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璃,我不会始乱终弃。”虞濯强调。
在虞濯转身后,江玉璃微微颔首。
门外一树海棠,并上迎春山茶,讨喜得紧,只可惜没人去赏。
江越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岁,沉重地对虞濯说:“玉璃此时最不想见的人,大约便是你了。”
虞濯便说:“我在外头等着。”
“大人,你府上恐怕事情也不少,先回府吧。”江越不能
“我知道,希望二老好好安慰他,若有疑问,随时可以到我府上来。”虞濯说完,江越又是重重一叹,想必他也是无奈。
这件事,总不能全然归咎虞濯。
左相府的人忙活了许久,总算是将府中的桌椅碗筷一类全部收拾好,几个挂的高的红灯笼还没摘下来,虞濯看得恍惚。
夏语冰轻声说:“陛下来了。”
虞濯料到夏侯瞻能来,必然是听到了御行卫的消息,赶紧前往书房。
白皙而修长的手握在略带锈蚀的剑鞘之上,竟然衬得分外好看。
“陛下这是……”
“它自己掉下来的。”夏侯瞻看了一眼打开的柜门,问道,“这是一把好剑,怎么不见恒清用?”
虞濯赶紧上前夺过那把剑,连同其他掉落的旧物一同放入柜中,重新上锁。随后又说:“陛下,这些东西太脏了,过几日便该丢了。”
夏侯瞻望着虞濯的背影,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意,下意识地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朕只是有些想你。”
抓着夏侯瞻的手,虞濯说道:“陛下信我,臣一定会把这件事解决。”
“为何要解决?”夏侯瞻用指尖搔了搔他的掌心,“江氏失贞,这门亲事朕下令取消,谁又会有微词?”
虞濯松手,转身说:“臣做不到如此辜负他人一生。”
夏侯瞻蹙起眉头,退了几步,声音冷了不少:“恒清是要怪朕了?”
几日来重重思虑压在心头,虞濯自问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当即将夏侯瞻扛到肩上,快步走到角落的床边,丢上去。
“恒清……”夏侯瞻剩下的所有话语都在唇齿间消磨掉。
虞濯身长八尺,即便身材修长,这个分量自然觉得不轻,夏侯瞻被压得没有反抗之力,也不太想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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