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均过去在陈恪给他留的位置上坐下,接过陈恪递给他的豆浆,他喝了口,从桌上拿了个包子,边吃边听他们在说什么。
陈恪接着刚才说的,问骆歧泽:“歧泽,你呢”
骆歧泽看了看赵均,说:“不回了,跟着你们一起回京,恰好我也好久没去了。顺便在路上还能把赵均的伤治好。”
陈恪点头,又问故谈。
故谈直接摆手道:“回什么回?我还没和袁鸣说完呢!跟你们一起回京去。而且可能到京城了离过年也近了,正好留在那过年。”
陈恪又转头问还没走的余将淋,说:“那么你呢?”
余将淋笑:“他们都不走,我走什么啊,跟你们一起去逛逛花楼也行啊。”
陈恪差点被哽了下,说:“我一年没回去了,回去可是没有时间逛花楼的,还有,上次你不是说你店里有事?”
余将淋不卑不亢的道:“我那些姐妹们一早就处理好了,还用我?”
陈恪也不管她,说:“所以你们这一次都要跟着我回去?”
众人喝粥的喝粥,吃包子馒头的吃包子馒头,理都没理他。
陈恪也习惯了,继续道:“但是这次你们得和我一起进宫面圣,可想好了?”
众人点头,陈恪确认后也不再说什么,瞥见赵均喝完了豆浆,于是他盛了碗稀粥放到他旁边,又继续吃饭。
两天后,护国军正式开拔,浩浩荡荡的向京城走去。
队尾坠着一辆马车,四匹良驹拉着,跟在队伍后慢慢晃着。
那车里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因着最近天冷的快,温度骤降,车内正中央放了个暖炉,熏的车里暖乎乎的,好不惬意。
围在车里的木凳上,铺了厚厚一层绒毯,还特意放了一床小被子。暖炉上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搁着一些怀宁的特产和一壶冒着热气的茶水。
除了陈恪,整个亲兵队都在这辆小小的马车上,本来准备马车是因为赵均现在不便骑马,又气温骤降,骆歧泽便说让赵均乘马车过去,然而当所有人看着这个马车,纷纷放下手中的爱马,走进去乘马车,留着带队的陈恪哭笑不得,不得不又拉了三匹马过来拉车。
众人在马车里谈天说地,好不热闹,但也压着声音,因为赵均盖着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他的头微微搁在坐在他身旁的余将淋肩上,余将淋觉得肩上一沉,于是打了个手势,又指了指赵均,让他们说话小声点。
众人也不再大声谈笑,只是断断续续的说着话,时不时拿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陈恪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赵均盖的好好的睡着,其余人特意放低了声音说着话。
陈恪看了看,喝了杯茶,轻声说:“看看你们这个腐败的样子!”
林正听后,直接道:“那你不要进来啊。”
“……”
陈恪也不能多坐,虽说护国军知道往哪走,但他还是要做个样子,等暖了些,又掀开车帘子走了。
骆歧泽感叹到:“累死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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