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很甜。
我把手机丢在座位上,抬起身,又把它拿在手里,掂了掂,心痛得像被人划了几刀!
最后,我把手机扔进马桶里,放水,还真的冲走了。
再然后,马桶堵了。手机还是掉进了不可测的黑洞里。我以为这样,那张照片就可以永远的消失不见吧。
也是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爱她,而不是楚卿。
也许,失去是检验爱情纯度的唯一标准。
但是这个标准太决绝,没有人想要去拿这个来实验。
我记得好像是失去的她的第三天,我回了趟老家。
先是缠着父亲教我嵌金绣法,然后就在机子上没日没夜的绣竹子。我没有忘记曾经想给她绣一幅竹,同时,我想这幅竹可以作为新婚礼物送给她。
我欠她,以及自己一个答案,即使这个答案已经太迟。即使,送这样一幅具有隐喻的刺绣,已经不再有意义。
可这是我失恋后唯一支撑我做的事。
做完这件事后,我就要与楚卿去国外做手术了,如果一切顺利,我要跟她在国外进行很长一段时间的修复治疗。
我用满腔的爱绣成了这幅竹,然后与父亲进行了一次彻夜长谈。
两个从未深谈过的父女,似乎在临别时,才找到了适合彼此的谈话方式。
结束的时候,天空已是鱼肚白。他站起来,说:“不用说归期,我已经做好了你们长待国外的准备。”
几天几夜的不眠不休,再加上这一番彻夜之谈,一时间让我的思维麻木困顿,竟然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认为。
他笑了笑:“楚卿没有和你说?”
“说什么?”
“你妈临终前,把你托付给她。她若能让你此生过得开心顺意,她就成全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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