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了的手巾与他擦手脸,“钱不够了?昨日是美吃饭吗?你个呆子留不会去商钊那里蹭一顿,来了我去付钱?”
容易愣愣擦了手脸,摇了摇头,“不是,钱我有,饭也吃了。”
王信泽舀了一碗汤给他,“这又是在书中看到了什么奇闻一时想不通?不能啊,天下还有你想不通的?”
“有,”容易慢慢轻呷着汤,回答的有气无力。
“哦,”王信泽把菜都取出来,拿掉食盒把筷子递给他,把西湖醋鱼推到容易跟前。马上要考试了,在眼看着眼前这位脸色还稚嫩的实际岁数还不到十七的少年,马上就是大晋第一个六元及地的天才。几方家人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这关键时候吃食上要顺着他。“是什么难住了我们的天才?”
直到看见呗递到了眼前的西湖醋鱼,容易的眼神方亮了起来,他鼻子一动,“这是你做的,我闻出来了!”
王信泽夹了一筷子青菜给他,“嗯,多吃青菜的话,天天给你做鱼。”
“嗯,”容易点点头,吃了王信泽夹来的菜,天下只有三个人的筷子夹的菜他不嫌弃,一个是从小带他的爷爷,一个是总骗光他零花钱的王信泽,还有一个……
王信泽瞪着眼伸脚踢了天一下,“你脸怎么红了?从实招来!”
“咳咳咳……”容易摆摆手,“没有没有。”
“呿,”王信泽瞥了他一眼,“就你那些心思都写在脸上还想骗过我!说,是不是对谁动了心?”
“没----”容易习惯性的还想做死抵赖一番。
“哦?”王信泽挑了挑眉毛,去拉那盘子西湖醋鱼。
“嗯。”容易拿筷子戳住盘子,低了头认了。算了,反正从小到大,他的一切事逃不过王信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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