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哲瞅着他,如果你不是抱着这把枪,我真觉得你就是我那妻妾中的一员了。啊,不对,应该是我的妻妾之冠。也不对,就是抱着枪,也是冠中之冠。
c3继续憋笑,ms憋得很辛苦。
这下子轮到成才翻白眼了。
我对我的妻妾不错,不如你让我照顾看看?我绝对能将你养得妖娆多姿。
坐在前头的袁朗似乎忍无可忍了,烟头都是硬生生掐灭。
成才则是被那四个字给抖了一抖,谢了您。
真的真的,你说吧,好好一朵高岭之花,要是不看好看紧点,万一凋落了或者被无名匪类给偷了去不就亏大了。也不晓得吴才子究竟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c3涨得通红的脸和袁朗略微扭曲的脸在成才看来都非常不可思议。
他不是反对高岭之花这个名称,原先也就不过当一个笑话看。可看起来似乎老a们对这个称号接受的速度之快和程度之深都远远超过成才的预计。事后他也有对着镜子仔细看自己的脸,笑起来两个梨涡是天生的,至于五官还是那个五官,而且最近他还晒黑了,在齐妈的高超厨艺之下又胖了点。虽然不是说变难看了,可花朵难道不是应该形容美丽的女人吗,就算不是女人,好歹也是个美丽的人吧,怎么看自己好像也跟吴哲的妻妾扯不到一块去。再说了,高岭之花,照着三儿转告的意思,那可是悬崖峭壁上的花朵。成才觉得自己只是有点不合群罢了,可没觉得自己孤高到一个人在山尖上哆嗦。
尽管不理解,成才还是选择不予考虑,闲暇之余和队友们开开玩笑调节气氛也不是什么坏事,而且这个称号也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困扰。除了所谓的梨涡争夺战,还有……成才想起了袁朗对他的宣言,许三多说的在一起有意义,以及齐桓的蛋炒饭,现在还加上了吴哲的后宫邀约。隐隐的,他忽然发觉自己是不是有点一厢情愿了。
或许,或许别人说的并不是自己以为的意思。
不过没容他多想,袁朗已经示意到了。
敌方是追查了三年的毒贩,外加军火走私。三年间牺牲了不少兄弟的x_i,ng命,警方对之恨之入骨,这一次正好对方为争权内讧,在老挝边境擦枪走火了,警方本想一网打尽,没想到反而被对方准的狙击手给阻了,连带着几名队友受伤。这才想到调我方的狙击手过来。
对方狙击手藏身在边境一个小商品交易市场的白色破旧小楼里。武警上前悄声跟成才说,目前能确定的是有两名狙击手,一名已经受伤了但仍负隅顽抗,在小白楼的二层。另一名是在三层。而毒贩是在距离小白楼不远的一个小窝点。双方各有伤亡又各有牵制,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走。
成才点点头,眯起眼,从瞄准镜里望过去,他看到受伤的狙击手正瞄准自己的左后方,成才在下飞机的时候曾看过描绘出来的大概的地理位置,他注意到那极有可能是c3卧伏的方向,微微调转枪口的方向,却忽地感觉到另一股凌厉的压迫感。大约是同为狙击手的敏锐,成才想另一位s,he手可能是在掩护楼下的人。
屏住呼吸,成才再次凝目细看镜内的敌方,手指稳稳地搭在扳机上。他从方才武警的描述已经能大致猜测出这两位狙击手必定有较为紧密的联系,因为从二楼s,he手受伤开始三楼就一直在掩护他的s,he击,在这种情况下很浪费子弹,如果不是有过铁的关系不会这么做。那么要动摇三楼的s,he手,就得从二楼s,he手开刀。他先前也问过警方是否可以一击毙命,警方红着眼睛说当然!
三楼的s,he手端得稳,已经蓄势待发,就等二楼。忽地,二楼的s,he手动了动,极有可能是牵动了伤势。于是二楼的s,he手略略探起了身。
虽然成才在见到二楼s,he手脸的一刹那心脏抽了一抽,可他的动作依然干脆利落!
二楼应声而下,三楼关心则乱,一枪略偏,成才用最快速度扫了c3方向,无碍。第二枪他没用瞄准镜,来不及了,三楼已经反应过来,成才完全是凭借本能再次扣下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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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成才一直没吭声,定定地注视着前方,眼神没有涣散可焦点落在了更加遥远的地方。每个老a第一次杀人之后都会有这样那样的状况表现,成才的反应不算好不算坏。所以,吴哲和c3都没有出声。而且袁朗上机前就跟他们说了,让成才自己静一静。
需要心理咨询吗?c3问,袁朗摇摇头,先让他自己想清楚。
他应该不会跟许三多一样吧?吴哲觉得不会,不过不妨碍多此一问。
不会。袁朗肯定地说。
话虽如此,但成才这次面临的和许三多杀的人是不一样的。事后他们才得知那两位狙击手是兄妹,二楼的是妹妹,14岁,三楼的是哥哥,15岁。
都是未成年。杀人却如切菜。
c3叹了口气,说句无关紧要的,那娃要是能上正途,他的枪将是国家最强的堡垒之一。
吴哲苦笑,袁朗面无表情,成才继续沉默。
归队后铁路立刻就把袁朗叫进办公室,问的自然是战况以及成才的状态。
袁朗说没想象的糟糕,他的心态应该会调整得很快。
这一点很像你,不过成才的状况比你当年要复杂,你多用点心。
袁朗一脸稀奇的表情,铁队,你今天对部下很是关心,受宠若惊。
铁路皱眉,是你想太多,我只让你履行身为队长的职责,别顺着杆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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