掸雪,可手伸出去,却是在瞬息之间夺走了雪狐幼妖手中酒盏,又将酒盏凑到自己唇边,仰头饮下。
酒盏被夺,雪狐幼妖瞪大了眼看向她,忽失声恼道:“骗子!你应过我不喝酒!”喊罢,她便挥动小拳头,朝水容打来。
一口喝完酒的水容还处于发懵的状态,胸口便挨了一拳,轻微的疼痛让她转瞬从这场景里惊醒。
白玉为杯,仍在她手心留有余温。而鼻尖,亦绕着那缕再熟悉不过的幽香,尚未散去。
她怎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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