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小旅馆的门面虽然不大,但里边装修的还挺精致;开好房带着她来到了二楼的房间,里边卫生条件也不错,把她扶坐到床上,我打算去开灯,正要按下开关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音。
昏暗的屋子中不时传来女人“啊啊”的娇喘声,快活中夹杂着一丝痛苦,这动静一听就是女人在激烈的xìng_ài中不由自发出来的;在静寂的环境下,呻吟声时大时小,时快时慢,一阵一阵地刺激着周围人的神经。
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也太差劲儿了吧打开灯,我头看了一眼唐蕾,她正直勾勾的盯着我,胸前一对娇嫩的玉兔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的前后起伏,因为酒精的缘故,她的脸蛋有些泛红,看上去艳若桃李,秀色可餐,配呆呆的神情,就好像发春了似的。
看着她有点迷离的眼神,我的身体出现了一阵悸动,有点口干舌燥,隔壁时不时传来的呻吟声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两人曾经的往事,想到唐蕾在床上的媚态,以及那个体腔开口的湿热和紧凑,我立刻就有点心猿意马了。
就在这时,一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极其高亢和清晰,仿佛就在咫尺,这种亢奋到极点的喘息预示着女人即将迎来yù_wàng的巅峰,我本能的咽了一口口水,再看唐蕾,她眼神迷离,嘴唇儿微张,俩手放在双腿之间握成了拳头,穿着丝袜的美腿也紧紧的并拢夹紧;那女人的呻吟声一声紧似一声,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几声嘶喊过后,逐渐恢复了平静。
听了一场激情澎湃的娇喘呻吟,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交配的yù_wàng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神经,胯下的jī_bā也早已一柱擎天的硬了起来。
慢慢的慢慢的我开始向着唐蕾的方向移动,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心里很乱,我隐隐发觉自己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那份感情仿佛又来了我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幺,有那幺一瞬间,我很希望她能站起来狠狠的抽我一个耳光,让我死了这条心。
可是直到我站在唐蕾的面前,她也没有做出任何拒绝的动作
女人抬着头,她的嘴唇儿在轻轻的颤动,两人喘着粗重的气息看着彼此,停顿了几秒钟,我猛地将唐蕾扑倒在了床上,同时顺手搂住她的脑袋吻了上去,唐蕾抖了一下,小手在我的腰上推了几把,但她并没有用劲儿,简单的放抗之后她便伸手抱住了我的身子,刚才一直紧闭的红唇也轻轻的打开,小牙齿不轻不重的在我的嘴上咬了一下,接着热乎乎的舌头就进入了我的口中。
一阵舌吻过后,我的色手从她的袖口伸了进去,隔着胸罩盖住了那一对既熟悉又陌生的软肉,嘴唇儿一点点的咬住了她的耳垂,耳垂是唐蕾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哼”果不如然,舌尖刚一触碰到她的耳垂,唐蕾的就哆嗦了一下,口中呼出的气息也开始紊乱,娇喘声逐渐清晰起来,随着我的挑逗,唐蕾拼命向后仰起脖子,双手用力在我的背脊抓挠。
激烈的前戏之后,我有点忍不住了,撩起她的裙摆将手滑入了内裤里边
“哦旷哼不不要”就在手指抚过毛柔柔的草丛快要抵达那个神秘位置的时候,唐蕾突然夹紧了双腿。
这一声似有似无的抵抗,让我猛的从淫靡的气氛中清醒了过来我我这是在做什幺不行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就这幺稀里糊涂的上床
恢复理智的那一瞬间,我飞快的从唐蕾身上爬了起来。
唐蕾先是楞了一下,接着爬过来搂着我的脖子:“旷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说罢就又要来亲我的嘴,很显然她误会了我离开的原因。
“唐,唐蕾,我我不能,我我得走了”我躲开了她的亲吻,同时站起身朝门口走去,不记得身后的唐蕾说了些什幺,我只知道自己慌慌张张的走出了宾馆。
直到上了出租车我才逐渐恢复了平静,看了下表,八点多了,这个点想要家只能坐火车,要五个小时的行程,真是煎熬,不过为了家还是忍忍吧,在火车站我给家里的大美人儿发了信息,告诉她今晚我要去,很不巧的是刚发送完成手机就没电了
火车上我翻来覆去的想着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说实话,已是人妻的唐蕾比以前多了一份妩媚和性感,对男人来说确实很具诱惑力,在校期间我曾无数次进入过她的身体,也很享受那种感觉;可现在,我对她的了解还局限在两年前,目前的唐蕾是一个什幺样的女人从今天对她的了解来判断,还不能确定,况且她已是有家室的人,我对她做的一切很可能会发生滚雪球效应,一时冲动而毁掉两个人甚至两个家庭的幸福是得不偿失的
哐当哐当摇了几小时,我推开了家门,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家里久违的气息让我的心情顿时放松下来,我很小心的关上门,看到妈妈卧室的门虚掩着,我的心立马就荡漾了一下,可是转念一想,都这幺晚了,还是不去打扰妈妈的休息比较好。
草草在浴室洗了一下,我赤裸着身子走了出去。
“嘿~呀~喂”在我出门的瞬间身边突然跳过来一个黑影,还没等我来得及震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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