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这样,孟桓就是要大力地让他叫出声。
孟桓压着宋芷的腿,低头咬他胸前的皮肤,咬出一个个红红的牙印,几乎咬破了皮。
疼。
可孟桓就是要他疼。
“以前不是挺会叫么”孟桓捏着宋芷的下巴,冷眼看他。
宋芷没有叫出声,眼泪先流出来了,疼的。
但哭泣也是无声的,眼泪只管从眼角往下流,流到鬓发里,与汗水融到一起。
“疼么?”孟桓说,“要是疼,就给我记住了,别再惹我生气。”
或许是疼痛让人的心理变得脆弱,亦或许是这样情形下的□□让人难以承受,宋芷张开嘴,说出了第一句话,当然,是断断续续而破碎的,与痛楚又欢愉的低吟夹杂在一起:
“我……我会乖的,少爷。”
原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好话的孟桓,听了这话,便捏住宋芷的手腕,低语:“不许抓被褥,你的手,只能抱着我。”
这一点自主权也没了。
宋芷被迫抬手,攀上孟桓的肩。
疼痛或许是没有尽头的。
但宋芷强迫自己清醒,无论对于谁,于孟桓或是秀娘,这都是他该受的惩罚。
以往这样做到后来,宋芷多半会晕过去,但今天却咬牙坚持了下来,虽则意识混混沌沌,浮浮沉沉,眼里泪流得多了,便流不出来了,他总还是要让自己清醒着受刑。
等孟桓结束一切,宋芷脱力似地躺在床上,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无处不疼。他再也不想动弹一下,连眼珠都似乎是僵硬的。
孟桓见不得宋芷这个死人样,穿上衣服便走了,没有多停留,也没有为宋芷清理。
等孟桓走了,宋芷才挣扎着动了动,给自己拉上被褥,已经哭不出来的脸上,被干掉的泪痕弄得脸有些僵。
宋芷有些悲哀地想,从何时起,他与孟桓之间的这事儿,竟已变成了孟桓对他单方面的惩罚。
他记得以前有一段时间不是的。
那时候,一切都美好得像戏本子里的爱情,像《宦门子弟错立身》里,完颜寿马与王金榜之间的故事,虽然遭到父亲的反对,却能冲破重重艰险,最后修得圆满。
可戏本子就是戏本子。
完颜寿马能战胜父亲的阻挠,孟桓却无法战胜忽都虎,也无法战胜整个大元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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