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儿,这个诚通道士,是什么人?”看她眼含凌厉,誓要将人千刀万剐的模样,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总之,聂大哥你帮我留意着,有这个人的消息就告诉我便是。”池净并不愿多说。
“好。”他立即应道,决定回去后让琴棋书画几个再出去找,挖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来。
“聂大哥,你真好。”池净心里又是一阵暖意流过。“难道就因为我救过你,你就如此这般任我予取予求?”
“当然不是...”聂意寒头皮一阵发麻...难道要告诉净儿,自己待她好是因为她与自己已故的母亲气质相近,所以自己没由来地心生好感,无条件地宠着她?
因为你有点像我的母亲...他打了个冷战,不敢想像后果。
“聂大哥,你有妹妹吗?你待我好,是不是还因为我长得像你失散多年的妹妹?”电视上都那么演的,看到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妹,就想起自己小时候失散的妹妹。她占用了秀儿的身躯,秀儿才十六岁,总不可能像母亲呀。
这个想法一直就有,现在还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池净兴致勃勃地取过来一碗水,闪电般抽出一把匕首:“你们古人...啊不,你们民间不是有种说法,可滴血认亲人?”
“...”聂意寒扶额。
...
聂意寒再三保证自己是母亲唯一的孩子,阻止了池净割手指取血的自残行为。
“真的没有?奇怪了,你们怎么都是家中独子呢...”池净咕哝着,觉得很不寻常。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尤其是传统保守的古人们,无不以生养的孩子数量多为荣。怎么她遇上的都是家里的独苗呢?
如果聂意寒真的不是她的兄长血亲,那她又为何看不到他的死亡呢?
“这位公子,这边请。”正与聂意寒谈话间,雅间的房被打开,池净迅速地戴上面纱。
引路的小伙计看到房内二人,登时傻眼。明明刚才这里没人的...无华楼生意太好了,雅间的房已经全爆满了。二楼这些人几乎是来品尝新菜果木烤鸭的...
池净并无半分被打搅的不悦:“我方才自己进来的,忘记跟你们知会一声。不过伙计你要记得,下次不管进哪个厢房,房里有无人的情况下,都要敲门示意。”
改天没那么忙的时候,该叫玉瓶好好培训培训无华楼里的人。
小伙计自己冒失,脸微红应了声是。反正话什么时候都能聊,生意可不能不做,客人可是衣食父母啊。池净与聂意寒一同起身,正要把雅间让出来。
“不用了,本公子不喜欢这房里的味道。”先进屋来的白衣公子手里还提着一壶酒,杯子都不需,直接拿酒壶对着嘴灌了几口。一双狭长而迷蒙的眼带着些木然看了看池净二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他身后的随从也无奈地跟着离开,只是离开前也看了池净一眼。
是不喜欢这房里香片茶的味道,还是男女私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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